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跟宋意说的时候,特别难受,宋意看着周茹的样子,不知道多心疼了,她没去过那场葬礼。

但是可以想象周茹那样无助的跟在周城安身边,跟前跟后的,谁听着都觉得心疼。

她在宋家过的很不好,但是她跟周茹相比,除了物质条件以外,她没有周茹那么可怜,那些经历的太多。

人难的时候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面对亲人离开的时候,太难了。

她抱着周茹,周茹不停的说着“宋意,宋意,还好我有周城安,可是周城安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

周茹抱着她哭的像个孩子,周城安确实是个重责任的,真就惯着周茹,宠着周茹,周城安又是周家宠的儿子,周家没人敢惹周茹,哪怕再看不顺眼,都没人去惹他。

所以周城安生病了,周茹有多痛,她是知道的。

司凌开着车子,看着身边宋意紧张的咬着手指头,同他认识的那个固执坚强的女人不同,原来宋意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只是没遇上让她害怕的人。

宋意是真的善良,周茹这事儿,她比自己都上心,不过烧才退下,自己还虚弱着,却一定要去看看周茹。

司凌的车子开的很,过了几个路口,一路绿灯通行,车子到了民和医院门口停下来。

宋意哪管那么多,开了车门,一边跑着一边打电话问着周茹位置,司凌找了个停车位子,停好了车子,就小跑的跟在宋意边上。

周茹说了自己在急诊室。

宋意就拉着司凌一起,去了急诊室,出了电梯。

在医院的走廊上,宋意远远的就见周茹坐在长椅子上,哭的特别像个孩子,旁边有过往的人时不时的朝着周茹看着,周茹也丝毫不觉得丢人,要是以前周茹哪会这样。

周茹就这么哭着。

宋意蹙了眉,看着这样的周茹,不知道有多心疼,朝着周茹喊了一声“周茹”

周茹泪眼朦胧的看到宋意的影子,二话不是起身朝着宋意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宋意,急的手足无措的“宋意,宋意,怎么办啊,周城安还在手术室呢,他会不会有事啊我,我怎么办啊,宋意”

周茹搂着宋意的腰,哭的不行,她见到宋意,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宋意不停的拍着周茹的后背,在外人看来,或许周茹是矫情,只有她知道周茹有多痛多无助。

她一又一次的亲眼看到在意她的人出事儿,这对谁来说都是没办法接受的,哪怕周茹二十多了,她照样受不住。

司凌远远的看着,没有走过去,原来周城安这个小侄女儿,还有脆弱的一面,不知道周城安看到了,会怎么想。

“周茹,没事儿,周城安就是做个手术,什么事儿都没有。”宋意不停的拍着后背,哄着周茹。

周茹搂着宋意的腰,宋意来了,守着她,周茹这才好受了许多,宋意拉着周茹在一旁的长椅上重坐下。

司凌在不远处抽着烟,几人都没说话,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

手术室灯灭的那一刻,门被打开了,周城安挂着滴被推了出来,周茹和宋意司凌立马围了过去。

周茹看着周城安脸色惨白的模样,眼眶再次红了,她没想到有一天周城安也能脆弱的躺在这里,她以为周城安多不同啊,他是刑侦处的传说。

那些歹徒都不能把周城安怎么样,周城安怎么会倒下呢原来哪有什么传说,周城安是人,不是传说,也会倒下的。

周茹跟着医生一起,推着周城安去了病房,宋意和司凌留了下来,宋意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着急的询问着“医生,我朋友他没事儿吧”

周茹慌成那个样子,什么都问不出来,还不如自己问医生,加的清楚一些,周城安好端端的做手术。

她还是要知道病情如何的,一旁的司凌没什么表情的听着,兜里的电话响了,司凌扫了一眼屏幕,转身去了角落接电话。

到了角落,司凌冷着脸,对着电话压低声音“喂,我是司凌”

那边说了什么,司凌脸色加的沉了,了头“行,我知道了,先处理着。”

旋即,司凌挂了电话,再次到宋意身边,这边宋意专注的听着医生说着周城安的病情,没在意那边的司凌。

“没有大事,就是胃出血,病人平时工作肯定劳累,作息饮食不规律,常年日积月累的,身子拖垮了引起的,手术没什么大问题,很成功,就是以后,需要慢慢调养,你们做家属的一定要和病人说清楚,不能不当事儿。”医生笑着说道。

不懂的人,对这个事情,都是挺害怕的,那会儿听他们说病人家属在外面哭的不行,其实能理解的,换作任何人都会害怕的。

宋意了头,只是胃出血就还好,只是胃病这个东西,是一定要慢慢调养的,而且胃病都是拖出来的。

她是医生,工作和周城安差不多,就是忙,忙起来,哪有时间吃饭,随便对付一下就行。

她听周茹说过,周城安提的,周城安他们破案的时候,为了加的清楚案情,一直在查着蛛丝马迹。

甚至在尸体旁边吃饭,旁人听了,恶都恶心死了,别说吃饭了,换作任何人都是吃不下的,可是没办法你得破案,这是你的责任。

你不吃就得饿着,总不能停着案子,让你慢慢吃饭

肯定不能因为吃饭耽误案件的进展度了,让那些坏人逍遥法外,时间就是生命,拖不得,司凌就不用说了,他和周城安的工作性质差不多,甚至比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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