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只有皇上和几个皇子在场,事情是在皇上眼皮子地下发生的,夏兰怡这么说分明就是在指责哪位皇子是在其中做了手脚。皇上不火了才怪。皇上和义父感情那么好,可见他对骨肉亲情是多么的重视,夏兰怡在皇上面前这么说,根本就是在找死。以升量石、以己度人,她肯定是因为自己心里头有这个想法,才会这么说出来。皇上听了心里头不对她们母子二人有疙瘩才怪,除非皇上得了健忘症,不然他们母子二人,这辈子都不要再想着能得到皇上的恩宠了。”

“另外皇上那么爱马,又怎么舍得杀了烈焰那么一匹好马。龙玉旸受伤还不是因为他自己没本事却还要逞强,母子两个都是一样的活该。这次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可惜龙玉旸这次命大,没有摔断腿,仅仅才是一些擦伤。不过这也够他受一阵的,记得让人在他的药里头加点料,三皇子难得让皇上关注一回,伤要是这么快就好了,还有什么可玩的。对了这件事情办得不错,记得给他们一些奖励。”

“属下就知道郡主会喜欢的,还有一件事情,想必郡主听了也会高兴的。”

“哦,什么事?难不成是杜家那边有了什么动静?杜雨媚和杜雨娇姐妹两个已经撕破脸了吗?还是陈云娘又闹出了什么大动静?”

画眉听了笑着摇了摇头,“是夏家的动静,杜家那边还算是安稳,看样子杜雨媚是先不打算撕破脸,应该是在筹谋着什么事情。刘喜芳已经知道夏守节在外面有了女人,如今正在让人四处打探消息呢!”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我还想着再拖上几天呢,怎么着也要给夏兰情怀孕的时间啊。”

“就是刘喜芳的嫂子赵秋玉去告诉她的,那日赵秋玉走了以后,刘喜芳的屋子里头传出了好大一阵动静呢。听人说,屋子里头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杯子、花瓶没有一样是好的,真是白瞎了那么多银子。”

“行了,又不是咱们的银子,你心疼什么。快和我好好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经过。”

“事情的发展和郡主当初的部署是一样的,几日前那个东洋使者在和蒋氏的弟弟喝酒的时候不小心将事情给说漏了嘴。那个蒋老爷第二日一早就去了义勇侯府,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蒋氏。蒋氏也是一个压不住事的,很快就告知了赵秋玉。赵秋玉送走了她嫂子,下午就耀武扬威的去了安国公府。打着探病的旗号,实际上根本就是去落井下石了,对着刘喜芳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通,把刘喜芳气的够呛。要不是喝了那么久的药汁,肯定会急火攻心。”

“不过这个刘喜芳虽然凶悍,但是也不蠢。她知道因为上次对郡主不敬的事情,使得她在安国公府的地位一落千丈,所以没有立时就跑到夏守节面前和他对峙,只是让人在暗地里头打探关于夏守节的新欢的消息。不过如今她不敢大肆宣扬,只是让人悄悄的打探,所以也迟迟没有收到消息。算起来都已经过去两三天了,事情还是这么一直拖着,不知郡主有什么打算?”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先将她们晾上一阵,让醉花楼的人最近把嘴都看紧一点,半点消息也不许泄露出去。一切还是等到夏兰情有了身孕以后再说,算算日子,没准夏兰情都已经怀上了夏守节的骨肉了,过阵子和她见个面看看吧。对了,那个雪梨怎么样了?咱们的人可收服了她了?”

“回郡主,那个雪梨这阵子倒是有些奇怪,每日里只是安静的呆着自己房里,对夏兰情低头做小,很是恭敬。咱们的人试着接近了她好多次,但是她每次都是不冷不热的,看不出来她的心思。下面的人仔细观察了一阵,才发现她和别院里的两个老嬷嬷走的很近。这两个老嬷嬷都是从安国公府里头出来的,表面上对夏兰情很是恭敬,但是私下里似乎对她很有怨言。属下们想,她们应该是在暗地里扶植雪梨,想着借她的手来打压夏兰情。属下们想不如先静观其变,不知郡主以为如何?”

“竟然有这等事?这两个老婆子都是安国公府出来的,想必是以前夏兰情在安国公府的时候结下的梁子。让人去仔细查查这两个老家伙,没准她们和咱们的想法是一样的,若是如此,咱们助她们一臂之力又何妨。”

“是,郡主。属下已经派人去打探了,过几天应该就会有结果。这些日子咱们的人一直在暗中给雪梨调养身子,她的状况已经起色不少,相信再过一阵子就能复原了。如今夏家和杜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想来他们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只是不知道郡主打算怎么料理沈家的事情。”

语晴听了沉吟了一阵,方开口道:“沈家,确实是有些棘手。无论如何他们也算对二哥有恩,二哥当年重伤,若不是他们恐怕二哥早已经不在人世。但是他们这么多年一直瞒着二哥的消息也实在可恶,若不是我这次来了京城,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和二哥相认。这么多年的相处,二哥多少对他们也有一些情分在,多少还是要顾及一下的。你等下去准备一份重礼,后日上午我陪着二哥去一趟沈家,把月姨给接回来,顺便收拾一下二哥的东西。至于他们家的这份情……”

叹了一口气,语晴又说道:“那就先承着吧!但是他们若是敢利用二哥来做些什么,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对了,让人再查查沈贞萍这个女人,让一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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