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必须都看下去,看看这信里有没有提到什么。”谈槿催促着。

“这……”王习的脸微红。

刚刚陆维拿起的就是她看的那封信,心中那惹人面红耳赤的描绘是真的让人无法再看下去。

这组里九人,就这么两个姑娘。见王习如此,时坤有些心软打算帮她看了那封信。

“把手放那。”谈槿目光的重心在信上,但余光却一直观察王习。

其他几个都是爷们,这种信忍一忍也就看下去了,但王习本就不是特别闹腾的人,看这种内容自然是为难。

王习也没有那么矫情,只不过这种东西她是第一次接触,一时之间还是很难以接受。

“老大,你就宽容宽容。”陆维看王习有些为难,毕竟并肩战斗过,也就出言劝了谈槿一句。

谈槿扫了一眼陆维,那是陆维从没在谈槿眼中见过的严肃和不容置疑。

陆维想了想,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没再阻止谈槿。

那小盒虽小,但足足装了几十张信纸,他们不需要赶时间却也不能拖沓工作。

王习看到所有人都像无事一般,刚刚同她一起放下信件的,也重新拿起认真地看着。同为女子的谈槿甚至是毫无表情地看完了第一张。

咬了咬牙,王习还是拿了起来,只是选择性的忽略了其中与正经事毫无关系的词语和句子。

坐在王习对面的谈槿心里舒了一口气,她刚刚在想,若是王习今日连这个都受不了,倒不如给她换到别处,免得今后她们之间出现更大的分歧。

不过好在王习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所以这些也就被谈槿压在了心底。

盒子里很快见了底,谈槿看完手中的信纸,按了按太阳穴,心想着该怎么才能把江逢陌说的那余下的东西从老楼里拿出来。

“我们以后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了,我接了一笔大单子,完成之后我们再也不需要受到世俗牵绊。甘祝,10月25日。”邹珩突然念出了他手上信纸中的最后一段话。

几人立刻凑了过去。

“10月25日,这是不是他们两个的最后一张信纸?”谈槿问着其他人。

她关注到了信纸上的日期,但她所看的三封信的时间是越来越向前的。

其余几人点了点头,“这确实是最后一天的。”

“必须找到文时帆,我要问清楚死者和他以及南屿桦餐厅到底有什么关系。至于这个甘祝,你们现在开始查,但我感觉这名可能查不出什么。”

所有人在得到谈槿命令之后离开了办公室,唯独师彧没有起身。

在听着几人下楼,脚步声消失之后,师彧坐在了谈槿对面。

“谈槿,你还打算就这样磨下去?”师彧突然说了一句与任务毫不相关的事。

问话虽然突兀,但谈槿却是听懂了。

有关从西南军区来的三人,他们两个讨论过,但却一直没个结果。

这三人有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能力跟不上他们现有的节奏也是当下最要紧的问题。

以王习为典型。她能入特战队,本就是因着枪械成绩特别突出,并非是综合实力过硬,这就意味着她的短板太过严重。

或许这些在普通作战部队中没什么,但这一点在现在却是特别明显。

出外任务的时候,有关可能接触到近战的情况她都是不能去的。

“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谈槿看着师彧眼睛,很是头疼的问道。

“你要是想留,也不是没办法。那几个刚从特训营回来,从今天开始闲余时间一对一训练。”

“对啊。”师彧这么一说,谈槿立刻反应过来,满面的愁容瞬间好了些许,“大好的资源不用岂不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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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他们这边刚有点甘祝下落的眉目时,谈槿接到了孔少因的电话,约她去文家做客。

电话中说文时帆的身体还未痊愈不便折腾,所以才会安排在文家,说话的时候还特意说明了文淮则今天并不在家。

没多说什么,本就约定好了的事谈槿也不会反悔。

挂了电话,谈槿找到师彧,“师爷,我一直没弄清楚一个问题,这文时帆非要找茬闹事,可他身边的人为什么却一直帮着他同我道歉?先是他爸爸,再是他这群朋友。”

“你怎知他今天不是又安排一出像上回一样的闹剧呢?”师彧没回答谈槿的问题,而是将两次连在一起反问谈槿。

“他们没那个必要。那么大的阵仗来军区找我,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若是我这次出现什么问题,他们谁也逃不了干系。至少,孔少因不会那么蠢。”

谈槿脑中想着孔少因其人,不管那人是真是假,这种情况下如上次一样的作为他一定不会做。

“那你不如借着这次机会,试探一下文时帆,没准能问出文时帆这些日子是不是真的经历过什么大事。”师彧提醒谈槿。

“嗯。”

同几人说过之后,谈槿起身打算出发。

“我和你一起吧。”邹珩突然出声叫住了谈槿,“那些人认识我,如果真有问题,动手的时候也会有顾虑。”

“邹珩说得对,让他和你一起吧,真打起来你也好有帮手。”师彧怕谈槿阻止,立刻应下了邹珩的话。

两人急忙的样子让谈槿转身一笑,“走走走,麻烦。”

见谈槿开口答应,师彧也松了口气。在两人离开后,师彧进到旁边程旷旻的办公室和他说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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