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监控录像并不能照射到仓库的位置,后门监控最大照射范围只是后门和后门的一小块庭院。老管家坚称从未在仓库里见到过这种奇怪的象棋,上一次打扫仓库大概是半个月以前,管家说那时候仓库里绝对没有这枚棋子。

也就是说最近这段时间有人进入过仓库,可老管家说马老板一家人从来不到仓库里取东西,唯一有可能开仓库后门的就是小少爷。小少爷的山地车在仓库里,偶尔他会抽空将车子推出仓库擦一擦,可最近半个月少爷跟着老爷东奔西跑几乎没有时间碰山地车。

“说道恐吓信。”,长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王一早就提醒他别把人家的椅子弄坏可他就是不听,“那封恐吓信里面写着,停止这疯狂的行为,否则从一号开始,每天我都会杀一个人。对吧?”

一郎正在排查监控录像,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是怎么从这句话中判断出,这个疯狂的行为一定是游戏动漫博览会呢?”

话一出口,原本心不在焉的一郎也僵住了。缓缓地回过头,脑子里也在不断地反问自己,为什么会把恐吓信与博览会联系在一起呢?

“首先疯狂的举动,让我们联想到目前正在火热进行的动漫博览会。紧接着嫌疑人又写道,从一号开始每天都会杀一个人。也就是说,我们自以为这个‘疯狂的举动’一定会是从一号开始的对吧?”

王一转了过来,同样的翘起二郎腿,“没错,以目前的情况只能这么分析,而且恐吓信又被贴在了主办方的家门前。”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还有什么其他事情符合从一号开始,与马家有关,并且与桂马有关的事情呢?桂马中有一个马字对吧?这个马是不是真的指马梓馨和马腾的马呢?”,长峰咽了口唾沫,“如果说,桂马并不是因为有一个马字的谐音而被放进去,它有一些其他的意义又会怎么样呢。”

“其他的意义?”

“是啊,我们一直认为桂马的桂通下跪的‘跪’,而后面的马代表了马家人,所以桂马也就是跪马的意思对吧?”

“跪,马?”,一郎拿起手头的签字笔在纸上写起来,“有这个可能,不过很可惜你猜错了,其实我们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王一瞪了他一眼,对长峰说,“你继续分析,你想到了什么?”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枚桂马不一般,不能按照常理来分析。首先桂马在将棋中的特点是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和侧走,每次必须向斜上方移动两个格子。并且在将棋的规则中,桂马走入敌阵最后三排,没有路可走的时候会升级为成桂。”

“成桂?”

一郎接着给王一解释道,“在将棋中很多棋子在打入敌阵最后三排的时候可以进行一次升级,例如角行可以升级为龙马、飞车可以升级为龙王、步可以升级为金,而这个桂马在打入敌阵的时候会升级为成桂。”

“桂马在进入敌阵最后三排的时候会因为无法移动而强制升级为成桂,在将棋中桂马是一非常强有力的进攻棋子。虽然它只能朝前走,可被地方桂马打在玉将头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金将和银将都不能第一时间处理桂马,而将棋中的桂马并没有‘拌马腿’的规则。”

一郎在这方便比较有造诣,补充说道,“常见的打法是桂马越过银将吃掉银将身后的守驹,而银将本身不能直着后退,桂马在落入敌方阵营后立即升级为成桂,可以直接威胁到面前的玉将。虽然升级后的龙马和龙王非常具有进攻性,可利用桂马更容易出其不意赢得比赛。”

将棋与象棋最大的不同其实除了升变以外还有本质上的区别,将棋吃掉敌方的棋子后可以放在自己的驹台上随时打入。所以相比于象棋的步步为营,将棋更加注重以攻为守,将棋的厮杀往往比象棋惨烈得多。

“你是说敌人想要出其不意?”

长峰摇摇头,“我觉得对方是在强调桂马的棋子特性,桂马在打入敌方阵营直接威胁到玉将的时候必须选择升变,并且升变后的桂马可以直取玉将性命。我觉得桂马大概是在警告我们嫌疑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可是我觉得他没有必要专门放上一只桂马来警告我们,直接语言威胁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说,这枚棋子的含义还是搞不清楚对吗?”

也许这枚棋子并没有那么多真实的含义,既然在马梓馨家仓库发现了类似的棋子。这枚说来,王一发表自己的看法。他觉得凶手或许在某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在马家的仓库里发现了这两枚一模一样的棋子,而将一只棋子取出来放进信封,目的就是将嫌疑人的身份引向马老板自己本家。

当然也不排除这封信真的是马家人所为,只要是熟悉马老板家别墅地形的人,无论是马梓馨还是开车的司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恐吓信贴在大门上而不被发现。

经过一番几乎是毫无意义的探讨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一点钟,一郎打了个哈欠表示监控录像里除了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收获。本身地处偏僻再加上q城是一个新城,附近没有其他豪宅都是还未开发的楼盘,所以最近一个月完全没有任何陌生人出现在大宅附近,而真正能够拍摄到栅栏以外地方的摄像头就只有正门前的那一颗。只要没有人翻过栅栏进入到大宅之内监控录像根本发现不了他们,而有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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