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一起,好说歹说哄走了,哪知道半夜回更衣室取东西,他竟然蹲在里面打埋伏。

夜深人静的,她不敢弄出声音,差点儿被他揉碎在怀里,后来竟然提出无理要求,让他撸那东西。

她是护士,男人那东西见过不少。

备皮的时候在手里边勃起的情况也经常发生。

可那是工作,最多跟小姐妹红着脸说笑几句,全当有趣儿。

可是,当把他的大家伙又烫又硬的握在手里,她只觉得手心儿里握着个手榴弹,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可心砰砰砰一个劲儿的跳。

她自然知道那东西从一个寻常器官变得火热坚挺,奇异的昂扬搏动是因为什么。

他说他难受,软语哀求。

她拗不过,就用手帮他。

红亮的菇头上分泌的液滴不可避免的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没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遮掩,那浓烈的味道四散弥漫,说不上好闻,却勾起让人忍不住追寻的yù_wàng,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被那味道熏得越来越热。

他仰着脖子丝丝的吸气儿,却半天出不来,脸憋得通红说要不你用嘴好不好?她坚决摇头,可看见他胀红的脸和焦渴的眼神,又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正在左右为难,没留神竟被他按在了长椅上,还没找回身体平衡,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惊慌中仅剩的一点清醒让她回手握住了他的家伙,可还是被顶在了最软的那地方,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激得她双腿一软,心里一急,就哭了……他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之后低着头走了,把她留在空空的更衣室里,愣愣的想了半天,又担心他生气,又恼他胡来。

以往夜班,她还能趴在桌子上睡会儿,可昨天打他走后,就再没合眼。

早上,他买了早餐来赔礼道歉。

她虽然感念他的诚意跟关心,也消了气,心中的烦乱忧愁却丝毫未减。

他看她脸色不好,说不打扰她休息,叮嘱几句悻悻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的确,他们是男女朋友,可男女朋友就一定要做那事吗?就不能等到结婚以后么?2;a4d;。

罗薇锁着眉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大街上。

身心疲惫,举目茫然,该去哪儿呢?家在丰台,公交来回天都黑了,打车又不划算,办公室人来人往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难道去开间房?太奢侈了。

如果给良子打个电话,应该能给她找个地方休息,可她真的不想打。

自交往以来,她一直刻意避免与他独处一室,现在更不愿意招惹他。

正彷徨盘算,一辆崭新的奥迪a6停在了身旁。

罗薇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待车窗摇下,她便看到了一张棱角分明,目光灼灼的笑脸。

“许哥!”罗薇没想到自己声音嘶哑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忍不住咳了一声。

“你这是去哪儿啊,带你一程?”罗薇没回答,径直走上前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不知怎么,看见许博那张笑脸,她满心的烦乱都好像打包封装了起来,可以暂且不管了。

疲惫顷刻间爬上了脊背,灌满了双腿。

她太需要这个宽大的后座了。

“我去机场接个人,你去哪?”“许哥你别笑话我,我刚下夜班,哪儿也不去,就想歪一会儿,行吗?”罗薇有气无力的说着。

因为做孕检,她跟许博夫妇几乎每周都见,格外熟稔。

在许博跟前,她总能坦然放松,即便有点儿低声下气,也丝毫不以为意。

在她心目中,许博是个心地最善良的好男人,经历那样的事还能泰然处之,让她既敬佩又心疼。

“你不就住在医大院儿里吗?怎么,跟可依闹矛盾啦?”听她说的可怜,许博边说边取出一件西装外套递给了她。

许博也是刚刚从医大附院出来,前天祁婧的检查结果忘了取,今天顺路来拿,没想到一拐弯儿就看见马路边踽踽独行的罗薇。

自从腿伤住院时与罗薇相识,许博就对这个温柔少言,恬静无邪,既热心善良又不染流俗的小姑娘心怀亲近。

他是独生子,从没体验过兄妹之情,可认识罗薇以后,经常觉得如果有个妹妹,应该就是这样的。

每每想到这些,心中总是莫名的柔软。

罗薇接过外套,披在身上,枕着胳膊侧躺在后座上。

她身材娇小,弓腰曲腿也并不过分局促。

实在是太累了,柔软的坐垫让他倍感舒适,全身放松。

“没有,是可依姐和……和她男朋友在呢。

”话未出口,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刹那回放,声音微颤。

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轻声探问:“许哥,你去接谁呀,我会不会碍你的事儿?”“要是不怕见生人,就放心睡你的。

我去接的那个人一定不会介意的。

”许博打着方向,头也没回,隔了一会儿好奇的问:“可依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半天没得到回应,往后视镜一看,罗薇已经睡着了。

许博微笑摇头,看了看时间,把车速降了些。

他之所以信誓旦旦,是因为要去接的那个人是唐卉。

被公司派往美国公干半年,今天回国。

祁婧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央他去接。

唐卉和祁婧是发小,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而祁婧与许博的姻缘也是她一手成全。

第一次跟唐卉见面,许博还叫不出她的名字。

那时的唐卉留个男仔头,戴一副黑框眼镜,一身中性休闲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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