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我真心爱你,我放过楚辞!”他咬牙补充。

宋凝久本来懵懂的眸子,看着他更加懵懂起来。直到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她下意识的反应是看了眼窗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她提出那样的要求之时,本来就是为难他,或者说是赌气,因为爱不爱她真的跟放过楚辞没有太大的关糸,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会同意。而她也自认太了解靳名珩这个人,损害他利益的事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做。

更何况虽然那份文件她是赌气烧了,可是只要他想要,能弄到第一份,就总有办法弄到第二份,所以靳名珩是占尽优势,完全没有理由会同意。

可是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却就在此时此刻发生了。她怔怔地瞧着眼前的靳名珩,他眼眸中翻涌的诸多情绪还没有消匿下去,可见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有多么不甘,可是纵使不甘,他还是同意了。

他说,他放过楚辞!

宋凝久震惊地看着他,半晌掀了掀唇想要说话,只是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唇便已被他狠狠攫住。

“唔……”欲出口的话就这砂被淹没在他的唇齿之间。

他就那样霸道地将她压在床被之间,落下来的吻狂狷而炙烈,席卷了她的唇舌,当然,那样的疯狂意味,更想席卷的是她的所有理智。

宋凝久的思绪还没有从他刚刚说放过楚辞的震撼中回神,唇齿间便盈满他强势的气息。她下意识的反应仍是偏头避开,他双手却捧住她的脸颊。

掌心柔软,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唇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在她的唇齿间碾压、啃咬,直到感觉到她的反抗渐渐羸弱,才放开被他蹂躏得滟红的唇。

吻顺着她的唇角慢慢下移,吮舔着细白的颈子上青色血管一路向下,一直到锁骨。唇到之处,无不烙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印子,直到她一个颤栗醒过神来。

“靳名珩……”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想做最后的防守。可是出口的声音细如蚊蝇,殊不知,那副样子看在男人眼里魅惑难言,又哪里像是拒绝?

她虽然已不自觉地情动,可是靳名珩犹没有放过她眼睛里的迟疑。他的手指插进她如绸缎般丝滑的长发里,四目极近地相望,她看着他,男人的眼睛狭长,此时瞧着她的眸如黑曜石般灼灼发亮。

那眸色是带着热度的让她不敢直视,又仿佛带着绮丽的风光,魔力一般将她吸进去,已经无所遁逃……

“小久儿,给我……”他开口,暗哑的嗓音里已经染了*。

他的声音让小久儿略略回神,她眸色闪烁了下,想要逃避。眸子低垂。

靳名珩的唇在她圆润的肩头轻咬了口,虽不痛却吓得她一惊。捂在胸口的那只手力道也就松了,他趁机俯身,咬开她的睡衣扣子,唇烙上她胸前的肌肤,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掠夺。

室内的温度因为激情攀升而炙热,整个卧室里都是暧昧的喘息声。他喜欢看见她沉迷在自己在身下的模样,喜欢看她在欲海里为自己疯狂,仿佛只有这种时候两人的灵魂才是离得最近的时刻……

宋凝久这一晚上都在他给予的欢愉里沉沦,分不清是不是被他的决定而震撼到,总是感觉所有不同。而今晚的靳名珩更加的不同,他的狂野里似乎带着发泄,可是又好似并不是完全没有顾忌她的。

一夜的纠缠,宋凝久最后是怎么睡着的都已经忘了,反正迷迷糊糊地感觉他一直抱着她睡,将她整个人都锁在怀里的感觉。她开始觉得四肢舒展不开,特别难受。可是又没有力气抗议,就那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都已经接近中午,靳名珩已经不在。根本以往的经验,他肯定又精神奕奕地上班去了。她就不明白,这事为什么女人总是最累的那个,还是说靳名珩这个男人真的天生体质就那么好?

从床上坐起,随着床单从身上滑落,露出光裸的肩头,只是觉得浑身酸疼地低眸扫了一眼,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那些已经开始转成深色痕迹。

昨晚是很疯狂,由此时她身上的痕迹便可证明,那些交错的吻痕此时看来,简直触目惊心。

宋凝久裹着被子又躺回床上,目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想着昨晚自己与靳名珩缠绵的模样,再看一眼凌乱的大床周围,鼻翼间仿佛还能闻到那种*过后的味道。她似乎越来越沉沦,越来越堕落。

门在这时被人轻敲了两下,然后张嫂推门进来,看到她正望着天花板发呆,便走过来,说:“凝久,醒了?时间不早了,要不要起床吃早餐?”

宋凝久侧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张嫂。她是过来人,一进门就应该知道两人昨晚在这屋子里干过什么。可是她的神色十分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么在她的眼里,自己与靳名珩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是因为自己是他养的女人,还是因为他们之间真的有……爱情?

“凝久,你怎么了?”张嫂见她未动,只是看着自己呆呆地不说话,像是在出神,只得再次出声提醒。

宋凝久回神,笑着回答:“嗯嗯,这就起来。”

“好,你先洗漱,我下去先你把粥盛出来晾着。”张嫂对她笑笑,然后下去。

那笑里带着一种很浓的关怀,总是让人觉得窝心。

宋凝久待她将房门关上,这才起身。脚落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肚子抽痛了下,不由皱起眉。缓解了会儿,才进了卫生间。

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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