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e...智力？”
白灰：“我觉得是密旨，比如先帝其实打算让大儿子继位，留下传位诏书，却被偷换了，未曾想先帝竟然备份了！”
系统：“我觉得你在写。”
好奇心让白灰简直抓心挠肝，逼不得已，他打算使用穷举法。
穷举算法：根据题目的部分条件确定答案的大致范围，并在此范围内对所有可能的情况逐一验证，直到全部情况验证完毕。
换句话说，他打算把有能力偷盗富商的人全都抓一遍，运气好也许第一个就找对了呢。
回去后，白灰找到赵三，向对方打听城内的高手分部情况。
“您打算挨个找过去吗？”
他点点头，“既然富商说了那件东西价值连城，肯定不能轻易脱手，应该还在盗贼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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