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验伤报告出来了,司法鉴定属于轻伤标准。后背从脖子到后心一道长达17cm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到脏器但伤口仍是颇深,本来不想缝针也被苏曼押着缝了十几针,怕伤口愈合慢,容易感染并留下严重的疤痕。

伤我的男人已经被警察逮捕,而推我那女人只是手上被划破了一点,微伤标准都够不上,所以他的量刑标准其实就完全在我了。事件一旦上升到刑事层面,我追不追究都改变不了什么,即便我不追究司法部门也仍会依法对他提起公诉,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是逃不掉的,而我的网开一面对他来说也就只能是放弃民事追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本来自己是受害者,却因为一时想不开激情犯罪反成了加害者,眼看着就要蹲进去了。摇头晃脑地感慨这些时我已经趴在了苏曼家超级柔软超级窝心的无敌大床上,看我颤巍巍地撑起身子伸出爪子想要打字,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还是我来吧,你念,我来打字。”

“真的吗!”我简直惊喜了。

苏曼抱过我的电脑,搁在膝上,闻言睨我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快念。”

“……有监控的主证,可以直接客观地呈现当时我与她受害者与加害者的身份,此时对方律师可能会以‘求生本能’来进行辩驳,而我计划抓住她推我出去这个动作来进行驳斥。”

这种待遇简直了,我趴在床上脸枕着枕头,嘴里开始叨叨庭辩计划,一边叨叨一边偷眼瞧旁边抱着笔记本手指飞快跳跃着的美人,那专注精神做事的模样,又酷又媚。松软的衬衣袖子被她随意地挽在了手肘的位置,扣着雪白精致的珍珠扣子。乌黑柔亮的发丝有着微微的波浪弧度,被她松松绾在了后脑,曝露出整段洁白修长的颈子。黑曜石般沉静而温柔的眼瞳,眸光时而从电脑屏幕移到我身上,在我停顿的时候那随意地等待我下一句话的姿态分明闲适而慵然,却又无端端透出遮掩不住的优雅与高贵来。

“如果只是寻求自保,她躲进我身后的房间即可,但她推人后立刻锁门的行为明显体现她的动机,即利用我,这个无辜的路人去拖延甚至抵挡匪徒的伤害,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避祸,这是有预谋并确实采取了行动的故意伤害罪。”

“就算对方律师提出激情犯罪的论点来辩驳,也可以以此驳斥。嗯……”

“思归,你能专心一点吗?”终于在我第n次卡壳时她忍不住说我了,手指轻轻屈起点在下颚上,等待我开口的同时顺便检查已写部分的错漏。

“……不能。”我懊恼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哀叹:“每天只要看到你,就会忍不住为你的美貌而感叹,这样子还怎么认真做事啊。”

苏曼笑了。“以前天天和我一起做事怎么没见你这样?”

“以前要巴结你给你留下好印象,当然要拼命抵挡美色的诱惑展现自己。”我说。

“现在不用巴结了,所以无所谓了?”苏曼果然找茬了。

“现在不用巴结,现在只需要珍惜。”我在她翻脸前赶紧把话说全乎了,还趁机摸了摸她柔润纤细的小臂,“你是我失而复得的美丽。”

看来女人果然都是吃这一套的,尤其苏曼这样早受惯众星捧月的美人,她睨我一眼,虽是不曾表态,但微微上翘的嘴角已然泄露了她的秘密——她很满意。

终于在美色在侧却不能亲近的无上煎熬下我一句一顿地完成了庭辩计划的口述,而苏曼也在成功打上最后一个字后轻轻伸了个懒腰,然后将电脑给了我让我自己复查一遍。

“晚上要过去那边,我叫仲夏过来陪你。”帮我将发丝拂到背后,她挨着我身侧坐了下来。“冰箱里有吃的,热一下就好,或者晚点我帮你直接叫外送?”

“我都ok的,你忙你的。”我一边逐字逐句地看着,一边还要分神对抗苏曼那不诱惑的诱惑。她的身体是那样柔软,散发着不同于任何香水雕琢的诱人冷香,连这样慵然倚着别人的模样也不见懒怠,反而像一只在水面放松休憩的白天鹅,明明代表着纯净却又无与伦比的性感。不出门的时候她不化妆,只用一些基本的保养品,可纵然如此她依然美得令我整个心都融化了起来,细细的黛眉下是卷翘的睫毛,时而轻颤时而又顽皮地覆住清透的黑瞳,遮掩住她眼中或多或少的情绪,令人无迹可寻。高挺的鼻梁下她自然嫣粉的唇瓣轻轻抿着,唇线旖旎出精致到接近寡淡的弧度,倘若和她不熟,一定会被那似是由内而发的冰冷惊扰,然而只有我知道那美妙的嘴唇亲吻起来是什么滋味,像热可可浸润过喉间的浓香与丝滑,残留在唇齿间的余韵更是足以堆砌我一整夜的旖旎。

而此时,不言不语的时候她神情会略显孤洁,令人忍不住想要对她投注全部的心力,使尽浑身解数只想拂去她眼底眉间偶尔的沉寂与苍淡,添上一抹艳色。

被她倚着肩膀的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她从此失去这份福利,僵着身体将邮件发送到渺飒的邮箱,点完发送后意外发现有一封未读邮件,显示发信人正是渺飒。我好奇地点了进去,渺飒就写了四个字:自求多福。然后下面,是一个视频的附件。我没多想,估计是什么搞笑视频?渺飒的笑点真心不高,网上随便看个逗趣的段子就能笑得死去又活来,这不知又是从哪儿看来个好玩的东西,还顺手分享给了我。

这阵儿满脑子就只有苏曼了哪里有心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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