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墨浓无奈的看着叶悠悠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甩到脑后,一荡一荡的,忍不住伸手想去摸。

结果被叶悠悠一把打掉,“你来了怎么不叫我起床。”

“想看你起床的样子,真可爱。”眼睛瞪的溜圆,就象他在春天见过的一只呆萌小松鼠,双手抱着一个松果塔,被人一把抢走,先是懵圈呆呆站住不动,双手还保持着抱着松果塔的模样。

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气的小身子一鼓一鼓的,窜到树上半隐着身体,冲着他吱哇乱叫。最后他把松果塔放到树上,亲眼看着它一溜烟冲过来抱着走。当时他就觉得,这只小松鼠和自己的小姑娘,怎么那么像呢,都是一样的可爱啊。

叶悠悠则是正相反,瞪圆了眼睛根本不相信,披头散发,脸上说不定还有眼屎乱飞,也能叫可爱?

辛墨浓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厨房,然后迅速低下头,在她脸颊上偷偷琢了一下,又迅速坐直身体,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叶悠悠气呼呼去捶他,王桂花从厨房里出来,“你这丫头,又欺负小辛。”

说完自顾自拿了东西又走进去。

叶悠悠指着辛墨浓,“坏蛋。”

“对对对,我是坏蛋。”我是你永远的坏蛋,我也只给你一个人欺负。辛墨浓眉眼含着笑,凝视着她。

“快别看了。”叶悠悠去捂他的眼睛,反而被他把手握住,“想到你要来住那个院子,荒郊野外的风景也变得好了。”

“可是我住进去,你却不在,想好怎么解释了吗?”辛墨浓平时肯定是不会住在这里的,到时候姥姥肯定会觉得奇怪。

“明年我也毕业了,到时候应该会安排一个工作。”反正那个时候肯定会有合理的解释,让叶悠悠不用担心。

“姥姥一下子太高兴了,没有想到过问房子的由来,可是叶叔肯定会问。”

“交给我就行了。”辛墨浓刚忍不住想低头,就听到外头门响了,只得无奈的吸了口气,起身去迎。

叶悠悠跟着站起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想干坏事的家伙,吃瘪了吧。

开门进来的叶胜利笑的象脸上开出了一朵花,柳满红一进屋就脱了外套去厨房帮忙。叶胜利找了一瓶酒出来,“小辛呐,能喝点不。”

“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就是不能喝也得舍命陪君子。”辛墨浓凑上去看酒,“竹叶青,这可是好酒。”

“可不,一直没舍得喝,其实我屋里还有一瓶好酒,准备摆酒的时候,带回去给我老爹尝尝,我自己馋了好几年都没舍得开。”叶胜利哈哈笑着,显然是真高兴。

“这酒就够好了。”辛墨浓懂烟酒的行情,叶悠悠原本是不懂的,但她黑市跑的多,不懂也懂了。

供销社一般卖的是散装瓜干酒,三四毛钱一斤而已,大多数的人喝的都是这个。一块多一瓶的景芝白干就是挺好的高档酒,就是宴请厂长,也拿得出手了。

象汾酒和竹叶青一般小地方的供销社都未必有卖的,要三块多一瓶呢,又高了一个档次。当然,酒中贵族,国人心目中最牛的酒还得数茅台,七八块一瓶不说,还得要批条才买得到。

茅台酒一拿出来,可以说直接艳压全场,这顿饭都能被人记好多年。叶胜利说有一瓶要摆酒的时候,拿回去给自己老爹喝的,八成就是茅台酒。

“上菜了。”柳满红端了菜出来,叶悠悠也去帮忙端菜。

叶胜利拿了几个小酒杯,“今天高兴,大家一起喝一杯,多少随意。”

几个女人一人倒了一丁点,算是个意思,两个男人直接倒满。

叶胜利站了起来,举杯道:“今天是我和满红扯证的日子,咱们俩以前都不容易,能够找到彼此,也不容易。多的话也不说了,以后我和满红会相互扶持,好好把日子过好让你们放心。一个女婿半个儿,您老就拿我当儿子看,有啥吩咐绝不二话。”

柳满红站在叶胜利的旁边,举着酒杯,本来只倒了一丁点,听到这话,自己又给满上。她不喝酒,但这杯酒就是醉了也得喝。

两个人敬大家,然后一起一饮而尽。

除了王桂花坐着,辛墨浓和叶悠悠早就站了起来。

“叶叔,我把我妈交给你了。”

“叶叔,恭喜。”辛墨浓和叶悠悠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王桂花连说几个好字,还没喝,叶胜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妈。”再饮一杯,已经改了称呼。

“好,好。”听到叶胜利改口,王桂花也给自己加满,满饮一杯。

一家人这才落座吃饭,席间叶胜利一高兴,抓住辛墨浓开喝,叶胜利喝多了话也多,唏里涂噜的说了一大通。辛墨浓同样的是喝多了,却不怎么说话,只一个劲往桌上趴。

“赶紧的,扶进去睡着,这是都醉了。”王桂花又喜又忧,指挥女儿和外孙女把他们扶进屋。

两个男人分别扔到两张床上睡下,叶悠悠特意给辛墨浓泡了一杯茶放到床头,去摸他的脸,“起来喝口水再睡好不好。”

“不好,我要睡这里,这里是悠悠睡过的地方。”辛墨浓抽了抽鼻子,侧身抱住枕头。气的叶悠悠恨不得捶他几下,可最终拳头落下时,被成了轻轻的抚摸,摸在他的脸上,俯下身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忽然腰间被什么东西一缠,整个人跌倒在床上,然后辛墨浓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她的身上。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到她还没来及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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