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那滚烫的身体记忆犹新,那是怎样的香软熨帖,又是如何的痴缠火热,满满的都是yù_wàng。

许博从来不曾见识过那么干净纯粹的ròu_yù,也为自己身体里迅速回应的难以言说的躁动感到吃惊。

好像源自生命最初的一种力量被唤醒了,滴着热气腾腾的口水,露出玫瑰色的尖牙,敏锐的嗅着血腥味儿。危险却奇妙的气息让心跳不可遏制的加速。

这七天中,许博每天都给祁婧做按摩。结束后,总忍不住要抱一会儿。软玉温香盈满心怀的每一秒钟,许博都能感知到一种流动,缓慢而汹涌。伴随着心跳,融汇着血脉,牵引着呼吸。他从未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是如此的鲜活,美好,神秘,可爱!

正是这条在两个身体之间循环往复的河流托起了什么,许博说不清,但是他敢肯定祁婧也感受到了。有了这个东西,那张牙舞爪的yù_wàng狂龙变得温顺又不失热烈,幻化成了骏马,风驰电掣的向前飞奔。

沷怖頁2u2u2u、c0m是以许博才敢找了个并不高明的借口出来“听门”,连大丈夫的那点儿脸面也暂时丢在一旁。

想到这些,不禁唏嘘不已,棱角分明的脸上发起烧来,却把耳朵紧贴在门板上,不肯漏掉哪怕一丝轻喘。

楼里很静,按摩室中的每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许博功率全开的雷达。十多分钟过去了,除了罗教授马丁靴厚重的移动之外,风平浪静。

可是,这并不妨碍许博想象的野马四蹄翻花儿的奔驰。按摩自然是无声的,又不是打架。在无声的世界里,那双手究竟移动到了哪里?捏还是揉?按还是搓?

按摩的每一个环节和动作他都是熟悉的,可此时此刻在脑子里重现却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那具每天揽在怀里轻怜密爱的身躯一定正盈满了渴望?面对无礼的,越界的,轻薄的,爱怜的每一个陷入ròu_tǐ的动作,她要怎样面对,又要作何反应?

眼看就要被脱缰的想象逼疯,无声的巨兽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罗翰说话了:“舒服吗?”

隔着门板,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许博的心没着没落一阵扑腾。是温柔,却带着攻击,是宠溺,却有些得意,是体贴,却透着调皮,既有掌控一切的沉稳霸气,也有体察入微的取悦谦卑……许博的耳朵几乎要穿透门板了。

虽然他心里明白,这三个字里其实没有多少询问的意味,祁婧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然而接下来空气中颗粒感十足的喘息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嗯──”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这究竟算是回答还是抗议?是褒奖还是申斥?是喜悦还是娇羞?是畅快还是难耐?

许博忽然发现,“听门”是个多么大错特错的决定,多么内外交煎的刑罚。

可是,偏偏贴在门上的那只耳朵好像给粘住了。

从耳鼓传递进体内的任何一丝波动都撩拨着许博脆弱骚情的神经,感觉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要迸出火星子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把手伸进裤子里。

很快,隐隐约约却顽强持续的粗重喘息浮出了宁静的水面。许博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别怕……”

罗翰安慰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他出言预警。紧接着,许博便从越来越急促的气喘中听出了微不可查的轻哼。

虽然心跳立即随着那哼声起伏跌宕,风雨飘摇,许博再也不敢放纵自己的想象了。他隔着裤子偷偷安抚着铁棒一样的兄弟,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么下流无耻的事,太tm遭罪了。

喘息越来越迫不得已,时间分分秒秒都在被拉长……终于!

“啊……别……呜呜……”

短促压抑又充满气声的惊叹一闪而逝,那一声拒绝是多么勉强甚至违心,又掺了几分虚弱的哀求,很容易就分辨得出。而紧接着,许博闭着眼睛也能想象,祁婧把抑制不住的快美吟唱与淫靡的空气隔开。他甚至听到她的手慌乱的捂住嘴巴时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接下来许博紧绷的神经几乎进入了迷幻状态,分不清门那边缭乱的呼吸和滑腻的液响到底是真实还是来自臆想。双拳紧握,满头是汗,裤裆里的jī_bā毛都快烧光了。

所幸,总算留了一丝清明。在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听到窸窸窣窣中另一个脚步声响起时,许博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边,躺下装睡。

大约五分钟,一轻一重两个脚步声来到了门边。许博闭上了眼睛,可接着,时间好像静止了,每一次呼吸都在狐疑中小心翼翼……一秒,两秒,三秒,五秒……终于,门开了,一缕迷乱的夹杂潮润的幽香从头顶散发过来。

“老公?”

回家的路上,许博沉默着。

祁婧溢满春情的眸子里,起初是幽幽的埋怨,准备好的热辣撒娇。见他一直不吭声,开始战战兢兢的察言观色。

许博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抚摸着老婆嫩滑的脸颊,简洁的表明自己没生气。

祁婧便默默的挽住他的胳膊,也没说话。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被两个人的呼吸激活,微微波动,玄机莫测。

回到家,许博第一时间把祁婧按倒在床上剥了个精光,掰开两条长腿,趴在那儿神叨叨的盯着看。那仍散发着潮润腥臊的娇艳花朵简直美得动人心魄。

抬头时,越过隆起的肚皮,正对上祁婧红扑扑雾蒙蒙笑吟吟的媚骨天成,冶艳骄横。许博邪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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