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就是当朝的太子,文德王吴光义。想想真是后怕,我把皇上的唯一的儿子撞了一个狗吃屎,这要是当时再骂句街,脖子上长几个脑袋都是个死吧。还好后来我帮他拿回了玉玦,那是他早就死去的母后的唯一的遗物。不仅免了一死,太子还把我招为门客,这多亏了我那个晚上把我从老乞丐那里听到的稀奇古怪的故事都讲给了太子听,还跟他详细说了那个唱戏的如何依靠不出名而出名的事。想想太子也很乏味啊,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居然笑了很久。

&渊啊,我来这这么多天了,都说你们这里有个玩乐的好去处,你可知道啊?”

&说的是高雅堂吧?”

那可是个玩乐的地方,据说是本地知府的小舅子的二姨家的女婿的前女友的现男友开的,不仅有全国的美酒佳肴,还有番邦的伶人歌姬,**美妾,去那玩乐的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土豪劣绅,反正就是非富即贵。

&子爷,您去那个地方不合适吧,那的地方鱼龙混杂,我怕谁不长眼惹了您的雅兴。”

&你呢,没事。”

太子爷您可真抬举我。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表现吧。

高雅堂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各色公子老爷如鱼得水一般,伙计穿梭于人缝之间,招呼伺候。太子进来挑了个角落,看得出他也不想被别的人认出来惹得一身事。

&方公子可是稀客啊,您可是不常来这种地方的啊。”老板娘满脸堆笑地贴过来。也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了,穿得花花绿绿浓妆艳抹的,身上的脂粉味重得呛死人。她看了看坐在那的太子,把我拽到一边悄声问我:“这公子是谁啊?面生的很,看相貌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那几个跟班的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你也唯唯诺诺的,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吧?”听她这么一说,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嚷嚷。他是谁我不能跟你说,不过你常在这市面上,知道该怎么办。”

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一松手她便跑开了,不多时伙计就送来了最好的吃食美酒,还叫来了这最好的两个姑娘陪着。

&就说有你在没事吧。”太子左右开弓搂着两个姑娘,笑眯眯地跟我说。

我的太子爷啊,这真不是我的面子大,您这架势谁都知道是个惹不起的,何况常在这达官贵人圈子里混的老板娘啊。

&位各位,”老板娘站在场子中间的高台上喊道。因为这里经常会有些番邦舞乐的表演,这台子就是为这准备的。“今天,是高雅堂店庆的日子,我们特别从大食国请来了几个当地著名的乐师,为大家表演助兴,表演结束后,还有特别节目!”台下的人一阵的叫好。

老板娘走下台,几个黄头发蓝眼睛的番邦人抱着各种不同的乐器走上台。那乐器的样子都很奇怪,长得倒和琵琶有些相似,不过有两个脖子短点的,一个脖子长点的,脖子长点的声音还很低,听都听不清楚;还有人抱上来一堆鼓摆在那,旁边立了一个棍子,上面挂了一个锣,演奏的人拿着两个棒子敲,声音还挺大。

唱得好像是番邦的语言,“黑猪的,冬特煤克一特白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番邦就是番邦,蛮夷之地,这音乐远不如我上邦音乐悠扬悦耳,闹腾死了。

一曲终了,几个大食人抱着东西下去了,台下的人也都装作欣赏的样子摇头晃脑。

这时,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女人。

她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只有两个眼睛露在外面,清澈似湖水一般。长发及腰,如缎似锦。一袭淡粉色的衣裙,飘飘似仙。寒冬之中,她宛若一抹初春般缓缓绽放,温婉异常。女子来到台上,深施一礼,轻启朱唇。

&家秦紫嫣,愿一舞以助兴。”

哦,原来是秦紫嫣,这里最红的女人。卖艺不卖赋样样精通,尤其是舞。最奇特的是,她脸上的面纱从来没拿下来过,没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能从她的眼睛和身段臆想。平时的时候,紫嫣只在月圆之时和当天出价最高的人喝茶饮酒,谈天说地,一年中也只有三五天会跳舞,多少有钱人为了她倾家荡产,看今天这架势,老板娘下了功夫的。

或许看到她在你眼前跳舞,你就会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惜千万金也要和她聊天品茗了吧。弱柳扶风,动若惊鸿,衣袖漫卷。

老板娘扫兴地靠过来,捅了捅我:“东方公子,怎么样,周到吧?”脸上还带着得意的表情。这副嘴脸让人看了还真是有些生厌啊。我回头瞟了一眼太子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放开了两边的姑娘,目光呆滞地盯着台上的紫嫣,痴痴的似乎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摇摇头:“看起来,挺不错。”

&方公子这就觉得不错了吗?”老板娘脸上的妆都挤到了一起,“一会还有更精彩的,保证意想不到,肯定让您带来的这位贵客满意。”说完,计谋得逞了一般跑开了。还能有什么惊喜,高雅堂的手段也差不多就到这了。总不能请那个唱戏的过来现场表演表白吧?

都怪老板娘那个老太婆子搅乱,难得的紫嫣跳舞我也就看了个开头结尾,中间地惊艳也就只能从她身上松垮地衣服和四周观众痴迷的眼神里猜个几分了。秦紫嫣在台上施礼致谢,稳了稳心神突然说道:

&日此地有贵客到访,具体是谁,奴家也不甚明了,可奴家听说,这位贵客才思敏捷,善做诗文,奴家也愿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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