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知道越界了,这样的事本不该发生在两个男子身上,何况自己是读书人,自己还曾是朝廷命官,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就想离时应棋近一点,再靠近点,一点点把自己揉进对方的皮肤,骨髓里。

事情过去了才知道难堪羞涩,夏临渊手脚并用的挣扎着,越是挣扎好像时应棋就抱得越紧,他忘了再怎么时应棋都该比他力气大,几番过后夏临渊也没力气了,头埋在时应棋的胸口,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你轻薄于我,怎么你还委屈了。”时应棋摇了摇他。

夏临渊依旧埋着脑袋,断断续续的说:“我这种人你会看不起吗。”声音细如蚊蚁。

“哪样的人,你一直不都是你吗。”时应棋突然就抱起了他,起身朝床那边走去。

“你”夏临渊原本抽泣着,突然就不动了“你”

时应棋脸色也变了,立刻放开了夏临渊,太突然,夏临渊没怎么准备,一下就跌坐到了地上,他知道时应棋怎么了,自己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好歹也是男人。时应棋立刻起身,说自己突然想起有事,就先回去了,拍了拍衣服起身就走,起得太急差点踩到自己衣服绊倒自己,有些狼狈的离开。

夏临渊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呆,竟傻傻的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看了看刚才时应棋坐的地方,脸上泛着红晕,笑了笑。

打开之前时应棋拿来没舍得吃的点心,今天却格外的好吃。心情很好,突然没来由的想到史禄阔在门外给时应棋说的话。

虽然只听到“二皇子大势已去,大皇子正事用人之季。”手上的点心咬了一小块放在嘴里,细细咀嚼着,眉毛却越皱越深。有些事他不懂,但京城这些年发生的事,这几个皇子的性格,他多少是要比时应棋要懂的,也并不是说史禄阔会存心去害时应棋,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并不是史禄阔能左右和决定的。这个深潭,不应该把他这个局外人拉进来,日后被人使了绊子还是被人强加了黑锅,都是时应棋一个平头百姓摆不平的。

想到这,起身便要去追时应棋,出门看了一圈,已经没了人影,这才发现他来了这么久,除了和他吃过一顿饭自己居然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里,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跑到之前的酒楼,不知是新来的小二,还是原本就不怎么灵光,说了半天时应棋的模样,说了半天对方依旧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人。这样也只能等时应棋来找他了,有些懊恼该说的什么都没说,要是万一时应棋不来找他那该怎么办才好,都怪自己,当时到底再想什么。


状态提示:63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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