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红的血,红了他的眸子。他为了小黑,毁尽了一切,灭了整个君家,也灭了负他的所有人。然后,他又给小黑建了一个新的君家。

还是在这里,还是一样的房子,却不是曾经的。

那原本的房子,沾染了太多别人的气息,被他一把火毁了干净。

这房子建成之后,只有小黑的后代入住。

“丑女人,做我真正的娘子,好不好?”这里,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结束。

“好。”肖奴颜淡声,转身搂在小白的脖子,轻轻的吻了上去。

唇,有些微凉,却温了人的心。

床上被子上的衣服,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这一天,她等了三年,而他却等了五百年。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无暇弹指可破的肌肤,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深爱的痕迹。今生,生死相随。

“小白……”肖奴颜轻轻的叫唤了一声。

埋在那挺立之间的头抬了起来,亲吻了一下她的嘴角。

“害怕?”小白担心她会害怕这样。

“嗯。”前一世的记忆,她抹不尽,她有些担心。

手指那湿润上,轻轻的滑了出来。

“会疼是难免的,我轻点。”

手攀上小白的 脖子,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一个翻身,直接把小白压在了身下。

“我来。”轻轻一声,在小白还没有反应的情况下。肖奴颜直接的坐了上去,一下子坐到底,冲破了那层阻碍。

小白的桃花眸子中尽是燃烧的欲-火,声音有些沙哑。

“丑女人……”

“这辈子,我只为你疼。”细吻他的唇,留下淡淡的细语。

他的丑女人,这一次还是她主导了一切,如二年多前的那个夜一样。

她的天才论,她的自学成才。

直到那灼热的种子,洒在了她的深处,她才停了下来。

迷离的眸子,似乎找到了些许的交点。

小黑,一切断在了这里。

一个翻身,小白压在了肖奴颜之上。

淡淡一笑,带着些许的邪魅。

“现在娘子是不是可以喂饱相公了?”

抗议声在未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小白吞入腹中。

留一地旖旎,满房间的春暖。

站在院外,亚布却住了脚步。

小白,一切断念于此吗?

禁地之前,无悔跟落棪痕已经等在那里。

君上跟亚布一起出现。

禁地之前,白纱一片。随着微风而过摇曳,轻抚那一片的空寂。

小白带着肖奴颜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眼眸扫过那白皙的脖子上的一点猩红,微微一紧眸子,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拉了一下无悔,落棪痕没有看他一眼。

小白扫了一眼禁地两个字,淡言。

“进去吧。”

牵着肖奴颜的手,擦过无悔,小白微微的顿了一下没有停步。

无悔,他终究如他的太祖一般,错了。

一行人都走了进去。

肖奴颜以为禁地应该是乱石难走的,没有想到却如镶在山中的宝石,这里只有一个个无法穿进般的暗室。

那左转右拐的平路的尽头,是一潭冒着薄烟的山腹中的水漂。有一整个君家般大,在那潭水中间有一个如蓬莱仙境般的阁楼,三层之高。

君上代替,飞往了那阁楼。

小白搂着肖奴颜,瞬间闪过,站立在阁楼前面。

忘情阁!忘情?若在心底,会忘掉了吗?

门在众人的门前,无风自动的打开。

入眼,是一张巨大的画像,高挂于上,下面摆着两个牌位。

那张如小白的连,他就是小白心中的那 一抹伤痛,跟房间画像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目光接触到那画像时,无悔跟落棪痕同时一怔。那张脸,跟肖奴颜身边的脸,如此相似。

案台上,摆放着供果。

君上上前,点上了一炷香,拜了一下牌位画像。

目光触及到那最高点的时候,肖奴颜微微的心一颤。

那上面,排着两个牌位。

君昊天在左边,右边是……

小白!

小白!那一刻,小白的心也许是死的吧。

“君昊流是谁?”落棪痕是第一次见到这三个字,轻声的问无悔。

在禁地外,那一片祠堂的灵位中,根本就没有那个名字。

“传言是先祖的神宠。”

亚布淡声,“他不是君昊天的神宠,是君昊天的兄弟。君家,如果没有他,五百年前就已经灭了,也只有他傻傻的在守护。”

亚布的话,听在别人的耳中却似嘲笑。

神宠,在这一片天下。愿意去守护别人的,应该说没有。没有人愿意让比自己差的人领导,而且还是天之骄子,那是更不可能的。

而历练万年,才能换来如此。位居人下,又怎么会甘心。

小白的目光紧锁那上面的牌位,淡漠的掩去心中那一抹痛楚。

“他是他的兄弟,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为他守护后代。”

亚布冷笑,“兄弟?”似在嘲笑讥讽,“他君昊天有把君昊流当兄弟?这君家的一切,有哪一件属于君昊天的?一个绯儿,就背叛了一切。这样的人,他配做君昊流的兄弟吗?”

“虞白,他没有错。”小白淡声,眸子闪过一丝痛楚。

他为了绯儿,为了君家,给了他一个下辈子。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过了这辈子,下辈子就可以在一起了。可是,他却更清楚的知道,他们都不可能有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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