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学另外一个妹妹曾义蓝和邻队袁征响两人在公路上遇见。一日,曾义蓝从姐姐家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脚崴了,一高一低,一拐一瘸,袁征响在供销社买了点牙膏牙刷之类不起眼的小东西正往回家赶,走在曾义蓝后面。曾义蓝像跛子走路一样,手里还提着沉甸甸的东西。袁征响心地善良,以助人为乐为荣,不远处看到曾义蓝很吃力的那样子。曾义蓝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过头看了看,一个脸庞大,肩膀宽厚,身材魁梧,皮肤黄中略黑的小伙从不远处赶来,距离越来越近,两人有过短暂的对视,曾义蓝又很快把头转到前面继续艰难行走。袁征响趁机仔细端详了曾义蓝,心里默默想:无论身材长相皮肤无可挑剔,就不该是个残疾人,上天不公呀!造物如此吝啬,真遗憾呐遗憾!当袁征响走到曾义蓝跟前时,对曾义蓝笑盈盈说:“好妹妹,你这个样子,空手走路都很艰难,东西还是我帮你拿一段路程吧。”
曾义蓝情不自禁感激说:“太好了!太谢谢你了,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儿能遇上你这么个好心人给我帮忙,让我不知道说啥才好,我正发愁的不得了呢!”
袁征响无所谓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为残疾人效劳是我这个正常人应该做到得,尽一点微薄之力罢了。”
曾义蓝转喜为怒说:“我不过是一时脚崴了,怎么忽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残疾人?!这个角色转变有点太快,太仓促,简直太不可思议,无法接受!”
“啊!你是一个正常人,不是残疾人,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刚才我看到你时,心里还在叹息。”袁征响赔礼道歉解释说。
“刚才叹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曾义蓝反问道。
袁征响从曾义蓝手里接过沉甸甸东西笑眯眯回道:“拿的东西还不轻,挺沉。至于我叹息啥子,绝对个人机密,无可奉告其她人的。”
“我很想知道,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曾义蓝含笑说道。
两人沿着公路边走边聊,彼此初步有了印象。
到了岔路口,按理要分开走了,曾义蓝委婉说:“把东西给我,你回吧!谢谢你了,帮我一段路程的忙,我一个人慢慢回去行了。”袁征响拒绝说:“帮人帮到底,你有伤,我怎么会把你一个人撂在这里不管,逃之夭夭了呢?!那样显得不够意思,我不想让人背地里戳脊梁骨,说我是一个只顾自己,不管他人死活,自私自利无情的家伙。”
曾义蓝不好意思说:“萍水相逢,麻烦你,那样我心里内疚,很是过意不去的。”
“要不是你脚崴了,怎么都能成,问题就出在这里。”袁征响进一步解释说。
“谁没有个三灾六难的,我只是尽一点义务而已。”
“要送就送,我可是求之不得,就怕耽误你的工夫。”
“耽误一点工夫送漂亮女,我愿意、我乐意。”
袁征响一直把曾义蓝送到了家门口,彼此才相互道别。
曾义蓝下面还有个妹妹,和汪敏学同龄人,两人关系也不错。一次,两人不约而同在水沟石土开凿的槽洗衣服,没有发现曾义蓝在上面柿子树下放牛,汪敏学和曾义蓝妹妹又说又笑,抬头望去曾义蓝,醋意大发,盯着下面一举一动,汪敏学感到恐惧再一想自己所作所为问心无愧,曾义蓝表情为何会这样严肃看着自己。
冬天的一天,曾义蓝给姐姐家看门,曾义蓝背靠在墙上的画,坐在椅子上,两只脚放在火盆上,两条腿弯曲,两只胳臂平行伸出来,两手心对着木炭火烤,袁征响从门前经过,看到曾少蓝在屋里烤火,不解好奇问道:“你怎么不待在自己家里,有闲工夫在这里烤火?”
曾义蓝看到是袁征响立即站起来说:“真是稀客呀稀客!进来坐,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今天咱俩不期而遇。这是我姐姐家,她们说有人带口信有货要拉,大清早两人进城了。”
“我连客都算不上,更别提那个‘稀’了。”袁征响笑吟吟说。
“本姑娘让你进屋来坐,是给你面子,瞧得起你。要是其他人,我才懒得理,更不会让坐了。”
袁征响望了望周围环境,说:“谢谢姑娘赏脸,荣幸之至。”
又诧异说:“你姐姐原来嫁到了这里,不错,不错。”
袁征响不紧不慢,进了屋里,在屋里左顾右盼,然后坐下来。曾义蓝先是泡了一杯热茶,说:“喝水,吸烟嘛?屋里可没有放烟。”
袁征响神不守舍说:“有茶水就行了,烟我自带干粮,就不用你劳神破费了。你姐姐、姐夫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是的。一天到晚,东奔西跑,到家也是火烧火燎,匆匆忙忙的一阵子,谁一叫,赶快跟着就走了,活一个接一个,一天到晚,拉不完的货。
“忙了还是好,比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来说要好得多。”
“那是,那是。”边说着话,曾义蓝端来水果,糖果之类放在茶几上。袁征响说:“不要忙来忙去的,坐卧不宁,还是坐下来,好好聊聊天。”
曾义蓝坐下来招呼说:“不要客气,想吃什么自己动手拿,实话讲,也没有啥新鲜好吃的东西。”
“没有问题,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学会讲礼。”正说着,袁征响从盒了取了一颗糖,剥开谭旁谧约鹤炖镄闹笨诳煳实溃骸罢叶韵竺挥校肯衲阏庋的女孩子上门提亲的媒人一定不少。”
“还没有呢?从学校毕业,时间不算多长,也不算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