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看而已吗……”一直以来都是被人当成不祥和妖怪,他是第一个没将他视为异类的人,心里有股很陌生的滋味,就像潺潺清泉,沁透了心脾。

“这附近有个山洞,我已经帮你铺了好多干草,还回去取了被子跟吃的过来,你现在只要对天发誓等你痊愈后绝不来或者派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就带你过去。”她不是一个人住在这里,要为大家的安全着想。

“没问题。”他毫不犹豫地立下毒誓,虽然都说他无恶不做,但在他面前,他突然不想做忘恩负义的人。

“好咧。”得了保证,时欢喜便着手准备。

牧流岚觉得这小孩着实单纯了些,便逗他,“万一我骗你呢。”

“我觉得吧,这人与人之间还是要多一些信任。”这人虽然无拘无束,但该是言出必行之人。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间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你倒挺能说会道的。”这话听着很耳熟。

时欢喜权把它当做是对她的表扬,“好了,你再等等,我搬的救兵马上就到。”

“你还通知了别人?”牧流岚习惯性警觉。

“不然咧。”时欢喜很无奈,“你这么大的块头又不能自己过去,我一个人要怎么扛你去山洞?”

“既然如此,你干脆把我带回你家不更好。”

“大叔。”时欢喜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她的顾虑都跟他说了,“我们那只是一个小山村,您身上可是刀伤啊刀伤!万一先寻过来的是您的仇人怎么办!!你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可我们是靠这片土地吃饭的!”

“好好好,都按你安排的来,你别激动。”牧流岚也就随口一说就把他激动成小炮仗似的了。对他来说,哪里都一样,能养伤就行。

“嗯。”时欢喜满意,这人还挺上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准时准点来给你来换药,送吃食过来的。”

“多谢。”

跟上来的是李尚贞,对牧流岚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审视,仿佛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力气很大的猎户,帮着时欢喜将他安顿好,时欢喜告诉牧流岚,“这个洞很隐蔽,对这里不熟的人是很难发现的,小宝已经跟这片的猛兽们打过招呼了,它们都不会来打扰你的,你好好休息吧。”

为确保万无一失,时欢喜走之前还绕着他洒了一圈的药粉,“这是防蛇鼠虫蚁的。”还给了他一颗信号弹,要他有事就通知他们。

时欢喜自以为已经考虑得很全面了,可这位大爷还嫌东嫌西地把她一阵呼来唤去,时欢喜累到打人的心都有了。

总算勉强合他的意了。

牧流岚冲李尚贞笑了笑,“麻烦大哥了,多谢。”却吩咐时欢喜,“我明天要喝松茸肉末粥。”

她这是救了个祖宗?累出了一身汗。时欢喜着急回家洗澡,“好!你美你说了算。”

“等一下。”

“是。”还真给点阳光就灿烂啊,时欢喜已濒临爆发,“大爷还有何吩咐?”

牧流岚丢过来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你是大夫,这个就抵你的诊金吧。”

时欢喜根本没打算要什么报酬,可看在他这么能折腾人的份上,收下了。

“明天记得早点来哦,大夫。”拿人家手软,牧流岚笑得一脸得逞的奸诈。

时欢喜……

饭是在王婶家吃的,玉佩被李尚贞拿着跟周老去研究了,时欢喜洗完澡才想起今天还没喂那些鸽子吃饭,便舀了一大碗谷子来到鸽笼喂食,仍旧不忘吐槽几句,“吃吃吃,一只只的就只知道吃,送出去的信跟打了水漂似的一封没回,白养你们了!”

是那人不给绑,它们也没办法啊,鸽子们咕咕了几声,可时欢喜听不懂,它们只好闷头吃食了。

即便如此,时欢喜还是隔三差五地给徐致尧写信,告诉他这阵子月湾里发生的大小轶事,然后抓出一只绑上,让它给徐致尧送去,“臭小子,没良心的!”都出去大半年了就给她回了几个字,还特简洁,“我很好,勿念。照顾好自己。”

哼,天高任鸟飞,乐不思蜀了是吧!

“你们可是信鸽啊信鸽!”她写了那么多封却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是她指令有误?隔行如隔山,要不明天还是把它们送回张家去培训吧。

——

凭借着过人的实力和谦逊的态度,徐致尧很快在化十山有了一众忠实的追随者,并且这只队伍还越来越壮大。

这是他们都乐见其成的。

赵梁很高兴,“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好,致尧你真行!”

“嗯。”张敏翰也跟着点赞,徐致尧不愧为天生的王者,走哪都能一呼百应。

徐致尧笑,他也是在拿真情换真心,时欢喜经常跟他说下者谋人,上者谋心。谋人者殚精竭虑,步步算计,谋心者高枕无忧,事半功倍。

明明她就看了那么几本野史,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见解,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了。

只是这化十派就是一巨大的宝藏,这还不过撬动了冰山一角。

任重道远。

“快过年了。”赵梁跟他商量,“致尧,你真不跟我们回去啊?”那欢喜不得特失望,肯定会拿他们撒气,赵梁和张敏翰犹豫了,“要不我们也在这陪你吧。”

“嗯。”他现在是变声期,五官也更有轮廓,身高虽然长了不少,但还没达到预期,“还没到时候。”

他拿出给时欢喜带的礼物,“你们得回去看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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