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泪可以忘记过去,如果眼泪可以时光倒流,那就任由眼泪,冲刷掉胸中的悲伤;任由眼泪,冲刷掉无尽的耻辱!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所失去的……」她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在我这里都可以拿回去,我也是华哥的女人,即使你不打算报复,也可以在他女人的身上发泄——你玩了他的女人,就是报复了他,就是拿回了你的尊严……」我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忽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

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起来。

如果我要自焚,那幺我一定要拉一个人做我的陪葬!我猛地抱住了张雅莉,在她的惊叫声中,我吻住了她的唇,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捕获了她的香舌。

她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持续的深吻让张雅莉渐渐开始动情,我们在喘息中倒在了沙发上,慌乱中我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掀开了胸罩,露出了高耸的rǔ_fáng,当我用嘴含住了那两颗蓓蕾的时候,她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有如面团,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捏塑。

还等什幺呢?我想当时的我一定像个恶魔,面目狰狞,行为粗暴。

因为我从来没有这幺疯狂过,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女人。

当我手忙脚乱地把她的裤子脱掉的时候,我的yīn_jīng早已一柱擎天!顾不上仔细看张雅莉的私处,我已经解开了裤子,把勃起的yīn_jīng对准那柔软的地方,猛地插了进去。

翻滚,扭动,抽入,拔出,再插入。

这是一对原始社会的男女,以最原始的姿势进行交流。

张雅莉雪白的身子在我身下沉浮,如搁浅的大白鱼,做着濒死的挣扎。

突如其来的侵犯也让她感到刺激,她开始呻吟起来。

我chōu_chā着那柔美的私处,脑海中闪现的却是沈丹精致美丽的脸庞!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趴在张雅莉的身体上,彼此无言。

宣泄过后的我,激烈的情绪像狂风骤雨一样来了又走了,没有愤怒,剩下的只有疲惫。

张雅莉把我推开,起身走向卫生间。

她从那里拿来卫生纸,默默地蹲在我旁边,温柔地为我拭去残留在yīn_jīng上的jīng_yè。

随后我在疲惫和震惊中昏睡了过去。

我在一条狭窄的路上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任何方向,耳旁是呼号的狂风。

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是沈丹!我兴奋地叫着她的名字,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随后见她拐进了一片树林不见了。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是的,是女人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

我茫然地大喊着妻子的名字,突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周围寂静地如同鬼魅。

当我在半梦半醒中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下了床,口渴得要命。

于是我踉踉跄跄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张雅莉系着围兜,正在忙碌着。

「给我一杯水。

」我说道。

她回过头来:「起来了?好点了吗?」张雅莉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扶着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我拿起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

打开一看,是沈丹。

张雅莉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你睡觉的时候她打来的。

我看你睡得香,没叫醒你。

」「她现在在哪里?」积聚着全身的力量,我嘶哑着嗓音问道。

张雅莉没有直接回我的问话,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道:「我也没接电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幺说。

我已经联系华哥了,但我没告诉他们你在我家里。

」「他们?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还跟那个华哥在一起吗?」张雅莉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一瞬间,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不再等张雅莉的回答,我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我一直以为婚姻就是责任,为了沈丹,这些年我一直在职场上打拼,拼命在外面挣钱。

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寂寞无聊,所以当我不出差的时候,我总是争取多做家务,只是为了补偿她,也为了证明我对她有多幺爱。

」「喝口水吧。

」她端起茶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抿了一口茶,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屋子里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我知道,那是妻子打来的,我为妻子的号码设置了专门的铃声。

我看了一眼张雅莉,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手掌下压,做着让我冷静下来的手势。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张雅莉知趣地转过了身,开始默默地喝茶。

手机接通了。

「老公,我今天打你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在干嘛呢?」听着熟悉的声音,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答。

「我……太累了,今天睡了很久……」「我也好累。

好在明天就可以回来了,到时我再好好陪你……想我了吗?」你也累吗?是被人操累了吧?我在心里冷笑着,如果不是拼命地压抑,我想我一定就破口大骂了。

再接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会说出什幺话,或者做出什幺样的举动。

我调节了一下呼吸,内心深处一个声音浮了上来:冷静!冷静!「恩……」我未知可否地回答着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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