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又是你!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我疯狂地鬼叫,同时还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从图尔手里挣脱出去,可图尔的爪子就像是两只老虎钳一样将我死死地钳制住了。

这家伙,要是再稍微那么用点力的话,这两胳膊都能被他卸下来吧。

我又发出了一阵鬼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痛了,“啊啊啊啊,你这家伙,不就是块头大了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不,应该说这是另一个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但我现在是有点清楚这会正在发生什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但是现在我更加头大的是这家伙一直鬼吼鬼叫的,实在是吵得我心烦意乱。而且我确信那些鬼吼声应该也就只有我听到了,老爹跟图尔那边估计是不知道的。可能在他们眼中,现在的我就是一个耍着不知道哪门子脾气的熊小孩。

“农就安分点吧,这下农可跑不了了。”

嗯嗯,图尔说的没错,就算再怎么折腾也没什么效果,毕竟图尔他力气那么大,还不如是安分点。而且边上的那些生面孔也是被刚才的动静所吸引过来了,他们想做啥?过来看热闹吗?

有些时候,我发现这优点也是会变成缺点的。就好比是现在,虽然四眼的我比两眼的图尔视野更宽广,而且也可以更细腻地观察周围的情况,可正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带来了烦恼。比如现在,我总感觉这些凑上来的生面孔的眼神中只有惊恐以及诧异,而且不仅仅是我,那个另一个我也很反感这种眼神,反感那种像是被当成是怪物一样看待的眼神。

“哼,一堆爬虫。”

另一个我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我能感觉出来其实他很害怕。他的害怕不是那种出于对未知的害怕,而是那种本能的恐惧。这种感觉说不准就是对天敌与生俱来的恐惧感,肯定是他们之中的某一个或者某几个让他产生了这种感觉。

他们凑到图尔的身边,时不时地盯着我看,同时还讲着一堆我听不懂的语言。虽然说听不懂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在讨论我了。

现在在我所能看见的范围内,总共有三个家伙,可是他们的样子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或许用奇葩,奇特这一类的词语才比较准确点。

其中一个家伙整个身躯和他的八个肢脚都是细细长长的,身高足足跟图尔一般高。虽然他整体的样子看上去有种竹节虫的感觉,但是在他脑袋上却安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眼珠子,如果不是他稳稳地站在这里,我都怀疑他的身体会不会被那俩眼珠子给压垮了。

而在他边上的则是一个看着不像是昆虫类的生物。我不知道他是本身就没有脑袋的还是他的脑袋跟他的身体是一整个的,全身上下都披着一层灰色的毛,而且眼睛也很奇特,是接近于正三角形状分布的,正好在他身体的中心位置。他还有四只像是熊掌一样的但又分不清是手还是脚的爪子。虽然他没有边上那杆竿子那么高,不过块头也不小了,可能主要是因为他长得比较魁梧。

剩下的那个则是一身油量的棕毛,而他整体上看着像是一只长着一对圆圆的大耳朵,一双只有一丁点大的眼睛的豚鼠,或者也可能是龙猫之类的,反正我不是很分得清。不过也并不完全是像豚鼠或者龙猫的,因为他还长着一根细长的鼻子,并非是大象的那种长鼻子而是更接近于食蚁兽的那种鼻子。同时他那只有两趾的爪子也是尖尖长长的,看上去不是一般的锋利。

“啊啊啊啊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它们来了。”

它们?它们是谁?我感觉另一个我说的它们似乎并不是指这里的这几个家伙,可是不是这里的这几个家伙又能是谁?要是我能跟另一个我对上话那该有多好,我是如此想着的。

原本我还在苦恼着这个问题,可是他们几个却突然地安静了下来,然后纷纷朝着我身后望去。

什么情况?他们怎么了?在看什么?

“啊,这几个,这几个家伙,一个个都是有问题吗?还在这里做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确信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可是另一个我为什么不直接和图尔说呢?他这样鬼吼鬼叫有用吗?

“天上有一群不知是啥的玩意在朝着俺们这边飞过来了,俺们得先回到老爹那里去了。”

图尔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慢慢地往回走,而其他的那几个家伙依旧还是呆在原地,唧唧呱呱地不知道是在讨论什么。只是没一会,我就看到他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不知道又是为啥。

可是图尔始终紧紧地将我倒着抓着,并没有想要把我放下来的意思。等他到了小皮跟前,他还是紧紧地抓着我,而且看他的样子是不准备上去了。

还果真是如此,我好像看见了老爹从那上面跳了下来。我还以为他只会爬的,不过他又是怎么跳的?

“噗”地一声,看这样子,可能只是摔了下来而不是跳了下来。他,还好吧?

“嗯?额?哈哈哈哈,胆子可真小,都吓得摔下来了。”

我不知道这另一个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可他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

“老爹,农咋就下来了?”

“你感觉到了吗?天上有几个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朝着我们这里来了。”

“嗯,在那里。”图尔腾出一只手指着右边天空,“可是它们好像有点怪。”

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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