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前军面色略微苍白，这件事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令他噩梦不断。
“我亲眼所见，兵圣大人一个人，杀了个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无人可挡，为了给萧天策报仇，他千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横戈跃马，十步杀一人。”
“当日的天，都是血红色。敌军整整八十万大军，都被大人带着手下，全部消灭，连求饶的，都没放过。”
董香兰听得面色苍白。
董前军看了看四周，又道：“据我所知，至今为止也才死了一千多个人，和之前萧天策亡故死造成的轰动，差太多了。可能因为一个是敌军，一个是夏国人民的关系，所以兵圣大人不想造成太多杀戮。”
“否则，杭城这些势力大大小小，但凡有一点点牵连，都会被灭九族，只怕这个足以容纳二千万人口的城市，会死至少十万人。”
董香兰直觉呼吸一滞，混迹杭城，几乎无敌，这么长的时间，不曾有多少人敢和穆家作对，她心里第一次心里涌现出无力感。
这样的大人物，她怎么可能斗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