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呢吧。”我勾着嘴角笑笑,这些下人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还有胡思乱想。

&瞧您说的,小的就是这么一说,哪不对的,你就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得了。”满脸堆笑,这个细长干瘦的脸笑起来一堆褶子。举拳难打笑脸人,就算他笑得再难看也没办法。

等到了下午,我也有些疲了,连着三天在这一坐就是一天,换了旁人早就烦了。没办法,这也是给自己办事,如果真能找到这么一个人以后有的是我休息的时候。我蹭了蹭屁股,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

&累了就起来活动活动,您这一坐就是一天,多难受啊。”这个细长脸的店小二就像膏药一样粘人。

&不用干别的吗,一天天在我身边转悠。”虽然看他有点烦,不过还是听了他的建议起身活动着关节。

&跟您说实话,我是故意的。”我正面对赌场伸展着筋骨,这个店小二靠过来的一句话差点把我吓的掉下去。

&说吧,找我干嘛。”现在轮到我故作镇定了。

&说实话,小的听见皇帝说您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小二往前靠了靠,“小的后来也打听了,皇帝封您的谏官,是个官不大但是真有用的官。爷,小的不想一辈子端茶倒水伺候别人,小的指望着跟着您混出个眉目出来,也不说有多大势力,就是求个富贵日子过过。”

&就知道跟了我不是端茶倒水。”我瞥了他一眼。这没想到,这小子细长的脸上还能露出这种表情,一种反抗的决绝。

&端茶倒水,也要分给谁。我在这,是给闲人,跟了您,是给贵人。”

&然这么想跟着我,怎么不到我府上找我?”我背过手看着他。

&知道爷也是个外乡人,初来此地又是借住在岳丈家中,就算有心收留也无能为力。小的看得出爷是个人物,就算小的不能帮衬到您,也不能给您添乱不是。”

&叫什么名字啊。”我开始对这个人感兴趣了。

&小的贱名,许强,您就叫小的强子就得。”

刚要再问些什么,对面楼下赌场开始骚动起来,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我饶有兴趣地低头观望着,只见一个高大的汉子被人扔了出来,头被打破了,血顺着脸留下来,身上也满是淤青,后面跟出来的伙计都攥着棍子,一副不打死他誓不罢休的样子。至于破口大骂相互对峙的内容我还没来得及听就被棍子镐把打在身上的声音淹没了。虽然只是草草看了一眼,也没看得太清晰,不过我相信这个人是我需要的人。

&子,帮我办件事。”

&您说。”许强贴过来。

&楼下的人带上来,我要全须全尾的。”我拍拍他。

许强点点头一溜烟跑到楼下拦住那几个打手,接着指了指楼上的我,不一会就把一群人都带上来了。这群人前脚刚到,赌场的老板后脚就跟过来了。

&位爷,您这是要?”老板一拱手,能看得出来是个不卑不亢的,是在世面上混过多年的人,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小角色。地头蛇,对,我们就是这么称呼这类人的。

&是老板吧。”我伸手请他坐下,“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他被打了,想问问怎么了。”我坐在他对面,替他斟了杯茶。

&说说,怎么回事。”

&柜的,这位爷,这孙子输光了钱,哥几个请他出去,他非要赌,赌他一条胳膊,结果输了我们要卸他胳膊他就掀了咱桌子,这不哥几个正教训他呢,这位爷就叫我们上来了。”

&您明白了吗?”老板倒了杯茶递给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欠了多少钱。”我仔细看这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汉子,四方的脸,粗眉毛大眼睛,挺直的鼻子,真不像个耍钱闹鬼的。

&看这意思,您是准备替他给了?”老板是这么说的,可是能看得出来,他不相信我能付钱。

&然不是。我没准备替他给钱。不过这个人我要带走。”我喝干了茶,把玩着这个粗糙的杯子。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爷看得上我跟我商量一句,这是给我脸面,我要是不同意不就是给脸不要了吗?这个人,爷您带走,不过爷得留下个名号,以后弟兄们见了,也好有个知会。”

&名没号,我不在这条道上。我叫东方颢渊。”我起身拉住那个被打的汉子,“老板要是没什么别的事,这人我就带走了。”

&就是皇帝的恩人?那个跟着张修德去了莫罗国的东方颢渊?”老板挡在我身前问道。看来这点事什么人都知道喽?也好,方便了许多。

我并不说话,笑着拉起那个汉子下了楼,许强犹豫了一会也跟了下来。

&您看我……”许强小声问了一句。

&子,多忍几天,我用的上你。”我安抚了一句拉着那汉子走了。回头看了眼二楼的老板,他见我在看他,拱手施礼,我一笑算作回礼。这条地头蛇果然是常在界面上的人物,就算我不告诉他我是谁,他也不会拦我的。毕竟多个朋友多个路,为了一点银子伤了人脉,真是不值当的。

我带着这汉子找了个小医馆看了伤,还好他皮糙肉厚没伤到骨头,只是些皮外伤,擦些药酒歇两天也就好了。直到现在他都不跟我说一句话,十足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乎在等着我教育他。

我猜这人家教一定很严。

&子,您朋友的伤都上了药了,这是小店配的伤药,拿回去自己涂抹即可。”医馆的大夫是个中年男人,乱七八糟的头发和胡渣,声音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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