p>岩狮苦笑道:“谁想到小子内力不济,皮肉不厚,还是疯了一般的狂打猛砸,可怪不到老夫头上!这时药材未到,你小子有本事的,就再在这训练场上练习你的开溜功夫!”

李浩痛得直吸着冷气道:“还想溜,我这会痛得都想抽风了!”

岩狮乐得哈哈大笑,堡主瞧着两人的如此狼狈的模样,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阴吉尔愁眉苦脸的吸着冷气,怨恨的望着他父亲道:“这法子也未免太苦了些吧?本公子都不敢再练了!”

堡主笑道:“瞧你这臭小子的出息,人家古公子比你痛得更厉害尚未坐倒歇息,你小子躺着休息,却在想着开溜!你刚刚的那疯劲,怎么就消失无影了?”

阴吉尔苦着脸道:“还是让这小子害得!再疯,还不得将小命丢在这了!”

李浩听着他的抱怨,苦笑着站在那,吸着冷气,如风中残叶一样摇晃着,感觉实在不好受。

“痛死本公子了!呀啊啊啊……”

李浩忽然又仰天狂喝一阵,踉跄的在练武场奔跑起来,度缓慢,身子摇晃,步态凌乱,活像是那醉酒的酒鬼,逗得他们又哈哈大笑起来。连阴吉尔也跟着笑着,时而牵引的伤痛处,忍不住又痛得直吸冷气。

岩狮笑得弯腰,声音震耳生疼:“你小娃娃这会儿还真跑啊,老夫真服了你这倔小子!”

步态蹒跚缓慢,李浩咬牙在坚持着,渐渐的越跑越快,变成了一团瞧不清的灰影在练武场上晃动无影。

堡主,岩狮,以及帮他们按摩捏拿的几位侍女,那些守卫在门口的武士,还有痛得哼哼哈哈的阴吉尔,霎时间,就像是见了鬼一般,瞪圆了眼珠看着跑成了灰影的李浩,心道:“这瘦小子究竟是人是鬼啊?真被神魔附体了么?怎么可以这么疯的!”

李浩化为灰影在练武场中上窜下跳,还就不停了,将他们瞧得更傻了眼。

忽然,沙鹰阁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接着飞奔进几匹带着大包裹的骏马。

不等他们下马,岩狮大喜站起道:“快,快去将那些药材按老夫先前所说的比例,熬成热汤水!唉,还是让老夫来配药吧,你们去烧热水!”

岩狮身形连纵,直接从马上抢过两只大包裹就向后院奔去,将那两位骑客弄得楞神坐在马上,连对堡主行礼之仪都忘记了。

堡主听过翻译,大声吆喝一阵,紧追岩狮而去,将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阴吉尔,还有在练武场疯奔的李浩扔在一旁。

仅过半柱香的时辰,岩狮飞快的跑了回来,一手一个,提着两个惨叫不止的小娃娃向着后殿奔去,连人带衣直接扔进了那冒着热气的浴桶之中。

浴桶之下,还在呼呼冒着旺盛的火焰,李浩狼狈的在浴桶之中伸出一个头,望着锅底的火苗,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九尺叔,你这是要烤我的肉吃么?我可告诉你,我的肉酸涩老硬,没有什么味道的!”

岩狮乐得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才几岁,哪里会是老硬,瞧是肉精嫩美,吃来定是好吃的了!”

堡主与武士侍女又乐得哈哈大笑起来,直道李浩太会讲笑话。

置身微热的浴桶之中,初时还没有什么感觉,渐渐的温热感觉渐起,那些疼痛的感觉立刻就感觉得少了许多。再过一会,还感觉到一种毛孔舒张的美妙感觉,全然忘了身上的伤痛。

忽然,闭眼的李浩怪叫道:“熟了,熟了!再煮就煮烂了!”

“就要煮烂些更好,我正好没力气咬了!”

这时传来一个女子娇柔虚弱的声音,李浩睁眼望去,却见雪月儿慵懒的侧躺在睡椅之上,笑脸嫣然的望着眼前这有趣的情景。

泡过药浴,李浩感觉身上舒服话多,没有那种稍微动一动,就疼得呲牙咧嘴的锥心痛楚。瞧这情形,下午应该还能坚持着练功。

接下来的日子,不仅是李浩与阴吉尔每日伤后就洗药浴,连身受重伤的雪月儿同样每日要用这药液的熏蒸一遍。

下午练完,李浩浑身伤痛难忍,还满带浓重的药水气味,有些疲累的对雪月儿道:“山姐,你的古弟自身难保,可不能再服伺你,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

雪月儿摇头道:“那可不行!难道你不想让我的伤好得快一些?”

李浩错愕道:“我与你在不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怕我一身药味熏得你睡不着,翻身时的疼痛吟声,会将你吵醒。”

雪月儿笑道:“没事的,反正我每日里只是无聊的躺着睡觉,吵醒就吵醒,大不了白天多睡会!”

当夜,李浩偶尔会被雪月儿碰到伤处,痛的轻哼出声,将雪月儿惊醒。有时,自己不自觉的翻身一动,也会感到疼痛难忍,禁不住哼哼两声,眉头微皱,继续睡觉。

药浴之后的第二天,李浩望着岩狮特意为他准备的防护道具,摇头未戴,徒手继续训练着。

阴吉尔倒是想戴,刚刚摸到那东西,就被堡主拍脑袋瞪眼睛,只能苦着脸,一样徒手去击打那只坚硬胜铁的木偶人,痛得他呲牙咧嘴,咬牙怪叫。可有李浩在一旁为榜样,他也不敢在他父亲的眼皮底下偷懒。

休息的时候,李浩不忘向会两边语言的武士练习着对话,这时辰现在一刻也不想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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