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肖士很是吃惊地看着青龙,胳膊还一直滴着血,但是那男人居然还一直坐着,似乎一点都沒察觉到地上已经有了一滩血。

可是那男人一点表情都沒有了。

就算人身上的血是不少,但是也用不着这样折腾吧。

“就在这儿弄吧。”青龙很是淡定地说道,胳膊上的伤口真的不算什么,他现在只要朱雀能平安地出來。

那些碎骨已经在里面停留了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以后的行动造成影响。

肖士有些为难:“先生,你最好还是去手术室吧,流了这么多血伤口肯定很严重,在外面处理很容易感染的。”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要命的人呢。

那伤不轻,只是随便看看就能看出來,但是那男人根本沒当回事。

青龙沒有再说话,现在让他现在离开这儿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反正那点小伤还不能把他给怎么了。

现在他要确定的就是朱雀不会有事。

那个肖士咬了咬唇,还是拿來了工具。

她可不想这个男人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走廊上,长得是不错,就是脑子似乎是有点毛病,真是可惜了那副皮囊。

“先生,要麻醉吗?”那个肖士看着青龙的伤口抿了抿唇,伤口周围皮肉外翻,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渗着。

看上去很是骇人。

可是青龙只是毫不在乎地瞥了一眼之后摇了摇头,那点伤对他真的算不上什么。

消毒之后,皮肉被划开,青龙似乎能听到刀跟皮肤接触的声音,但是除了眉头蹙了一下之外别的再也沒有反应。

那个护士有些不确定地看了青龙一眼,但是很快又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取出子弹,缝合伤口,包扎,等都做好了肖士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汗珠,可是当事人却像是沒事人一样。

“先生已经好了。”

肖士终于松了一口气,真的真的是太恐怖了,沒有麻醉,就这样硬生生地把子弹给挖出來了!

青龙淡淡地说了声谢谢就再也沒用了其它的动作。

他在等,心急如焚。

肖士再也不会质疑青龙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他是一个真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两个小时的手术终于结束。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青龙赶紧迎了上去。“她怎么样了?”

“沒事,碎骨已经全部取出,不是很严重,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不会对以后的行动产生影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一切顺利。

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虽然沒什么特别的表示,但是他相信自己说出來的如果不是好结果这个男人一定会失控,后果是什么他也不敢说,打一顿是最轻的。

说不定那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会把他给杀了……

朱雀的体质很好,对药物毒素的抗性也比一般人好上很多,所以动完手术三个小时之后朱雀就已经清醒。

完全清醒,腿上的伤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快回风门。”朱雀眨了眨眼睛,她要回去看看风门现在怎么样了,这一夜对风门的每一个人來说都是一个噩梦。

而这件事都是因她而起。

如果不是她心血來潮想着跟青龙结婚,那风门不会遭受这样的打击,这次一定死了很多的兄弟!

如果不是她,现在那些人一定好好的。

“你受伤了。”

青龙狠狠地瞪着脸色苍白的朱雀,谁都不是铁打的,受伤了就应该好好养着,这样折腾來折腾去,她不惜疼自己他都心疼。

朱雀点了点头:“受伤了怎么了?那些人却死了!是死了!你知道吗?”

她的情绪很是激动,只要想到那些人是因为自己才死的,朱雀的心就像被一把钝刀搁着,生疼。

现在她一定要回去看看!

青龙咬了咬嘴唇:“我也受伤了,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安排。”

他也想回去,但是现在怎么回去?

风门总部被袭的消息不能那么快就传出去,那样风门的生意链肯定会受到冲击,而那就是风门赖以生存的资源!

能冒险吗?

但是现在就他和朱雀,如果两个人都沒事还说得过去,但是他们一个胳膊受伤,一个腿断了,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往哪儿走?

反恐的大楼给人端了,反恐的人能那么快罢休?

也许出去很快就落入敌手,那肯定是有去无回的,一点都不需要怀疑。

朱雀有些震惊了,从刚开始她就沒有发现青龙也受伤了,现在一看青龙的胳膊却是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那伤绝对是重伤,不然青龙不会让医生让自己包成那个样子。

來医院是青龙开的车。

他是怎么做到的?

朱雀很是内疚地看着青龙:“先不回去了,你赶紧休息,现在我们回风门什么也帮不上,就在这儿养伤吧。”

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成熟,但是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是那个任性沒有担当的孝子。

不管是什么情况青龙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她受伤了,甚至能知道她伤得怎么样了,而她却根本不会注意。

青龙也是会受伤的。

而她刚才还那么任性地跟青龙大吵大闹,他是不是很失望很难过?

但是很快朱雀就发现这个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如果青龙想要休息的话根本就沒地方,随意青龙便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

旁边是有沙发的,但是那沙发跟青龙的身形实在不是一个水平上的,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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