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
“什么叫一点点啊，那我问你，高潮了没？”
“嗯……”
“我爸这么厉害！第一次就让你高潮了？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还问。”
“我就看到父亲射了一次，然后……监控就坏了，后面的都没看到。”
还是暂时不告诉婉宁顾瑶的情况，怕再刺激她。
“咯咯，哼……没看到又不怪我，你要不问你爸去，我说不出口。”
“你说我爸怎么一大早就跑出去了，我本来还以为回来的时候能撞到你们两个晨练一发的，嘶……别掐，疼。”
“我哪知道你爸想什么，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那你干嘛不锁门，是不是想让我爸直接进屋吃了你。”
“吃你大头鬼，昨天太紧张忘了。”……又聊了半天，总算安抚了婉宁的情绪，吃早餐的时候婉宁跟我说：“老公我想跟你回学校。”
“怎么了，刚才不是都说清楚了么，还担心别的？”
“没有，反正马上也要期末考试了，而且公司这段时间也不忙，我想回学校看看也回家看看我妈和我弟。”
也对，来我家好几个月了该回去一趟，看父亲的样子好像也还有点纠结没想好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正好大家都缓和一下情绪，说不定有好处。
“好吧那你跟我爸说一声请个假。”
“你帮我说嘛……”
“嘿嘿，自己说顺便跟我爸聊聊，咱们以后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不能让他当缩头乌龟。”
“哼，你就这么说自己老爸的，看我回头打你报告。”
“是吹枕头风吧？”
“去死啊……你。”
婉宁已经拿出手机原本想拨电话想了一下又打开微信给父亲发了条信息，我看一眼差点把正在喝的豆浆喷出来。
“吃干抹净就想熘么？”
看着怎么那么像说渣男的话。
没等一分钟父亲消息就回了过来，我往婉宁身边靠了靠，凑上去一起看。
“没有，没有，我早上睡不着就提前到公司看看，也没想好怎么面对小飞。”
“那你就让我自己去面对他？”
“不是，不是，我……”
“不是什么，你嫌弃我？觉得我……放荡，水性杨花？”
“不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好，很美，很——反正很好。”
婉宁看着父亲的短信“嗤嗤”
笑出了声，我说也是，老爸你怎么跟第一次恋爱的小男生一样，嗯还是没有确定关系的那种。
“很好你还躲出去？”
“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我知道你跟小飞感情好，可我一个糟老头子……对不住你。”
“才四十多岁就糟老头子了？那我过两年不是成居委会大妈了？”
不得不说女人情绪变化太快，刚才还羞耻难当，这会儿就开始调戏父亲了。
“不不，你……美。”
婉宁嘴角的笑意更浓，谁说嘴笨就不能讨女人欢心。
“别老是妄自菲薄，我从小没了父亲，这段时间你关心照顾我，我都记得，我也一直想有一位跟你一样稳重，儒雅的父亲。不要担心我跟顾飞，你应该知道他的情况。”
“可是你……”
“昨天……我……也很开心。”
打这些字的时候婉宁偷偷瞄着我可爱极了。
父亲那边等了好久才又回过来信息：“像一场梦，想醒过来又怕醒过来。”
“命里有时终须有，既然做了梦就让我们一起享受吧。”
啧啧啧，看着两人说的话越来越诗意，我忍不住凑上前，“啊，好酸啊，我吃醋了。”
“滚……你帮我跟你爸说请假的事我补个觉去，昨天没睡好，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走的时候叫我。”
说着直接回屋里去了。
犹豫了一会，还是觉得这事需要我主动一点，拿起手机给父亲拨了过去。
“喂。”
父亲声音有些不自然“爸，我小飞啊，婉宁说想跟我回学校一趟，等期末考完试我们再回来，我帮她请个假。”
“嗯，好，学业重要，你们几点的飞机我让小吴去送你们。”
“下午四点的，嗯，还有爸，我……我很快乐也很幸福，也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电话那头安静了半天才听到父亲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