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婳点点头，这个请求很小，很容易实现。
“其实……我……”
杨依依开始支支吾吾，可真是性情不定，现在变得优柔寡断。
“有什么事都可以说出来，阿姨能帮你解决的就一定会帮忙。”
程婳清醒了很多，她眼睛也不困了，她现在只想弄清楚杨依依的想法。
“我……可是……”
杨依依局促不安，她摇摇头，却又停了下来盯着前方，接着继续摇头，像是发病了一样。
“依依你没事吧？”
程婳试探性地询问，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放开了。
“我……我没事。”
杨依依瞪大眼睛盯着她，眼神惶恐，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一定会说出事情真相，便马上跑走了。
“依依！”
程婳叫了一声，黑暗中，也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