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困难不是收的钱少了,而是收的那么多依旧无法迷补开支的漏洞。王安石不过就是桑弘羊罢了。而其带来的恶果比桑弘羊更甚。变的最终结果就是吸干了地方一切的财政资源,专给士大夫和皇室享用。可司马光那套能行吗?放到现在来说,你叫缩减开支,像利益集团动刀子,等着立马下台吧。司马光的思想都是向士大夫向禁军向皇室开刀的。所以说他不是算不算奸臣,是不够资格。奸臣是要奸臣的能力,他?酸臭腐儒,为人没有原则,除了墨守成规打击政敌不择手段,他干了什么?连王安石期间呕心沥血通过战争重新光复的河湟土地都可以无偿送换给敌人,你说他是个奸臣?他配吗?对王安石变的目的了解的越详细,你就会对司马光越不耻。司马光的执政理念就是对政敌成果的全面反击。从个人经历上来看,与新的诸多干将相反的,司马光的资历一直多在京师,少历外任,就是说缺乏工作经验。而他年轻时通判并州因为略为激进的决策,结果被破堡杀将,如果说这导致了他日后对外军事偏向保守的心理阴影,或许还有点道理。可问题是,司马光在做割地决策的时候根本只是出于对熙丰的偏执。如同刚才所说,之所以很多讨论都集中于变上,是因为司马光后所表现的偏执绝对不止是体现在军事上,而是大到针对整个变法、小到孤女命案,事无巨细全部与王安石的新对着干。而司马光这么做的依据,不客气地说,恐怕用脑补两个字就可以概括。比如说,他在洛阳期间发表的一系列反对新的文章,基本上都是以朋友圈的耳口相传为论据,而加以他自己的主观想象臆测而成。比如,他的《涑水记闻》里涉及到熙丰的条目就是造谣大全。有一条最着名的段子郑侠上书,说郑侠打赌说天旱安石所致,若罢安石天必雨,罢免王安石后真的下雨了云云。这条谣言转发远远不止500,甚至因为司马光的影响,被编入了王安石列传里。可是,我们从郑侠《西塘集》中保留的上书原文里根本没有这一段。而据司马光说,这是他转发范纯仁、王曾等人的朋友圈段子。所以说,朋友圈治国的宰相,要不得啊。资治通鉴第二百四十七卷中说,臣光曰:论者多疑维州之取舍,不能决牛、李之是非。臣以为昔荀吴围鼓,鼓人或请以城叛,吴弗许,曰:或以吾城叛,吾所甚恶也,人以城来,吾独何好焉!吾不可以欲城而迩奸。使鼓人杀叛者而缮守备。是时唐新与吐蕃修好而纳其维州,以利言之,则维州小而信大;以害言之,则维州缓而关中急。然则为唐计者,宜何先乎?悉怛谋在唐则为向化,在吐蕃不免为叛臣,其受诛也又何矜焉!且德裕所言者利也,僧孺所言者义也,匹夫徇利而忘义犹耻之,况天子乎!”


状态提示: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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