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两人惊讶得不行，赶紧阅读这份文档内容。
原来，秦总是秦伯捡来的，从小训练他做一只忠诚的狗。
如今秦伯靠制毒贩毒过得风生水起，为了掩盖自己的不正当交易，特此创建了z集团为了给他打掩护。
如今他和霍国良合作失败，想着报复霍氏，竟然派他去谈假交易，想让霍氏大出血一场。
这么不计后果，看来秦伯也没想过后果，大不了把这个捡来的儿子一出卖，什么事都没有。
于是他现在只能“逃亡”，彻底脱离z集团，从此也对秦伯不管不问，他要回归平民生活。
“太过分了！”
程婳攥紧拳头，恨得牙痒痒。
“糟糕了。”
两人四目相对，接着反应回来不禁看向了这偌大的办公室。
公司是真的豪气，但不知是践踏了多少家庭才换来的黑心建筑。
“我们的钱估计要不回来了。”
听到霍霆琛这话，她也只能安慰。
他说得对，更何况这等肮脏的钱，他们也收不心安。
两人将这文档拷贝下来，却发现这不如日记来得实在。毕竟，这上面没有署名，更没有指纹。
“这构不成证据……”
程婳嘀咕着，思绪复杂万千。
而霍霆琛，整个人失魂落魄，都没有力气站起身走路了。
“接下来我要去秦总他家里一趟，管他逃去了哪里，我不撞南墙心不死！”
“……别白费力气了。”
程婳听见他这般消极的话，顿时产生了愤怒。她双手叉腰，埋怨了他一句。
“都怪你不听我的，现在倒好了？”
“都是我的错……”
看着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在一起紧张地鼓弄着，程婳也不想再打击他了，留下她一个人前往了秦总住处。
这里是别墅区，周遭特别安静，但这安静的背后，竟然藏了像秦伯这样的恶人。
来到具体位置，她一看，是一栋三层楼房的豪华别墅。
她按了按门铃，却没有任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她继续按响门铃，走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
“谁啊？”
老妇人似乎看不见，撑着拐杖慢慢地走过来。
“你好，我是来找秦总的。”
“秦总……你是说秦雨吧？”
“没错，请问他在家吗？”
老妇人听她声音柔和，不会对她造成威胁的样子，就打开了门让她进去。
“他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秦董事长在吗？”
老妇人听到“秦董事长”四个字后，吓得一愣，等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不……不知道。”
“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是个医生，让我来帮你看看吧。”
程婳赶紧上前搀扶，却被她推开了。
“不……不用。”
见她如此警惕，程婳料到她知道些什么。
“我能进去坐坐吗？”
“嗯……进来吧。”
老妇人也不拒绝，看来秦伯不在这里。
待她走进这栋别墅，才发现这里面乌烟瘴气的，根本不像是人能住的地方。
“咳咳……”
程婳难受地咳了咳，随即老妇人就指着茶壶方向。
“那里有茶水。”
“不用了，我去打开窗。”
程婳将窗户打开，空气流通，里面也不那么呛了。
“没人照顾我，所以里面环境差了点，抱歉啊。”
“没事。”
程婳找来一张椅子坐下，看着这毫无烟火气的地方，不禁觉得冷清得可怕。
“你找秦雨那孩子什么事？你们什么关系？”
“我……我们是同事。”
“哦？他从来没跟我提过任何人。”
“……”程婳也不想过多套近乎，直接切入主题道，“公司出事了，所以我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电话打不通吗？”
“打不通。”
“哦……”
听见老妇人淡淡的回应，她明白自己准备吃闭门羹了。
“您是秦雨的奶奶吗？”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应，程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了，你说你是一名医生，他的同事怎么可能是一名医生？你在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程婳急忙解释，“医生是我以前的职业，我转行了。”
“哦哦，做人要学会从一而终啊！”
程婳被她这样讽刺，心里很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眼睛，我可以告诉你他去了哪里。”
“那我看看。”
程婳起身，来到老妇人面前检查她的眼睛，发现她眼睛受感染严重，治愈的可能性不大，但也有希望。
“行，我可以治疗。”
“你先治好我再告诉你，并且——送你一个秘密。”
这个交易条件实在太诱人，程婳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同时，她也有百分百的信心将她的眼睛医治好。
暂且告别了老妇人，她直接去医院拿药，准备先把这件事完成了。
毕竟几千万的生意，倘若就这样打水漂了，她实在是不甘心，这也对不起她执着的内心。
—
警察调取道路监控，最终在集市的地方，彻底失去了秦伯的踪影。
“他家里呢？”
“已经搜过了，没有。”
“会不会躲到别人家去了？”
警长坐立不安，秦伯的确是一颗大毒瘤，一天不除，一天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