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一米阳光照进窗内,严瑾从浴室出来,将自己整理的意气风发,又是一副俊美迷人的模样。

走进坐到她身边的床榻上,她仍在昏昏欲睡,他深邃的眸子渐渐柔和,眼里都是那张清秀的容颜,指腹划过她微微泛红的面颊,稍顿后,他起身将窗幔拉紧了些,悄无声息地迈步离开。

听到门关起的声音,凌凌熙缓缓地睁开眼,眼神凝滞。

沉溺于一夜的放纵,却又牵绊于过多的束缚,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居然没要求她回别墅,他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她忍着腿间的不适感,起身穿了衣服,借着周末时间去办一些私事。

走出私人民宅,颓丧地拿捏着链条包,凌凌熙仰着头,看着无尽的天空,发现云儿离她依旧很远、很远,连城市巍峨如山的大厦也帮不了她,只有那微风带着涩意掠过脸面,尘世浮沉,心里是莫大的苍凉感。

在经询问下,指证她哥哥凌宇的那个人搬走了,销声匿迹,一切无从查起,希望又开始残落。

她长舒了一口气,去了心伊花店。

程程边插着花束边调侃道:“凌凌熙,说真的,那个唐哲浩对你可真是热情如火啊,你都拒绝了,他还不死心的订我花店里的花,真是财大气粗。”

凌凌熙边移动着花盆边漠然应之:“随他去。”

“哎,我搞不懂你这是何苦,其实我不看好你和严瑾,他一表非凡,消失了七年,难道这期间身边就没有过其他女人?现在高贵逼人,富甲一方,说没有我更不信。”

“……”凌凌熙顿时整花盆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程程说的不无道理,她确实对他的七年一无所知,估摸着他也不会告诉她吧。

倏地想起她忘了吃避孕药,他说过她不配,那时的他是恨她的吧,可亲眼所见,他带着个女人进了猎夜酒店房间,他们是什么关系?

见凌凌熙愣着,程程眉梢轻拧,晃了下头表示无奈:“你可别忘了明天就是同学交流会了啊,不如明天我们去逛街买衣服,买了直接去参加。”

“好。”

夜色绯然,皇门酒吧灯红酒绿,一身黑色星星皮衣,黑色薄纱裙休闲打扮的尚雯清默默的在齐夜指定的豪华大包间里严阵以待着,可是等了好久却迟迟不见齐夜的人影。

在百无聊赖时,豪华包间门被一把推开,一高大的身影神采英拔的先是步了进来,后面是齐夜和范生并肩而进,尚雯清抬眸的那一刻震摄了心魂。

严瑾顿了顿步伐,幽眸冷冽的微微略过呆坐在沙发里的女人,之后转而瞥向旁边闪着亮光的齐夜,示意让他处理干净。

齐夜扫视了眼,才想起他和尚雯清的约定,尔后踱步向前,无谓的下逐客令:“你先回去吧,今天没你什么事。”

尚雯清无视旁边的两人,微睨了眼那张俊漠的面容极其森冷,二话不说走过他们的身边,识趣的离开。

豪华包间门被关上,她才晃悠地转身紧盯着那扇雕花玻璃门,隐隐伤痛着,她终于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至少他也看了她一眼,就算她被耍约,受尽齐夜的欺凌也值得了。

尚雯清你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了,思维与行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是的,她是有意接近齐夜,接近齐夜就是离严瑾更近了一步。

包间里,范生点燃了一根烟,儒雅的吐出一缕烟圈,谦和调笑道:“夜,你什么时候又换了个女人?这个女人看起来跟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很不一样,美艳又有些冷感。”

严瑾置若罔闻地端起一杯杰克丹尼威士忌,默默品着,姿势优雅气宇不凡。

齐夜魅惑的脸上染着一抹讥诮:“我没觉得有何不同,女人嘛,到了床上,关了灯都一样,她是我贴身随护,叫尚雯清,以后尽管使唤。”

严瑾端着玻璃杯的大手一滞,尚雯清?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范生微微勾唇一笑:“我觉得你迟早有一天会载在女人手里,你说呢,瑾。”

“笑话,女人对我来说可没那么重要。”

见他们互掐,严瑾将杯子往桌上一置,肃冷道:“你们还真会挑时候,今天来这,主要是讨论应对沈氏的问题,其他话题免了吧。”

“……”范生被泼了冷水般,无言以对。

“瑾总是这么不解风情,估计只有凌凌熙受得了他这个怪癖。”齐夜虚着眸子撩拨一番。

严瑾侧目冷视:“莫非是很久没有切磋了?不如明天挑个时间。”

忽而从严瑾嘴里冒出切磋二字,齐夜挑眉立马转移话锋:“额……刚才不是要谈沈氏的事,赶紧切入正题啊。”

严瑾眸中闪着冰冷的锐光,冷佞的扬了扬薄唇,字字珠玑: “范生,这两天你要去奔波下了,夜,你负责媒体记者这块,势必要让融盛集团三年内无力翻身。”

齐夜抚了抚下巴疑惑问道:“其实以你自己名下的产业实力加上和我这边的共同资产,就足以与之抗衡了?为什么还受你外公的约束?”

“以我当初的实力还没办法做到,但沈氏一旦上市,利用成本优势矿大势力,更利于合并和收购,就算公司资不抵债,出现问题,政府也会在后面加以扶持上市集团公司,若要扳倒它就很难了,所以还必须借助我外公的势力先下手为强。”严瑾稍顿了顿,继续淡漠道:“况且我的命是我外公给的,我不能失信于他,弃他不顾。”

“那你若和凌凌熙在一起不是有违你外公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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