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fēng_liú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朔铭的嘴碰上紫萱红唇的柔软,心里最后那道防线彻底崩溃。好一会才分开,颤抖着嗓音侧在紫萱的耳边轻声问:“我可以吗?”
紫萱缓缓闭上眼,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一下升高了很多……
正在朔铭要解除最后一点武装彻底抛弃遮羞布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轻缓的铃声瞬间浇灭心头的火焰将他拉回现实,娘的,要不要不这么缺德,关键时候呢。
朔铭挣脱紫萱,静静神长舒一口气,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乔红杉说紫萱是上面下来的人,从乔红杉嘴里说出的上面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层面。搞好关系捞点好处也就是了,如果酒后乱性越过红线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朔铭心说幸好来了电话,这他么的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刘伟打来的。
“喂。”朔铭接起电话,心里万分感激这个兄弟,简直是救了自己一命:“我在你店里呢,打什么电话?”
“你包间里几个人?”刘伟一米八的个子将近三百斤的胖子,就像一只棕熊。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也只有他们关系最好。
“咋了?”朔铭不明就里。歪头看了眼衣衫不整的紫萱,肌肤胜雪俏目含春,咽口唾沫又说:“我在你这还不放心啊?”
“就因为你在我这才不放心。我看见你包房里的人早就走了,也听不到你那破锣嗓子吓人,怕你死在里面。告诉哥,干啥呢?用不用给你送点逍遥散?保证一夜坚挺不倒。”刘伟骂了几句,猛地肃然说:“你吃这碗饭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些事要分场合分情况,别管不住裤腰带。那女的气质不错一看就不是随便的人,你真喜欢就好好跟人家谈。”
朔铭心里万分感激,这才是好兄弟,关键时候拉上一把。说两句哈哈话,朔铭挂了电话。叹口气自言自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勾的我抓肝挠肺的最后要我用手解决。”
朔铭酒醒了三分,男人的本能反应虽然还有不过理智终究占据上风。在紫萱的纠缠中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说没揩油那是假的,朔铭给自己找理由,他是被动的,就是被动的。
朔铭扶着她出了练歌房。自始至终紫萱一直窝在朔铭怀里,小鸟依人醉态朦胧,两只小手不安分的这摸摸那捏捏。出租车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上两眼,贼兮兮的眼神泛着绿光,恨不得立即替代朔铭的位置坐到后面。
“你他娘的给老子好好开车。”朔铭怒吼一句,朔铭瞪起眼来挺凶煞,吓得司机再不敢回头。
由于不知道紫萱住哪,朔铭又不方便打电话问水利局的人,只能把她安排在一家快捷酒店。
下了车,司机逃命般的驱车离开,心里酸溜溜的感叹自己怎么就是个小人物。嘴里嘟囔,这么好的姑娘到底咋想的,社会太乱,好白菜让猪拱了,好娘们都让狗上了。
开好房间,把紫萱扔到床上,绝妙的曲线迷人的醉态又让朔铭一阵澎湃。从卫生间拿条湿毛巾为紫萱擦擦脸,又为他把鞋脱了推到床中间。本想让紫萱睡得更安稳帮她脱了衣服,想来想去还是算了,如果真那样可就真说不清楚了。
一切安排妥当出了酒店,夜晚的风有点凉,朔铭打个寒颤,如果没有刘伟的那个电话恐怕已经把紫萱办了。心里长了草一样打个车回家,洗漱也省了倒在床上睡过去。
可能是连续两次被撩拨的有些难耐,朔铭做了个梦,梦很长也很真实,他与紫萱度过了一个完美的夜晚,挺枪跨马好不威风……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宿醉的后遗症犯了,头痛欲裂,低头看了眼,骂了一句:“娘滴,我也有跑马的时候。”
简单的收拾一下冲个澡,到外面吃了点快餐。下午两点,朔铭赶到水利局的时候人基本已经到齐了,只有紫萱没到。
“朔铭啊,你是不是把我们紫萱小美女给拐走了?”乔红杉打趣。
朔铭干笑一声,解释说紫萱喝醉了,早早的回去睡了。
紫萱姗姗来迟,换成一身米色休闲服,衣服虽然宽大,却挡不住玲珑的曲线,走路有些不自然。朔铭知道紫萱是崴脚了,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另一种感觉,尤其是乔红杉,很古怪的看了眼朔铭,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小子行啊,不买票先把车上了。
这事还真不好解释,朔铭只能尴尬的笑笑,装作没看见。
紫萱只拎了一个小挎包,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下朔铭,俏脸一红没打招呼。
一起去的一共十一二个人,两辆商务车轻松装下了。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乔红杉叫上几个人坐进一辆车,朔铭与紫萱很自然的坐到一辆车上。偌大的车五个人坐很宽敞。胡科长五十多岁,笑眯眯的对朔铭说:“小朔呀,我这岁数大了喝不了酒,昨天晚上实在喝多了想睡一会,要不你们两个年轻人坐到后面?”
朔铭看了眼紫萱,虽然尴尬还是立即点头答应,躬身先钻进车里。
丰城距仙茗山旅游区大约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一路上风景也不错,胡科长似乎真没睡好,没一会就在中间的座椅上打起呼噜。
“昨天我喝多了,你别放在心上。”朔铭小声说。
“我也喝多了,好多事都不记得了。”紫萱很自然的回了一句,从表情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气氛又显得有些压抑,车里的人都睡了一样只有胡科长的鼾声。
路程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