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她干嘛,他们早银货两讫了啊!还在这么个很容易被黑的三更半夜里,时欢喜不太高兴,“大叔,我记得咱两已经两清了。”

“你确定?”牧流岚突然捂住胸口,“你其实是庸医吧,为什么这段时日我这里经常会闷得特别难受?”尤其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她的踪迹的时候。

“不可能!我医术很精湛的好吧!”虽然心里很不欢迎这位不速之客,但她还是把自己裹严实了,走到他旁边的凳子坐下,让他伸出手替他号脉,“还是有些不稳,你没痊愈就乖乖在自己家里养伤嘛,瞎跑什么!”

“你救了我,我说过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呀。”牧流岚觉得这才是他的头等大事。

时欢喜汗,“不是已经说清楚了那是玩笑话么,再说我已经成亲了。”

牧流岚脸上流畅的笑意瞬间冻结,“他是谁?”

“不关您——”见他突然变脸,时欢喜也一脸防备,“你要干嘛?”

“自然是——”牧流岚又笑了,不过这次是笑里藏刀,“杀了他——”

“你敢!”谁敢动小尧一根汗毛她就跟谁拼命!

“有何不敢?”这四海八荒就没有他牧流岚怕的东西。

“牧流岚,我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的。”朋友总比敌人好相处啊……

可牧流岚不领情,“这可不是我要的。”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时欢喜也不再啰嗦,直接下逐客令,“大门直走不送。”

“丫头,你似乎还没弄明白我的来意——”

“不需要。”她做事一是一二是二,不喜欢拖泥带水,“这不关我的事,太晚了,你一个大男人在我这个弱女子房里不合适,请回吧。”

小宝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也凶猛地瞪着牧流岚,好像时刻准备着要扑过去撕了他一样。

可就算是一头这样的猛畜即使是重伤未愈,牧流岚也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呵,区区一个小畜本殿还是能解决的。”

时欢喜连忙将小宝护到身后,“牧流岚!”时欢喜急了,“那天救你只是基于一名大夫的职业道德,换谁都一样,你不过是我的一个病人而已,除此之外我希望不要有其它任何关系。”

“好吧。”牧流岚却突然一把将时欢喜揽入怀中,扯下她裏好的衣裳,“反正你那位该死的小情郎不在,不如我俩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让他把你休了可好?”

“不可能!”时欢喜怒极后反而越来越冷静,“我与我相公青梅竹马,感情好的不得了,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弃我于不顾。而且——”时欢喜藏起的匕首毫不然豫地刺入牧流岚的胸口,“别人待我不仁,我也用不着假仁慈。”逼她下地狱的人,她会拉着他陪葬。

牧流岚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所以时欢喜趁机从他怀里挣脱,拿着□□退到了角落。

“所以,如果我继续用强的话——”牧流岚似笑非笑,“你打算杀了我?”

“我不确定我能否杀得了你,但刀上涂了药,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时欢喜也不隐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向来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这点倒跟他很像。牧流岚生气心痛的同时,对她的喜欢却又多了一些,正想说点什么,屋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是王婶,大声喊着时欢喜的名字。

时欢喜没应,反而催促着牧流岚,“你走吧。”

“怎么,怕我会伤到他们?”

“你自己心里不也清楚嘛,这里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逼急了也不过是玉石俱焚而已。只是我们和你无怨无仇,没必要两败俱伤。”时欢喜所说句句发自肺腑,“牧流岚,你我本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我希望今后也一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要让我后悔曾救过你。”

“丫头,你可真狠心。”聪明又绝情。牧流岚似笑非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王婶又在外面喊,“我们进来了啊!”门吱呀一声被用力推倒,时欢喜却抽出时间哀嚎几声,看来明天还要修门了……

“那也比你没心好。”时欢喜也是心直口快,“你也并没有多喜欢我吧。你这个人我行我素,恐怕都不会去考虑他人的感受,如果我主动倒贴,你估计也就玩个几天,新鲜感一过就弃如敝履了。”

她后来有听他们说起牧流岚的fēng_liú轶事,这人视女人如草芥,巧取豪夺,压根不懂尊重为何物。相处不过几天,连基本的了解都不够,又何来的情爱?她才不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自己的精气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牧流岚也就作罢,时欢喜的确是他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一个,却也还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这简单粗暴的性子很对他胃口,让他舍不得这么快就把她强了,没关系,时间还多的是,他可以慢慢玩……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时欢喜软硬兼施,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而已呀。时欢喜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粒尘埃。

看她无助却倔强的样子,牧流岚突然觉得心一软,莫名就是很不喜欢她小脸皱成一团的样子,好吧——

“没关系,我们还有以后。会再见的,我的小丫头。”在李尚贞他们冲进来的瞬间,牧流岚破窗而去,王婶尖叫了一声,李尚贞立马追了出去。

“欢喜,你没事吧?!!”比时欢喜还要激动惊慌的王婶两手抱着她的肩膀到处查看,“他有没有对你怎样?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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