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皊沈言婧说道:“婧儿,今日祖母是怎么叮嘱你的!还不给郡主赔礼认错!。”又看着语晴陪笑道:“郡主息怒,婧儿她也是有口无心……”

“都说这养女随姑,几日不见,沈小姐的脾气倒是同你们姑姑越发地像了。沈小姐方才一番话说的倒是慷慨激昂,只不过有件事情你似乎颠倒了,这件事情的主动权自始至终都是在本郡主手中!今天不是你们沈家做出一些决定,再向本郡主赔礼道歉就算了,而是本郡主要你们做。”

沈言皊听语晴说出陆家以后,面色虽然没有过多的变化,但是心里一直在想着语晴到底知道了多少。上一次他前来求和的时候她就说出了陆家的事情,当时自己虽然应下了她的要求,但是祖父和父亲却太过自信,再加上小姑姑闹得厉害,就不了了之了。这一次,她是否还只是空口无凭的推论?

“不知郡主想要如何?”

“本郡主要求不多,只有两个,第一就是十日之内,本郡主要看到沈贞萍剃度出家,沈府的家庙或是江南的寺庙都可以;第二,”语晴看了一眼贼心不死地沈言婧,说道:“明年春天选秀之前,本郡主要听到沈言婧定亲的消息,男方除了精忠王府、护国公府、威国公府还有江南三大世家意外都可以。”

“你,你凭什么?”听到自己的婚姻大事被语晴一句话觉得,任凭沈言皊如何阻拦,沈言婧也无法冷静。

语晴从书桌上抽出一份卷宗,扬了扬,冷笑道:“凭本郡主有这个!”说完便扔给了沈言皊,又说道:“希望沈世子明白,本郡主的这两个条件不是在同贵府商议,而是决定。这只是一部分,沈世子可以带回去同家中长辈研究;老国公若是想看到本郡主搜集到的全部证据,大可以不遵守本郡主的条件,十日之后刑部和大理寺的大人们自然会带着全部的证据登门拜访。”

沈言皊看了几页卷宗便脸色发白,再也无法强装镇定。虽然明知大势已去,却仍然垂死挣扎,说道:“这只不过是那些下人们的胡言乱语,做不得真。他们不过是因为以前小姑姑对他们不好,所以捕风捉影,恶意中伤小姑姑。”

语晴轻声笑道:“是真是假,刑部的大人自然会去查证,本郡主又怎么会多费心。贵府若是真如沈小姐所说的,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这些奴才的言论!等到刑部开棺验尸以后,自然会还给贵府或是陆家一个公道!”

“只不过别怪本郡主没有提醒过你们,这件事情不论是真是假,一担被披露出来,定国公府经营了几百年的名声,可就土崩瓦解了。到时候不但沈贞萍难逃出家的命运,只怕是沈小姐还有沈世子,也都会被牵连。沈家就算是再富贵,也没有几个父母让自己的儿女冒着被毒死的危险来换取这份富贵。”

沈言婧从兄长手中匆匆夺过卷宗看了几眼,面色虽然苍白,却比沈言皊要好上几分,她说道:“清者自清,皇上定然会还我们沈家一个清白!郡主是个聪明人,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还是少做的好。”

语晴好笑地看了沈言婧一眼,说道:“这是陆家和沈家的官司,同本郡主有什么关系?本郡主虽然久居江南,却从未踏足扬州,又怎么会知晓贵府的这些辛密丑闻。沈小姐也是世勋贵族家里的小姐,怎么能像民间村妇一样信口开河?”

“况且沈贞萍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件事情一旦揭开,有几个会相信这件事情是假的。就算是皇上念着情面将这件事情给压下来,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更何况皇上乃是难得的明君,又怎么会包庇一个谋杀亲夫的毒妇?”

沈言皊蹲下身子捡起被沈言婧扔在地上的卷宗,紧紧地握在手里,好像自己一松手,这些东西就会被被人看到。这件事情一旦被外人知道,不但他们定国公府几百年来的声望会灰飞烟灭;小姑姑父亲、甚至是祖父和祖母都难逃律法的严惩。这一次,他们是真的输了,输的彻彻底底,毫无翻身的可能!

此刻,沈言皊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样一个关乎定国公府安危的把柄在人手里,就相当于沈家所有人的命脉都被人掐在手里。今日就算是祖父亲自前来,也只能答应她的要求。

只是……沈言皊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妹妹,又看向语晴哀求道:“小姑姑罪责深重,理应受到惩罚;只是婧儿她还年轻,少不更事,还请郡主网开一面。子和愿意为郡主做牛做马,求郡主成全!”

语晴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今日的一切都是你们沈家人咎由自取!是你们沈家人一次又一次地来招惹本郡主,本郡主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珍惜,如今又能怪得了谁?”

“本郡主本来没打算将沈言婧怎么样,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次又一次地搞小动作,本郡主虽然离京月余,但是京城里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清二楚的!她暗地里拉拢人心诋毁本郡主也就算了,反正那些龌蹉、卑鄙的手段本郡主从来没有看在眼里。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本郡主的二哥给牵扯进来!这封信夹在昨日令堂送给二哥的衣物里面,沈世子对令妹的字迹应该不陌生吧。”

“沈世子语气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早些回去请示家中长辈。本郡主的条件绝对不会变,你们也别想着再来求情。两个条件有一条没做到,就请定国公准备去刑部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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