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贴着他。

靳名珩无奈,刚刚还恨不得这辈子都不理她,这会儿见她这个样子,还是将她揽在怀里。手顺着她的背说:“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小久儿,那是梦。”

心里第n次暗骂卓越,居然将她吓成这个样子。

“他死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她不想回忆的,可是那种恐惧仿佛已经留在了身体里,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

“小久儿,听我说,那不是你杀的人,是卓越的杀的。他就是怨恨,也是去找卓越。更何况人死了就是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鬼魂之说。”

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按理说都不会相信鬼神之说,可是她就是害怕,害怕的可能不是鬼神,只是那种杀人的恐惧。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生而已,别说杀人,就是看到人被杀也会恶梦连连。

宋凝久点头,可是手还是揪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放,身体紧贴着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除身体里的恐惧。完全都没感觉到他的身子是冰凉,潮湿的。他可是泡了一个小时的冷水,出来时连擦都没来得及。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她心底里的恐惧终于不再那么强烈。靳名珩身体里的冷意也渐渐被她靠暖,某个部位也就渐渐复苏回来。

当宋凝久感觉到某个滚烫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后腰时,她就感觉完了。刚想躲开,就被他一下子压在身下。

“小久儿,过河拆桥可不好。”他俯视着她,那头黑色的段子长发铺开,当真美及。

“我…我…你不怕感染艾滋吗?”她眼睛游移地转着,最后又捞了这么个借口。

其实也不算是借口,毕竟这种事谁得清?他现在贪图一时快活,她还不想做那个传播源呢。谁都知道这男人是种马,以后不知会祸害多少女的。

“少拿这事吓唬我,如果你没感染,就依着我随便上吗?”他完全有恃无恐地说。

这话不算粗,至少在他们男人上床时,比这粗俗的话多了去了。不过宋凝久却受不了,单一个上字就让宋凝久红透了脸颊,各种不自在。

面对他恣意的目光,更是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衣领里。

靳名珩可不容她逃避,想到她拿着艾滋做挡箭牌拒绝自己,他就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地教训一顿。所以手直接将她的脸从下面挖出来,强迫她目光与她相对。

宋凝久可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想着反正现在也没结果,她就不信他真不怕感染,便点了头。

刚点完头不要紧,两手就被他拽着拉过头顶,靳名珩顺手抄起扔在床上的领带,就给绑了起来。

“喂,靳名珩,你干嘛?”宋凝久一看这情景就急了,手试着动了动,双腕已经被绑紧。

靳名珩的手已经探到睡衣这边来了,撕拉一声拽开她的前襟,说:“我告诉你,那个史密斯根本就没什么艾滋病。”

他不管是卓越骗了她,还是她骗了自己,反正他今天要好好收拾她一顿。

宋凝久听了还没有反应过来,颈窝就被他咬了一口。她皱眉低喘了一声,靳名珩就攫住她的唇。

与刚刚的吻不同,这个吻急切而猛烈,就是奔着夺去她的呼吸去的。她被吻得脑袋晕晕乎乎,身子就被剥了个精光,想要反抗吧,手被绑着,腿被压着,只能任他撩拔。

不知道是不是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身体也会渐渐发热,尤其是他的唇吻到她胯骨内侧的樱桃纹身时,全身就像被通了电似的酥酥麻麻,身子也就渐渐瘫软下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靳名珩的前戏做得很足,所以她也有享受到,那种极致的缠绵,整个人要飘起来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尝到。虽然很羞耻,可是身体那会儿偏就不像自己的似的,失控。

只是享受也是有个限度的,而他是铁了心拼命折腾她的,宋凝久感觉自己一晚上就像只被翻来覆去烤煎的鱼。真的,他花样儿百出不说,还总是挑战她的极限。

这身子本来就是跳舞的,腰肢极软,这大大满足了靳名珩的变态心理。以至于第二天清早,辛苦耕耘了一晚上的男人起床,精神奕奕地上班时,女人却是满脸疲惫地躺要被褥之前睡得人事不知。

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帮她重新盖好薄被,掩住那一身自己留下的痕迹,他便出了门。

宋凝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头仍然晕晕的,身体酸疼的都不像自己的。看看表都到中午了,她自然不能再睡下去,便强撑着起床,到浴室简单地洗了下,换了身衣服下楼。

“少奶奶。”保姆早就过来了,看到她从楼上下来,打着招呼。

宋凝久笑了笑,喊了声:“于妈。”

“饿了吧?饭菜马上就好。”保姆说。

宋凝久摸了摸肚子,的确是饿了,尤其是经过昨晚那么久,那么激烈的运动。走过去,坐到沙发上,看到桌上摆了束艳红的玫瑰。

她有些意外,并不是因为多想,而是她住在这里这么多久,第一次看到家里有这么艳的鲜花。直觉地认为靳名珩不喜欢这么艳俗的东西,通常家里的花束都是一些淡雅,气味也不刺鼻。

“可真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见靳少亲自买花呢,可见有心。”保姆给她送了杯果汁上来,注意她的视线落点,所以夸赞。

宋凝久对上保姆那眼神,便知道她以为这花是靳名珩买给自己的。可是靳名珩并没有提,她也不想自作多情,只不过目光还是多瞧了两眼那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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