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还是不发生什么,都不会只是防范sè_láng那么简单。

当然,她是在他未必着调的怂恿下才来的,如果真要发生什么,至少要能确认他不会介怀吧之后,才是自己喜不喜欢。

虽然许博说过些不着调的话,祁婧还是不愿往透彻了理解,不踏实。

罗翰说,现在是恢复初期,需要调整经络气血的运行,所以前后各半个小时都安排按摩,中间慢慢加入适当的动作训练。

不可避免的,连续两个晚上,上下按摩床的交通工具都是公主抱。后来,祁婧已经放松多了。毕竟,面对一个人畜无害的倾慕者,她没生那么冷硬的心肠。

而且,既然是训练辅导,哪能少得了肌肤之亲扭扭捏捏,蛰蛰蝎蝎的一点儿也不爽快,大不了多骂几句“sè_láng”,“咸猪手”罢了。只要不过分,嘻嘻哈哈的就混过去了。

说句实话,罗翰很会讨女人喜欢,性情温厚,学识广博,懂情趣又知进退。

说起话来旁征博引,信手拈来却又不会口若悬河,忘情卖弄。哪怕动手动脚也时刻把握着分寸,让人难生厌恶。

那次更衣室里的唐突恐怕真的是一时冲动的意外而已。

“他一定有过不止一个女人。”

祁婧忍不住在心里揣测,留意着他蛮横体魄和野性气场背后,老到稳定的掌控感,和一份别样的温柔。

又一次从更衣室出来,祁婧把大衣搭在臂弯里,看见罗翰又在高脚凳上捧着文件夹写写画画,以为他是在记录着什么,看姿势又不太像。刚想过去瞅瞅,罗翰已经抬起头来,合上了夹子。

“很晚了,要我送你么”

罗翰上前两步,笑着张开双臂,歪头示意着。祁婧抿嘴儿垂眸,摇了摇头走入他怀里。

拥抱不松不紧,胸肌后面的心跳却是强而有力的。祁婧知道这拥抱并非为了友谊地久天长,不免呼吸起伏。

一抬头,正撞见厚厚的两面嘴唇压上来,连忙把头埋进他胸口里。

“别罗翰,你别这样好么”

胳膊松开了,罗翰笑望着她,眼睛里有失望也有谐谑。

“谁让你是部落里的第一美人呢”

“讨厌总这样,敢让你送么”

回来的路上,祁婧把车窗开了一道缝,丝丝凉风吹在脸上,把满腮红云和绮丽的遐思一并带走。

胸乳间胀得有点儿疼,淘淘贪吃的小嘴儿倒映在挡风玻璃上,还有罗翰那隔不断火辣眸光的镜片。

他似乎很懂得自己的窘迫,知道这时候的rǔ_fáng使命特殊,“咸猪手”并不会往这上面招呼。

只是,他可能没留意,另一个地方的汛情,早已比乳汁更泛滥肆虐。

“许博”

充沛的水流持续喷洒着,祁婧低唤着爱人的名字,把手指从两腿之间抽回。

越是渴望,她就越不甘心用指尖儿获得满足。要等那个冤家回来,用真家伙彻彻底底的肏进来,狠狠的把自己送上高潮。

这时,电话响了。

祁婧关了龙头,披着睡袍回到卧室,是许博。

之前的电话里许博语焉不详,只说在跟大春儿谈事儿,这会儿都十点多了,是要赔礼道歉么

半个小时后,祁婧放下手机,坐在床头发愣。

许博道别的字字句句都不经意的拉长了,那是对自己的想念。至于海棠,想到她开朗乐观的性子,应该不必为安全担心吧。

许博也说了,主要工作他来做,自己的任务是稳住她的情绪,别闹出更大的乱子。

第二天一早,祁婧正拿着手机斟酌措辞,海棠的电话已经先打过来了,说想来看看淘淘。

祁婧放下电话,松了口气,心里暖暖的,又惴惴的。

自那次郊游相识,就喜欢上了这个疯丫头。一听见她平卷不分的普通话就忍不住笑。虽然说是要天天找自己玩儿,其实登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许是大家都忙,也许是自己身子不便,不好打扰吧,不管什么原因,祁婧只觉得她来得少,时常想听她说笑话。

遇到事儿,她能先想到找自个儿排解,让祁婧心头一暖。可是,自己的情况,她多半也是知道的,不过全凭幸运罢了,怎么说也不算个好样板。

九点刚过,海棠就到了,手里提了满满两大袋子吃的。

“你这是想过来拼灶搭伙么这点儿东西可不够啊”

海棠嘻嘻一笑,高声叫着“阿姨好”“李姐姐好”又盯着祁婧的胸说:“有人不是要下奶嘛得补”

祁婧接过东西,没好气的怼她:“山楂卷儿和薯片也能下奶吗你该买新西兰牧草和非转基因大豆”

海棠一摘口罩,祁婧就发现了她脸上隐约的红印子,心里不由一颤。当初闹那么大,许博也没动她一根手指头哦。这大春是真气急了。

“小奶牛哈”海棠被逗得咯咯直笑,不知有几分掩饰,“下次买,下次买,咱家奶娃子呢”

进了卧室,海棠直接趴在淘淘的小床边,像逗笼子里的小狗熊似的,哦哦有声。

祁婧倚在一边儿,看她差不多了,现场表演了一把狗熊吃奶。把海棠看得,愣愣的直流口水。

“姐,我也想生一个,真好玩儿”

祁婧鼻子差点儿没歪了,压住毒舌,眼珠一转。

“跟谁生啊”

海棠大眼睛里的光芒迅速暗淡,眼圈儿一红,忍住没哭。扭头不好意思的瞥了祁婧一眼,噘嘴儿弱弱的说:“大春儿他,不要我了”

祁婧一边安顿好淘淘一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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