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僧人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指着小沙弥道:“你、你是女的?”

小沙弥含泪点头,“我叫红霜。”

“青笙是你姐姐?!”灰衣僧人心念一动,已经得出了结论,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主持会把你留在寺中。”

“师兄。”红霜眼中泪光点点,“你别恨我骗你。”

灰衣僧人似是万念俱灰,“你是青笙的妹妹,我又怎么会怪你恨你,我永远都会把你当成我的小师弟,疼你护你。”

红霜却毫不领情,她狠狠在灰衣僧人的肩膀上挥了一拳之后才道:“谁要你疼我护我!我才不稀罕。”

灰衣僧人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跑远的红霜道:“我没怪你,你怎么反倒还怨我?”

二妞在一旁风凉道:“多简单的事啊,因为她不要你疼她护她,她想让你爱她。对吧,简大侠?”

简卓直接把目光转到了灰衣僧人身上,语气平淡地道:“你打不过我,所以我劝你老实点带我们去找青笙。”

灰衣僧人摆出士可杀不可辱的气势,宁死不屈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青笙在哪儿。”

二妞咳嗽了一声,道:“不用你告诉,我们早已经知道了,她就在你们寺中的厢房里。”

“你怎么知道?”灰衣僧人鲁直地道。

“天机不可泄露。”二妞问:“你可以选择带我们去厢房眼睁睁看着青笙被我们生擒,也可以选择被我们一掌劈昏,醒来时你会发现青笙已经被我们捉住。选一个吧。”

“我和你们拼了!”灰衣僧人使出铁头功往简卓的腰间撞去,还未近前就被简卓给解决了。

二妞叹口气和鸿欢一道把他藏到桌案底下,“叫我就选第一条,真是笨。”

刚走到厢房,就见红霜哭哭啼啼地对着一个貌美着粉衫的女子哭诉,“为什么?为什么?师兄他就是忘不了那段情,我有什么不好?”

二妞屏息对简卓道:“那个就是青笙,你和鸿抄过去,我在这儿掌管大局,为你们摇旗呐威。”

鸿欢却摇头道:“那不是青笙。”

二妞索性上前问还在啜泣不已的红霜,“红霜姑娘,我是你姐姐的故人,请问她住哪间厢房?”

红霜揉揉哭肿的眼睛,还未说话便被那貌美女子截去了话头,“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简卓简大侠,还有青楼薄幸人绯衣公子。”

鸿欢被她说得脸上发红,“这位姑娘,我是过来寻我娘子的,你就发发慈悲,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

那貌美女子讥笑一声,嘲讽道:“告诉你她在哪儿,难道让她再被你伤一次心么?青笙不过是个青楼女子,配不上您这江南书香门第的翩翩公子,您还是走好吧。”

鸿欢身形一动,口中道:“对不住了姑娘。”话音一落,人已经落在了那貌美女子的身前,那女子反应也不慢,举掌便劈,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之后,粉衫女子渐渐落了下风,红霜见她要吃亏,擦了把泪急忙上前一同抗敌。

鸿欢身手不凡,以一对二也是得心应手,红霜和那粉衫女子不到一刻钟就都被他治了住,他刚想使些手段迫使这二人就范,就听到空中传来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

“绯衣公子又何苦咄咄逼人。”

二妞往右一看,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女子正站在那边厢房的屋檐之下。

鸿欢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认出了来人是青笙,他放开红霜二人,踉跄着上前几步道:“青、青笙,你果然没有死。”

黑衣女子凄凉一笑道:“心死之人,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鸿欢歉然道:“这全都是我的错。”

青笙背对着他道:“感情之事强求不得,是我执着了。”

鸿欢一脸懊丧,诚恳万分地道:“青笙,你回头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现在是多么悔恨。自你假死离开我之后,我便心灰意冷,退隐江湖,身边就只带了一位老仆,待在我们一同生活过的老宅子里,直到付桑雇人偷走了你的灵牌,我才不得已出山。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

青笙侧过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声音是看破世事的淡然,“日月也有被乌云遮住的时候,你的心意我又怎能相信明了?”

二妞不知从哪里顺出一把花生出来,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厢房的台阶上,一边吃花生一边看戏,大狸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也蹲在二妞肩头抢食她手上的花生。一行人似乎已经把赵梧升忘到了脑后。

鸿欢痛苦地道:“青笙,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无论鸿欢如何说,青笙都是一副不咸不淡像碗白粥的样子,“你回去吧,我们已经缘尽。”

眼看着鸿欢就要伤心欲绝心碎而亡了,二妞在一旁给他支招,“表哥,男人做比说重要,上去,亲她!”

鸿欢犹豫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青笙一下子急了,娇嗔道:“你干嘛听她的?!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二妞瞎起哄,“表哥,别听她的,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嘿!”

鸿欢决定拼一把,他使出轻功飘至青笙跟前,一把揭开青笙戴着的斗笠,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

亲完之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挨了打的鸿欢却笑得像个傻子,他将不断挣扎的青笙抱在怀里,道:“看你再往哪里跑。”

二妞这才看清青笙的长相,真是淡妆浓抹两相宜,宜喜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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