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我设计的vr课程和关卡，由简入深，最适合张宇。”文蓁芃看着王直好奇的眼神：“对你用处不大。”
王直轻嗯。
他也只是好奇一下。
“你觉得张宇还有希望吗？”王直四处看着。
“你觉得我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吗？”文蓁芃反问。
不是吗？
你上课都在看漫画啊啊啊！
“当然不是。”
王直一本正经：“所以你认为张宇还有希望考上武科大学？”
文蓁芃摇摇头。
王直的头上徐徐冒出一个问号。
“有进阶分的存在，普通武科大学没什么挑战，张宇的目标应该是——”文蓁芃在手机下调试指令，王直隐隐听到里面传来杀猪式的惨叫声。
“第二档武科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