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每一个人的归宿罢了。
张起灵的眼中一片死寂，看任何人都像是看着一副骷髅架。
“真好吃啊！不过，每天一碗就够了。不能贪心……”
林烨抹抹嘴，看着同样吃完了一碗蛋炒饭的张起灵，便笑着问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
张起灵淡淡的说道。
“因为你失去了希望！”
微微一笑，林烨对张起灵道，“所有得到系统的宿主，都会失去一样东西。对他们自身而言，最宝贵的东西。”
林烨指了指里面还在做饭的袁老板，对张起灵道：“他和你一样失去了表情，但是，他并没有失去希望。而你的眼中一片寂然，不仅是失去对自己的希望，更失去了对这个世界，对所有一切的希望，我说的对么？”
“是的！那又怎么样？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目前的我，也一直是为了复仇而活着。如今，猎杀者阁下，你很快就会击杀白泉颐，我自然活着就更没有意义了。活着既是死去，死去也是活着。”
张起灵有些超脱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