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所持有的蛋糕只有这么大,国吃的多,民众吃的就少观点,按照现在看来,虽然确实落后,然而如今经历了这么多,再回头去看以前的生产力水平,就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有道理的,蛋糕确实很难做得多大,王安石在无法保证做大蛋糕的前提下先切蛋糕,确实是着急了。所以说从这一点上来说,司马光眼光很毒,可不是一般书呆子。司马光真正的问题在于他小心眼,凡是王安石拥护的他都反对。事实上王安石的理论只是激进,而非错误,加以变通,并非绝不可行,司马光看不到这一点,是他的局限。最可惜的是,他跟王安石一样,固执地认为对方是错的,所以要坚决反对,以致于竟然干出了割地盘这种操作。新旧争打的乌烟瘴气,他也有责任,而且恐怕责任比王安石还要大。不过如果用这样的理由,就说他是个没有能力的腐儒,那就太片面了。其实无论是王安石还是司马光,出发点都是好的,只不过因为看问题角度不同,一个从理论出发,过于激进,一个从经验入手,过于保守,最终导致了非常大的混乱。说他俩性格有问题,那可以,说他俩是奸臣,那就过了。历史都是人书写的,历史书都是文人书写的。按我自己的理解,够奸,臣不臣不好说,我死了哪怕洪水滔天都有了,还叫臣吗?司马光是某一类人,一是保守派,反对一切改,庆历改他也不支持。他自己提出的改革主张也不支持,这个不是搞笑,真事。二是和平派,谁骂我我忍,谁打我我我还忍,谁骂人家不能忍要骂谁,谁打人家更不能忍必须打谁,看看他每次对战争冲突的话,还是官吗?三是顽固派,必须是孔孟不能变,千百年陈规陋习不能变,谁变就是妖孽,谁有新的谁就大逆不道!四是口水派,逮谁喷谁,逮啥喷啥,道听途说,无限上纲,无事咬三分,咬住不放松,第一搅屎棍。养文人,这个是文人通病的集大成者。五是丧心病狂派,争就不说了,丧不丧?前车之鉴何其多,他通读历史,若说无能无识说不过去吧?但一句若天佑必无此事,够不够强丧。六是疵瑕必报派,阿云案,皇帝都赦免了,几十年后还要切一刀。对改派,开创了生物学地理学环境学医学上迫害先河,反正他自己没儿子。七是不要脸派,说了可以不干,比如三冗,他不干。干了可以推卸责任,比如河东事件。总体是有利于自己的瞎参和,其他的看不见,装瞎装哑,一问三不知。八是超级伪君子,贫穷啦,满嘴仁义啦。。。处处为帝为民。。。实际上啥也没干过。。。说不受赏赐,然后把金银给了舅家,这也算不受?九是不干正事派,捣鼓的全是鸡毛蒜皮,细枝末节,遇到大事正事就装死,逼得没办法了,就扯老黄历,反正老子有理。”


状态提示:第855章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