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喜听了不由得冒了一阵冷汗,半晌才说道:“奴才谢世子爷宽宏,世子爷您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便连忙指挥轿夫调转方向。一行到了别院以后,夏守节火急火燎地跑去了夏兰情的屋子,见夏兰情在床上躺着便扑了上去又是亲又是摸的,只是折腾了一阵也不见夏兰情有什么反应心下觉得有些无趣便出了屋子。正巧有个丫头端了凉茶来和他撞了个满怀,夏守节正要发作时有一股幽香入鼻,只听一阵娇柔地声音说道:“奴婢该死,没瞧见爷,请爷恕罪。爷的衣服都湿了,奴婢这就给爷擦。”

夏守节瞧了瞧这个丫头的容貌,忽然认了出来,这不是之前往秦王府送的那个丫头么,当初自己可是惦记了好久呢,只是怕扰乱了计划便一直都没有破了她的身子,所以每次都不尽兴。前些日子她被秦王府打发了出来正好赶上自己赋闲在家,母老虎看的紧便没有下手,只是让她来了这个院子,这阵子有了时间却一心扑在了兰儿身上,正好兰儿今天不舒服,便和这个丫头快活一回吧,想来兰儿也不会发现的。便一把把雪梨搂在怀里,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色眯眯地说道:“小美人,跟本世子这么生分做什么,你也算是本世子的人了。这衣服有什么好擦的,还是给爷擦擦身子吧。”说完了也不管雪梨的反应,就搂着她去了书房。

过了一阵夏兰情就醒来了,看了看周围不由得有些恍惚,方才自己迷迷糊糊地感觉夏守节来了,抱着自己又亲又摸的,只是自己实在是困得厉害便没有理他,难不成是梦?只是瞧见了屏风上的外袍以后便确认夏守节确实是来了,只是不知道又去了哪里,难不成是被哪个丫头给勾搭走了?想到这里便立刻披上了衣服走了出去,走到书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低吟声,不用想也知道谁在里面做什么。夏兰情刚要开门进去,忽然想到:不行,夏守节平日里没少和自己抱怨夏府里那只母老虎,如今他虽然宠爱自己,但是自己若是这么一闹让他没了面子,他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疙瘩,岂不是让雪梨那个狐狸精给钻了空子?便悄悄地推开了门,在门口站着,待到夏守节抬头不经意地看到自己以后,才做出一副伤心欲绝又故作坚强的样子跑了出去。

夏守节见了夏兰情不由得楞了住,他万万没想到夏兰情这个时候起来,早知道刚刚做完一次就打发这个雪梨走了。他刚准备等着夏兰情发作却见她跑了出去,见了她离去时的神态,不由得万分心疼起来。此时不知所以的雪梨正好在行头上,见夏守节半晌没了动静以为他在耍什么花样,便自己动了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呻吟这。夏守节低头见了她下贱的样子又想起方才夏兰情的神态,便给了雪梨一个嘴巴子,骂道:“贱蹄子,滚下去,这么想男人怎么不去窑子里zuò_jī,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你清高。”便披了衣服急急忙忙地去追夏兰情了。在这大唐红灯区分为两种,一种是青楼这种高档的,来往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里面的姑娘也都是才貌双全的;还有一种是窑子,也就是普通人去发泄的场所,里面的女子连妓女都不够格,只能称为鸡。

夏守节忙忙地跑进夏兰情的卧房,只见夏兰情爬坐在床上,埋着头身子一抖一抖的,看样子哭的很是厉害。便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瞧见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不由得心都要碎了,柔声说道:“兰儿,是我不好,我一时糊涂犯了错。兰儿要是有什么怨气就发出来吧,你身子本来就弱,这么哭坏了怎么办?”

夏兰情哽咽道:“爷若是喜欢那个丫头为何不与兰儿说,兰儿若是知道便将她光明正大的给了爷,爷又何苦背着兰儿偷偷摸摸的?这若是让别的奴才们知道了还不在背后笑话爷。兰儿早就瞧见那个丫头长得俊俏,想把她给爷,只是以来那个丫头腿脚有些问题,而来兰儿才进这府几日,若是立刻就给爷添上个通房丫头,难免会让人看不起,便一直没有做声。不成想也竟然也是喜欢她的,既然如此,那也就光明正大的纳了她吧,反正她也是国公府里的丫头,爷若是喜欢就堂堂正正地带回去吧,若是怕姐姐难为爷便把她安置在这里,兰儿可以和她平起平坐。”

人都是有些奇怪的,得不到的东西总是不停地惦记着,等到有机会光明正大地要了却又要再三考虑,甚至推脱。夏守节方才便对那雪梨没了什么兴致,又见夏兰情如此“明理”,宁可委屈她自己也照顾自己的感受,连忙说道:“兰儿说什么呢,方才我瞧见你睡得沉便去书房里坐坐,只是不成想那个丫头走了进来,身上还抹了香,我本来就想着兰儿,再被她这么一勾引,一时就做下了错事。可是我这心里始终只有兰儿一个,方才喊的都是你的名字。兰儿乖,这个府里只有你一个女主子,等将来我承了爵位,那国公府里也只会有你一个主子,世子也只会是咱们的儿子。至于刚才那个丫头就交给兰儿处置吧,要是兰儿不想见她便让人发卖了吧。既然她那么想男人,不如就卖到窑子里去。”

夏兰情听了面上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心里却暗暗冷笑,夏守节你好狠的心,前一刻还搂着那个贱蹄子心肝儿的乱叫,这么一会便翻脸无情了。幸好我今天没有乱吵,不如肯定会被你嫌弃。便嘤嘤说道:“爷不要乱说,兰儿这辈子能陪在爷身边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如今是万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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