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且,这次来并不是征得你的同意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如果国王没有政务在身的话,过两天请来参加我的婚宴。”我觉得奥马尔一定是想多了。哪怕是中原。皇帝都不会管一个大臣娶谁不娶谁,要不怎么把“赐婚”算作是隆恩浩荡呢?

奥马尔转过身。像我看他一样看着我,是那种看疯子的表情。看了半天,他双手抓住我的臂膀摇晃我:“兄弟,兄弟!你吃了多少逍遥丸!醒醒啊醒醒啊!你不能这么干啊!那婆娘会杀了你的!”老实说,我在西域很好听见一个男人称呼另一个女人为“婆娘”。在这里“婆娘”这个词要么是丈夫对妻子的戏谑,要么就是说这个女人是个婊子。

我快被奥马尔晃散架了,挣开了他的双手。十年前,奥马尔的双手像是钳闸,现在。我想想,棉花?这样的人是怎么把这些女人撕成这样残缺不堪的?

&心已定,我一定会娶她。来不来喝我的喜酒,是你的自由。”我推开他转身走了。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奥马尔眼神落寞得很,像是眼见着自己的兄弟跳入火坑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样。突然,他发狂地抱过一个女人,一口咬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接着。撕扯掉一块肉,那女人的肠子肚子便顺着破洞流了出来。

我又去找了艾力和马尔丹。经过乌孙一战,马尔丹已经成了莫罗国无可非议的勇士,艾力也成了莫罗**界的首脑。他们听说了都很高兴。问东问西的,一口应下了,说到时候一定会去。还跟我说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尽管开口,他们一定办到。

我又去找了哈米斯。这段时日他忙得不可开交。整日处理政务,脸面上的愁容愈发多了起来。

&子。政务永远都处理不完,还是保重身体吧。”我恭敬地行礼。

哈米斯刚刚根本没注意到我进来了,我这一说话倒把他吓了一跳:“东方先生?你可吓死我了。外面的人怎么回事,东方先生来了都不通传一声吗?”哈米斯绕过桌案来到我面前把我请到一旁落座,“先生有事吗?我哈米斯能做的一定帮先生做到。”

&这样,我决定娶一个西域女人,日子大概定下来了,想请王子去喝喜酒。”

哈米斯听了拍着手笑起来:“先生恭喜啦!不知道是谁啊,我们见过吗?”

&记不记得当初那个救我的女人?她受伤了还是您命人去找的郎中?”

&得!当然记得!是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姐姐嘛!”哈米斯记性很好,这事都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还小呢,“先生后来跟我们说她回老家去了。啧啧,如今郎才女貌终成眷属,先生真是喜字当头啊!”

&跟你父王也说了,可惜你父王好像脱不开身,不太能去的样子。”

&现在只知道在屋子里折磨那些女人!”哈米斯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如今莫罗国疆土扩大,政事繁重,朝中大臣多是武官,行军打仗还好,可这政事上真是帮助不大。况且我只是代政,朝中还有些顽固的人不拿我这个王子的命令当回事,必须得到父王的应允才去照做。我这个王子还真是窝囊啊。”哈米斯苦笑着,“啊,先生,对不起,搅了您大好的心情。只是这些话我堵在心口无人可说。艾力和马尔丹虽是亲知近派,可我毕竟是皇族,怎么可能对他们展露心中的苦闷呢?父王如今这个样子我也对他无话可说。也只有先生您了。您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长辈。”

&子的困扰也是我的困扰。”西域部族就是这样,哪怕是狐胡这样的部族也只是个部族,统治这么大的疆土,光靠几个武夫是不行的,可没有武夫也不行。“哈米斯王子,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能不能行。”

哈米斯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先生说来听听!”

&十年中,我前前后后也教了不少学生,虽说比不上哈米斯王子聪慧,但若是给王子分忧,处理国事,应该还不赖。王子可以在他们之中选些好的,纳为智囊,帮王子出谋划策。他日王子进位为国王,也可以在他们之中提拔有才干的入朝为官。”

哈米斯沉思半晌,拍手称是。“我怎么没想到呢!先生一语如醍醐灌顶。学生茅塞顿开。”想想最早的时候,他们用成语还会说出“披麻戴孝”呢。现在真是不一样喽。

&外,王子成为国王后还可以开设考试。选拔人才,人尽其用,物尽其才。”

&对,先生教过的,在汉人那里叫做‘科举’,还分‘文举’和‘武举’。对对对,可以这样啊!”

&子现在只是代政,选上来的人也只能是智囊,无名无分。也没有官家俸禄,能否笼络众人,全看王子自己了。”

&明白。许诺给他们日后的风光便是了。”哈米斯点着头说。

&不过是空头支票罢了。如果想让更多的能人志士聚拢在王子身边,还要有些实际的表现。我且等着王子登基为王的那一天了。”

我能看出哈米斯渴望王位,渴望之后大展宏图的野心。我也知道能像我们中原皇帝吴光义那样弑父夺位的人也在少数。奥马尔不能再霸占着国王的位置了,我得帮哈米斯一把,让他称王。好在我定下来的喜酒日子还要等个一月左右,还有时间处理这些琐事。

回到家,渃米拉已经准备好了饭食。之前七杀在的时候她不能贴身侍候。偶尔思念得紧,我也只能让她装成风尘女子带到家里私会,以便欺瞒七杀的窥视。这段时日她像是要把之前亏欠的补回来一样,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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