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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佳人,缘分得见,芳心暗许,谁知不被世俗认可,于是约定私奔,东窗事发,佳人失色,才子逃遁,那些书上不都是这样说的,只是可惜了展颜的这个花容月貌。

至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筱柔从他絮絮叨叨中也听出了个一二,这个男人之所以恨这个展颜,大概是因为一年前在以文会友的交流会上,展老爷和展颜当众羞辱与他,因此而记恨到现在。

“我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可是我最起码还有担当,你的那个才子,光有真才实学有什么用呢,什么都撑不起来!”

高俊杰还在碎碎念,而太阳已经渐渐的西斜,她身上的药力渐渐的散尽,并且最终坐了起来。

“我说你既然这么好,又何必非得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呢?他是可恨,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男人的心胸如此狭窄,将来怎么能成大事!”忍不住的打断,筱柔再也没有办法在这样听他说下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展老爷突然带着宗族的长老出现在门口,看着站在厅中的筱柔,顿时都怔愣在了当场。

“你真是自寻死路。”哈哈一笑,高俊杰扯着筱柔的衣袖朝着几位老者说:“我就说展小姐是不可能死的,两位族长偏偏不信,现在可是相信我的话了?”

见无人答话,高俊杰又接着说道:“两位族长不是要袒护于她吧,她的行为可是要沉塘警戒的,要不然两位之后如何治理宗族。”

“展颜,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出来那个姘夫是谁,就放了你。”沉思片刻,两位老者中的一个开口问了一句。

“姘夫?哪个姘夫?”她又不是展颜,她是筱柔,她怎么能知道展颜的姘夫是谁?

“你还有几个姘夫?说。”语气顿时严厉了不少,筱柔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找没事了。

“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关在祠堂里。”为首的一个老者最先发飙,指着筱柔毫不留情的说了一句,然后转头对着展老爷说道:“你纵女犯错,还编造死亡的谎言以欺瞒族长,罪在当罚,然而念你年迈,去祠堂跪两个时辰给祖宗谢罪。”

“我愿代我爹爹受罚。”毕竟是因为她才受罚的,反正她被罚是一定的,罚一次是罚,罚两次也是罚,不如一起承担了算了。

想她多倒霉,刚刚到这里来,就无缘无故的替人背了这样的黑锅,不但被人占了便宜,而且还不知道被谁占了便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祠堂,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坚守,大概是怕她逃跑吧,灯火通明的很多人陪着她,其中就有那个高俊杰。

不知道他在和那些族长说些什么,总之嘀嘀咕咕的不停。既然是宗祠,也不知道他一个外人是怎么进来的,居然还能对人家的家事说三道四,这些族长居然也还听他的话,真是匪夷所思。

闲着无事,索性闭目养神,不知道等待她的处罚是什么,大概是沉塘吧,电视上都不都那样演的,要不就是过牌坊?被人唾骂着过那重重象征着忠贞的牌坊,要不就还是火烧?

提到火烧,筱柔突然就想起了白天的事情,那个奶油小生塞给她的纸条还没有来得及看,不知道现在看看算不算晚,或天还得指着他救命呢。

偷偷的掏出了那张纸想要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无奈已经被自己揉搓的看不清原来面目,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名字:季半城,这是什么名字,哪有父母给孩子起这种名字的,半城,半个城市?真好笑。

后面再写的什么就看不清了,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个几个字,好像是约她去干什么。只是明天她恐怕要爽约了。

猛然间想起另一个人,就是那个刀疤男,虽然他明明没有这个季半城好看,但是她却偏偏记得他那双眼睛。

胡思乱想间想起了他白天的那番话:自己欠下的债只能是自己还,你捉弄了别人,总有一天别人也会捉弄你的,老天爷是绝对公平的,不论何时欠下的总有一天都会还上。

其实现在她已经在还了,可惜是替别人还的,其实细想想也是,她占用了展颜的身体,自然也是要替她还债的。

不知什么时候几个人已经讨论好了她这个事情的处理结果,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说出奸夫是谁,让他去死,二是说出奸夫是谁,他们一起去死。

本来她就不知道奸夫是谁,现在又是这样的情况,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少拖累一个人的。而且她也未必是死,因为出门的时候展老爷在她耳边交代过:稍安勿躁,安心等待,爹爹会想办法救你的。

夜半三更,众人昏昏欲睡,唯独被绑着的筱柔一人清醒,院子里幽幽的虫鸣之声传来,筱柔一直躁动的心突然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想另一时空的自己,原来她是可以随处为家的。

在哪里她没有疼爱她的父母,也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被喜欢的人,想了很多,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对那个熟悉的时空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留恋的,原来舍弃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天空将亮未亮之际,筱柔迎来了一个人,一个跌跌撞撞的人,他带着一脸的惊喜压低声音说道:“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见到来人,筱柔有些微微的惊讶。

“季半城,居然是你!”忍不住的想要欢呼雀跃,这时候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般,忍不住的热泪盈眶。

状态提示:第57章 欣赏--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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