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鹤楼底,余娥正笑眯眯地看着刚赶回来的吴比本体,一旁的米缸也变幻成了原来的那副缩小版的模样,盯着余娥的目光有一丝关切,九分询问。
“你演呢?”吴比收回余娥身边的那个分身,有些无语——刚才明明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这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像没事儿人一样?
“奴家不哭,你们就不着家呗?”余娥还是笑眯眯的,却走到米缸旁边,敲了敲他的头顶,就当是惩罚过了。
“不怪咱们,米缸玩性太大……”前面诸事,吴比已让分身对余娥讲过,无需另行解释。
“下次再去哪,娥儿一定不能在家干等着了。”余娥擦擦脸上泪痕,不知几分真心几分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