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满哼哼笑着,编起了顺口溜,“张大胆,假大胆,遇上小葵变软蛋;不长眼,撞上树,硬说小葵在作怪,你说奇怪不奇怪!”
听着朗朗上口的顺口溜,小葵和木小树乐的笑出声,直竖起大拇指称赞项小满有才。项小满是万年ting姐王,不管花葵做什么都是力ting,而且仗着自己一身怪力,常以保护者的姿态自居。
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都是常人神色,再看她满色红润,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身影,张大胆心中惶恐较少几分,大胆测测道:“你是活人?”
“当然。”花葵单手叉腰,看张大胆听闻此言后神色由惊恐转为不置信,呆呆愣愣的盯着她直瞧,“阎王说了我命不该绝,所以就放我还阳了。”
知道她是活人,滞留在街上的人惊恐少了几分,可又掩藏不住脸上的失望,这煞星阎王都不敢收,这以后指不定又要给大家带来什么倒霉事。
不理众人千变万化的脸色,恶作剧得逞的花葵和木小树项小满兴致勃勃的朝客栈走去。
“这些人可真怂,这样就吓的不行了。”原以为这办法不好用,没想到效果却是出人意料,项小满对那些人表示不嗤,鄙夷的打量着街道两旁投过来的各种眼神。
木大娘和木小树是外来者,当初孤儿寡母的在这村里讨生活没少受人欺负,所以木小树和村里的人并不亲近,因此看到这些人的惊恐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真过瘾!”木小树高兴的直拍巴掌,心情明媚的如阳光普照大地,晴空万里一片蓝。
平时受尽大家的白眼和排斥,项老爹不想起冲突,一味的让她忍耐,今儿光明正大的出口气,心情那个叫爽啊。
说话间,三人在客栈门前停下,花葵扶着板车,项小满正把罐子搬下来时,后面一人一马狂奔而来,只见那马发狂般嘶叫着,街上的人赶紧躲开,路面不宽,花葵正扶着车把站在路中央,想要把板车推开已来不及,只能先跑人,可还是晚了一步,马蹄已从后面踏过来,她害怕的尖叫着抱头蹲下来。
“小葵!”项小满惊叫,手上的罐子一扔,两步上前,手握成拳头朝马肚子打下去,只见那高头大马伴着嘶鸣声飞出去,砸到街对面张老头家的墙壁上。只听得‘轰’的一声,墙壁倒塌,灰尘弥漫。
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听到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花葵慢慢的转头看过去,入目的是人仰马翻墙倒土崩的清醒。
“小葵,你没事吧?”木小树和项小满把她拉起来,上下打量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拍拍余悸犹存的心口,两腿发软的朝那马匹走过去,项小满这一拳头用足了力气,打得这马头吐白沫,眼珠外凸,看状况凶多吉少,她撇撇嘴,瞧着被压在马肚下的人,“小满,人压在下面了,把马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