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线索证据,结果被武爵当场杀死。凭他武爵刚才上堂的架势。这应该不难。

&在可敢说了?”皇帝问。

张明庆身边的侍卫把刀撤了后,他便疯了一般朝皇帝磕头:“皇上。下官冤枉啊!下官被他们劫持之后曾隐约听到一句,是。是……”张明庆看了看刑部,“是刑部大人主使的啊!他们说刑部大人早有逆反之心,如今大军在外,国内空虚,刑部大人打算借此机会扯旗造反谋朝篡位!他劫狱就是希望笼络反贼!后来京兆尹的人抓到他们,他们便杀了其他人,留下下官好栽赃嫁祸啊皇上!”

哪怕这是个故事,我也很佩服这个编故事的人。皇帝对于谋逆的态度就是宁杀错不放过。而且嫁祸张明庆也算是顺理成章——张明庆刚被抓就发生了劫狱,这就算是有理有据了。

我看了眼袁宗昊。只见他朝我偷偷笑了一下。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好戏”啊,这样的“顶缸”倒是很有水准。只不过这劫狱的事,莫非是他做的?可他哪来的本事,六个人就劫了狱?

皇帝瞪着刑部。刑部赶忙跑下大堂跪地叩头:“皇上!此人信口开河!臣绝没做过!”

&人!既然事情瞒不住了,我们便跟他拼了吧!”武爵突然起身,靠这一身蛮力,愣是撞开了身边的侍卫,朝着皇帝冲过去,我起身挡在皇帝身前。两旁侍卫拔刀上前和他打在一处。

要说这个武爵可真不是一般人,常人佩戴如此重的枷锁想要走路都难,可他竟然化枷锁为武器,以枷为盾。以镣铐为刀,跟六个精挑细选的御前侍卫战在一处,不落下风。

&们几个。还不帮忙!杀了这个狗皇帝,迎大人为王!”武爵朝身后的五个人喊道。

我深知这是演戏。无非是要把刑部的罪名坐实。他后面的五个人是强子派去杀袁宗昊的。怎么可能造反呢。更何况这五个人都是普通人,一身枷锁能动弹得了才怪了。这也是为何我一个无用书生敢用肉身挡在皇帝身前护驾的原因。既然是演戏。我就跟着把戏演完吧。如今刑部已经是将死之人,我无力回天,不如就给自己日后增加一份荣宠,也算是多了一层保障。

&人!护驾!护驾!”袁宗昊跳起来拍桌子摔椅子喊人,三班差役闻声赶来先是将强子的五个人摸了脖子,而后便冲上去跟着御前侍卫一起对峙武爵。

只不过我没想到二子也在,而且冲在最前面。

虽然我知道二子是个差役,总是有点身手的,可说来也怪啊,御前侍卫跟武爵打得难解难分,毫无破绽,二子却总能找个空挡钻过去,捅一下武爵腰眼儿,踹一脚武爵腿窝儿,疼的武爵咬牙冒汗。刚开始他还能挺住,可时间一长,二子这几手流氓打架的招子他是实在受不住了,分神看着二子。御前侍卫都是精挑细选的能人,见对手分神,挥刀上前,武爵只得勉强应付。毕竟是重枷镣铐,时候一长,武爵也不行了,一招一式迟缓许多,更多的是靠着身上的枷锁的重量勉强硬撑。不消一刻,又一个破绽,二子上前猛地朝他腰眼儿捣了一拳,武爵倒吸一口凉气,一个踉跄往前栽去,脖颈子找刀,刺啦一声人头落地。

京兆尹大堂之上霎时间安静了。御前侍卫一刻不敢怠慢,先将死人搭出大堂,有打来水擦净地板,利利索索一会儿就把大堂打扫得干干净净。收拾完了,御前侍卫整盔束甲,收刀在鞘,矗立两旁。就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如果不是张明庆和刑部被吓得四仰八叉地躺、伏在地上的话,就更像了。

皇帝在我身后按下我张开的双臂,示意我回去坐好。

&部。”皇帝叫了他一声,“如今,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置啊?”虽然听不出皇帝话语间的杀气,可这和和气气的样子更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刑部费了半天劲才正经跪好:“皇上,臣冤枉啊!冤枉啊!”呵,刑部大人已经哭出来了,真是有几分滑稽也有几分可怜啊。

&上,此事涉案人员以死,死无对证。未免有失。还请皇帝以国事为重。”袁宗昊跪地请命。

&渊,你以为呢。”

如今之情势我还能如何以为?若是我再帮刑部说话。岂不是连我的命也要赔进去了?“臣以为袁大人所言极是。皇帝当以国事为重。”更何况皇帝对谋逆之事本就是敏感的,大概因为他的上位也不干净吧。所以他在位时极怕谋逆之事,对有谋逆之嫌的人也是严苛得很,这么说,合了皇帝心意,此事也就此打住吧。

&部,凌迟,明日正午正阳门外施行,抄家充公,三族之内女眷变卖为奴。凡年十六岁以上男丁处斩,其下发配喀尔喀,永世不得移出。”我就说吧,皇帝对有谋逆之嫌的人苛刻得很。移三族虽然不及五族、九族之类,却也是十分残暴的了。看来皇帝心中也对此有所疑虑。

&明庆,虽有贪赃枉法之罪,但检举有功,免其死,押入天牢。”真是没想到。张明庆还捡了条命。

&忠伯东方颢渊,不畏生死,护驾有功,晋文忠伯为文忠侯。其妻东方张氏封一品诰命夫人。”皇帝想了想。“颢渊啊,你还有一个女儿是吗?”

&禀皇上,臣确有一女。”

&大了?”

&芳十一。”

&子还小。朕也不知如何赏赐了。”皇帝笑着说。也对啊,一般赏赐官员家中子女都是赐婚、赐名之类。如果是皇亲国戚的子女可能还会有赐爵位一说。静宸这个年纪,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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