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微微摇头：“九州散人哪怕是修入先天境，千年时间也足够他两个轮回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果然，还不等秦飞的话落地，面前那仙风道骨的老者便是容貌蓦地苍老下去，继而慢慢腐朽，连一身道袍都化作青烟消散不见。
“这？”
凌霜愕然地捂着小嘴，然后便是见到老者背后的石壁上，显现出十几行古篆小字，落款正是九州散人。
秦飞的双眼微眯，他终于能够正式窥见，千年前的秘密——
“吾纵横三百余载，只恨天道绝！”
第九百二十五章 只恨天道绝(2/2)
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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