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燎原,霸道总裁驯娇妻秦妤急得头皮发麻,可全身绵软无力,推开萧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看着他压下来,带着星辰般璀璨的微笑,落在她唇上,轻轻贴着她的唇喃语。“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但我很清楚,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那烟草香里还夹杂着淡淡的酒味,使得他的气愈发醉人,熏得秦妤害怕,心里说不清道不明地慌乱。他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把她一直一直往里面吸进去。

他的温柔具有迷惑xing,每每让她忘记他的身份和地位,忘记他是一个占有欲强的男人,并且对她的兴趣尤为浓烈。

最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才会撕裂他绅士的皮囊,露出最野xing的一面——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最原始直接的身体qing欲。

窗外是夜se繁华的城市,可此刻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透明的落地窗遮掩得严严实实。她被禁锢在他的世界里,插翅难飞。

她感觉自己要晕倒在他炽热的目光里,心尖儿颤抖,全身发凉,紧紧地绷着,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头。

萧邦在灯光下打量着她被胭脂熏红的脸,没化妆,干干净净的,清秀而朦胧,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口咬下去能溅出蜜汁,甜美可口。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各种年纪的男人都喜欢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她们生涩、稚嫩,不谙世事,身上有一种纯净柔软得让人想毁掉的美,也让他蠢蠢欲动。

之前再多的心理建设在与她亲近时什么狗屁都不是,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她保持距离,只渴望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整个嵌在一起,让她的柔软整个包裹住他。

嘴角倏地扬起一抹孩气的笑容,仿佛得到全世界般满足,兴奋又辛奇。

迫不及待拆礼物似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动作敏捷得让秦妤回不过神来,嘴里不由自主地低低“啊”了一声。

后背刚贴上柔软的沙发,他修长的身已经压了下来,健硕的xiong膛贴住了她柔软的双锋。

属于他的味道,顷刻间就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萧邦就那么半压她身上,缓缓靠近,抚摸着她的脸,一下一下,轻轻地,带电地,亦是撩人地。并不着急入侵,可是滋味儿一点也不比他大举进犯要好受。

熟悉的亲密使得秦妤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个小小的婴儿。如果此刻她赤.裸着,他会看到她全身被烫红的肌肤,像煮熟的虾米。

脑里不住地回想那些激烈的吻,此刻嘴里似乎还有他的味道,浓烈的烟酒香,搅乱了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萧邦兴致很高,此刻脸上没有平i的严肃,嘴角一直是扬着的,似乎那笑容就能麻痹她的神经,让她放松一些,他不希望被她当成一个野蛮人。

因此不管多饥.渴,他的动作始终放得很慢,就是为了等她适应,慢慢接纳他。

灯光迷离,萧邦就这么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软,如融化的玉,让他爱不释手,一辈都摸不厌。

俏生生的一张小脸,被绯se浸透的时候,肌肤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清澈透亮,就那么无助又无辜地望着自己,楚楚可怜,却只让萧邦更想当禽.兽。

待她的身没绷得那么紧了,萧邦才完全俯下身去,额头轻轻抵住了她的,在她脸上喷着热气,低沉的嗓音饱满而沙哑。“别害怕……”他喃喃,“我不舍得伤了你……”

秦妤闭上了眼睛,他就贴着她的唇说话,呼吸缠绕在一起。

闭眼时感官不断放大,他的手掐在了她腰上,缓慢地,轻柔地厮磨着,试图让她放轻松。她却满脑都是他突然撕裂她的画面,仿佛能切身感到五脏六腑都被他的利爪整个掏空,叫她如鹌鹑般瑟瑟不安地发抖。

“热吗?”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那么纤细的腰肢,惹得他欲.望高涨,一股将她拦腰折断的冲动。

秦妤虽然被熏得迷迷糊糊,大脑不听使唤,但还是能感觉出他这句话有些邪恶,搔得耳根都红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心跳得更快了。

“热不热?”他又重复了一句,眼神是笑着的,像迷蒙了一层月se。月se之中闪烁着星光,那是秦妤见过最美的风景。不仅意乱情迷,并且心都要看醉了。脑晕眩做一团,说话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动唇,“我……我……”

“我怎么觉得,这么热呢?”萧萧邦就贴着她的脸坏坏地笑,戏谑中参杂着邪恶,雅痞又轻佻。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缓慢地解着扣。

修长的手指,白希,骨节分明,像他这个人一样漂亮。故意折磨她似的,动作放得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男人的xing.感。

秦妤用她仅剩的一点理智,模模糊糊地想,他似乎在用美男计。而且不仅是用脸迷惑她,还是用他的身体。

当外套褪去,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衬衫,偏偏那天穿的浅灰se,似乎透过衣料都能看到他古铜se的肌肤。

紧贴着他的身线,宽腰窄臀,训练有素的身材,每一块肌肉都结实分明,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利落地将外套扔到一边,就像一只从束缚中获得解放的野兽,已经准备好用最轻松的状态享用自己的猎物。

当他的手指落在衬衣扣上,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眼里流转着旖.旎之se,坏笑着问:“想看吗?”时,秦妤脑里“轰——”地一声,脸红得要爆炸了。

方才被他迷惑,加上自己jing神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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