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叫的呢……”看华银川一脸活吞了苍蝇的表情时欢喜内心是无比的畅快,“是吧,银川师侄……”

瞥一眼徐致尧,看他笑容可掬——这是接受了?果然是妻奴。

“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不跟女斗……”华银川嘴里念念有词,朝时欢喜挤出一个无比勉强的微笑,飞似的走开了,不能跑,因为那样会显得他气急败坏……

虽然希望渺茫,他还是想找他爹去说说,时欢喜不能当他师叔的!

本来就欺负人,有了身份罩着不更为所欲为!

现在是掌门演讲时间,没徐氏夫妇什么事,两人便呆在角落里继续唠嗑,“小伙子不错哟,那个谁对你很有意思啊。”时欢喜很吃味,“还有那谁那谁谁那谁谁谁!”场上大部分的女生根本没听,都在对着他犯花痴。

这是要跟他翻帐?徐致尧不带丝毫迟疑,立马表示,“她们都没你漂亮。”

可女人心海底针,也许上一秒还使她心花怒放的甜言下一秒就是“扎心了老铁”,“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要胖了老了变丑了你就不要我了是吧!!”

冤枉!他可是从她还是丑小鸭的时候就已经情有独钟了的。

这种情况,徐致尧也只能化被动为主动,“真正看脸的人不是我吧,嗯?”以前有次玩杀人游戏,凶手已经很明显了,她还强行怪到赵梁身上,理由是那段时间赵梁吃太多变胖,“在这几个人中间就你样子最像了。”

她的观念里,长得丑的才叫耍流氓,长得帅的那叫撩。

“也不知刚刚是谁和一红衣男子相谈甚欢,又对着一蓝袍大侠目不转视来着。”

“嘿嘿。十一月份的尾巴,我是射手座。”颜控这个病就是感冒,没什么大碍却反反复复根除不了。

不过这不妨碍她主次分明,谁才是心尖上的人她很清楚,“可她的心里却只有一位白衣公子哦!”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徐致尧捂住大半张脸,似乎是害羞了,“怎么办,虽然这么多人看着,可我还是好想抱抱你。”

“额,还是想想好了,不用付之行动。”他们已经够引人注目了,再翻腾几下指不定会电闪雷鸣,“那啥,不分场合的秀恩爱容易惹到麻烦。”

刚好华秋实叫徐致尧过去,徐致尧应了一声,牵起时欢喜的手,人群里又是一阵长嘘短叹,时欢喜扭捏着想要挣脱,“快放手啊,徐先生!刚刚都跟你说了要低调!”

徐致尧冲她笑得宠溺,手却牵得更紧,干脆十指紧扣。他最大的麻烦就是深爱的她啊。

其它的,都无所畏惧。

时欢喜被安排上坐,一步登天就是她现在这种情况,难怪有那么多人会喜欢权利。

她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对她咬牙切齿,她旁边站的那位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在徐致尧拒绝了华秋实委以的重任后,“请恕弟子难以从命,您也看到了,我娘子虽然被岂己师叔认作师妹,但按规矩还是新生,监管一职我恐怕很难做到公私分明。”

在场所有曾对徐致尧抱有幻想的人都对时欢喜恨之入骨,刚刚还面红耳赤的时欢喜此刻气定神闲地拿出两团棉花塞住耳朵,闭目养神去。

嘿嘿,好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她老公世界第一忠犬,反驳不了吧,略略略,有种来咬她呀!


状态提示:42.后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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