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人听见声音,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纷纷跑下楼时,才发现是两个从未见过的人在捣乱。

“哪来的黄毛丫头和小子,大早上惹人好梦!”

“快滚快滚,少在这儿惹人嫌。”

众人议论着,但眼前的事还是没能敌过困意,左一句右一句也就不在多说。其中一人闭了窗台上的喇叭,转身轰着其他人上楼继续睡觉。

谈槿也不阻拦,只叫了这些人中她最熟悉的一个人的名字。

“罗黄彦,罗长官。”谈槿大声喊道。

罗黄彦想重溜回楼上的脚步被迫停下,那满脸的不情愿在看向谈槿的时候已消失不见。

“巧啊。”罗黄彦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说出这话的,说出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说的有多愚蠢。他本想再说什么绕开这句话,可谈槿却已经接上了这句话。

“是巧,我昨天可是说的六点,现在都奔着八点去了,如果再见不到您才是不巧。”

双方针对,更不利的明显是谈槿,可谈槿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是认为有靠山,毕竟这个她是没有的,而是谈槿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这也是昨天打架的时候,谈槿突然想明白的。或许是前段时间的特殊与放纵,使得她已经模糊了对自己所从事的职务模糊了。

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坐在什么位置上,她都是也只是一名军人,不是么?

既是军人,那做好该做的事就应该是本分,而非一定要通过什么特别的强势手段,才可以达到目的。

简简单单,才是最好的。

所以,谈槿今日来之前,才会选择以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进展自己的工作。

“今天我既来了,就绝不会毫无进度的回去。所以,请吧。”

谈槿说话之时,走廊已是静悄悄一片。原在她肩上架着的树枝已被她发下。

树枝不停戳地的清脆声音,似是在告诉罗黄彦他已不能回避这个问题。

“谈槿,你知来做你的闲官,不用管任何事,没有人会上报也没有人来查,大家都相安无事不好么?”

昨日已经谈槿发出录音,让这位已经开始无所谓,什么事都摆在了明面之上。

谈槿心中念着这人的不要脸,这般的厚颜无耻、懒惰拖沓……

想到这里,谈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拖沓?她这个词语似乎用错了地方。

从喇叭声音响起到这些人跑出房间,最多不过两分钟。能有这样速度的人,会是常年不训练的人?

想到这,谈槿再看向罗黄彦时,眼中多了三分猜疑、多了两分好奇。

“是真的不想练,还是……”

谈槿话语的停顿,让罗黄彦心里“咯噔”一下。

“还是另有隐情呢?”

“不想练就是不想练,我们需要什么隐情?”一边的士兵替罗黄彦回答道。

“真的这样啊,那我们走吧。”谈槿从这些人给罗黄彦让出的道路中穿过,临下楼从罗黄彦身边走过,谈槿故意多看了一眼罗黄彦。

罗黄彦早就知道该来的躲不过,可他没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

罗黄彦对二楼走廊和楼上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休息,又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才慢悠悠地走下楼。

一楼那几个值班的逮住谈槿二人,忙把这两人围上,并要将这两个人赶出去。

“都回屋吧。”罗黄彦对那几人说道。

谈槿玩弄起手中的树枝,转身面向邹珩。

“邹珩,你说我是不是可以真的去搞一个啊。”

这一听就是玩笑的话,邹珩哪里会当真,可这不代表罗黄彦没有当真。

“”在营地之中盛传已久,可大多数的人都已用它为耻。能用到这个东西的,要么是治不了手下的,要么就是一点能力都没有的人。

罗黄彦不信领导派来的人是这么差的,这种肯定的感觉并非是没有源头的,单从级别差距便能看出一些端倪。

两人足足差了两级,却可以平起平坐,这足以表现出领导对眼前这个女子能力的信任。

这样的人,怎会用得上那种东西?

罗黄彦也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深知打在人身上的那种痛感,在脑子转了一圈之后立刻出声制止谈槿。

可谈槿就像没听到一样,该说什么就继续说什么。

“从前在学校的时候,我的老师可是人手一个。不过我学习好,各项实战、训练的成绩都是班级里第一,也就没受过这份疼。后来有一次帮同学偷了,自己手欠试了一下,这才知道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谈槿说着,用树枝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下,嘴里又说了一句:“轻了。这都没什么感觉,和比起来差远了。”

“那是因为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邹珩为谈槿解释着。

谈槿颇为诧异地“啊”了一声。

“要不然,那些老师怎么可能一年都打不断。”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我事后仿制的那根,那么快就被老师看出了是假的了。”

谈槿与邹珩说完几句话,罗黄彦看着有了他说话的机会,快走上前。

只不过罗黄彦还没开口,谈槿就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两个人中,总要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若都是白脸想必以后只会寸步难行,更何况罗黄彦到底级别还是高于他们的。

邹珩清楚这些,也就不会让罗黄彦站在那里独自尴尬。

“应该是个重要的电话,稍等她一下吧。”邹珩道。

而罗黄彦在昨日


状态提示:戒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