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4-06
韵儿对年哥儿的脾气秉性很是熟悉,别看他年纪小小,却信守承诺,知事懂理,只要是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不会轻易的违背承诺。韵儿暗暗思量着只有想办法另辟蹊径了。
花韵儿思度了一会,盯着年哥儿微笑道,“想必那野猪不是年哥儿一人所猎吧。”
年哥儿很是诧异,惊讶地抬起小脑袋看着韵儿。那韵儿微微含笑盯着他瞧。年哥儿顿时小脸通红,小手抓了抓后脑勺,沉重的点了点头。
花韵儿一看真是她心中所想,心里不由得暗暗重视起来,虽是狐疑,可却面上并未显露,大眼睛转了转,不漏痕迹地接着问道,“那大弓想必也是那人所赠了?”
年哥儿一看全被猜中,更是尴尬,小手使劲地挠着脑袋瓜子,不敢抬起来。
“那么这几天你和小白早出晚归,是一直与这人在一起?你们是约好了的?”花韵儿接着问道。
年哥儿纠结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那倒也不是,只是偶尔会碰到,我央着大哥教我箭术的。今儿个是个意外,我遇到了野猪,我却只射到了它的后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大哥一箭射中了它的眼睛,这才救了我一命。”
花韵儿听着自家弟弟竟然曾经身处险境,吓得是出了一身冷汗,担忧的上前拉着年哥儿上下检查了下,没发现啥有伤的地才算是放心。
花韵儿松了口气,看着年哥儿问道,“你口中的大哥,就是上次那位玉大哥是吧?”年哥儿撅着嘴巴点了点头。
花韵儿伸出一根手指头狠戳了下年哥儿的额头,说道,“这又不是啥丢人事,你咋能瞒着?再说了,人家救了你的命,咱们理应感谢一下才是。你可好,不但不感谢人家,还收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
年哥儿的嘴巴嘟得更高了,不满的说道,“我才没有呢。这弓大哥说给我的。他说这是给我的见面礼。上次给了小白一把小的,这把送给我。我也让他来家做客,可是他就说时候未到,还让我暂时保密。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嘛。”
花韵儿了然的点了点头,但也却狐疑起来。也不知这位玉大哥是何许人也?光看那弓箭,哪里是一般人家可有的,也不知这人为何不愿意露面。
“那就这样吧,这事也不能瞒着爹爹,有空和爹爹说说,再把这弓箭拿给爹爹看看,知道了吗?”
年哥儿蔫头耷拉闹的点了点头,就是不言语。花韵儿噗嗤一笑,摸了摸年哥儿的脑袋说道,“傻小子,你是觉得这样做没守住自己诺言?有点对不住玉大哥,是吗?”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年哥儿的心里,年哥儿使劲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花韵儿呵呵一笑,“这不算。首先,你没说话,都是姐姐猜出来的。再者,事急从权。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拘泥于形式,要灵活应对。这事咱们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坏的影响,反之,我们还会感激恩公,也好早做报恩的准备。年哥儿,你说对否?”
年哥儿想了想,姐姐说的对。于是向着姐姐鞠了一躬说道,“姐姐,我懂了。我这就找爹爹去,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这野猪不是我一人猎的,本来一人贸然领功,我也觉得难为情。”说完,就出门找花大海去了。
花韵儿看着年哥儿远去,心里暗自感叹自己弟弟也长大了。遂又目光再一次移到了那弓箭之上,花韵儿双手捧起那个大弓仔细观察了起来,又拿起做工精细的箭囊,好好研究。正要放下之际,忽地一个绣工精致的小纂映入眼帘。
花韵儿捧着箭囊简直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凑近反复看了又看,真的是个“恒”字没错。花韵儿呆坐在椅子上,脑中又是那个挺拔俊朗的身影,痞痞的坏笑,绝世无双的面庞浮现,仿佛那日之事就在昨天。
花韵儿使劲地摇了摇头,不停地说着,“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是他?他一个公子哥没事跑这穷乡僻壤干什么?千万别是他,要不可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花韵儿魂不守色的回到了自己屋子里,整个一晚上都是辗转反侧,独自难眠。
第二日,韵儿是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吃的早饭。年哥儿见了姐姐这样很是自责,心想着以后凡事多和二姐商量,你看这姐姐为自己多操心,晚上都没睡好。
面对着年哥儿又自责又是担心的眼神,花韵儿表现的很无力,解释也不妥,不解释也别扭。最后干脆讪讪地笑了笑,赶紧吃好了饭,就在年哥儿殷切地注视下,飞快地跑回了院子,准备睡太阳睡补个懒觉。
在庄园生活惬意,但是商行里也着实太忙,等着白水心感觉身体好点,大街也决定启程回府了。全家人去拜别了花老头花老太,就准备打道回府。
年哥儿最是不舍,在这里他每日骑马打猎,过的是肆意潇洒。可是回去以后却要每日读书写字,而且再见到玉大哥说不定那一日呢。
从花家村回来后,白水心的肚子也渐渐显怀了。花好儿每日忙着绣嫁妆,花韵儿则陪娘亲,看着弟弟的功课,每日过得倒也是充实。
忽在这一日,花韵儿闲来无事正在画房子嫁接花草哦,正忙得不亦乐乎之时,只见小丫鬟丁香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好了,小......小......姐,有人来了。”
花韵儿正身着特意定制的小黄碎花亚麻布全身小围裙,头上还绾着同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