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牛掉到坑里后,一直没有放弃往外逃,它不停地用脚踢,用身体撞,虽然暂时出不来,可壁上的泥土却被弄下来不少。

土质再密实也比不过石头,更何况,楚夏也没让大家刻意把土压实,这么一来,还真被它卷下来不少泥巴。

一开始,花和乌也没太在意,但渐渐地,泥土越来越多,积在坑底,便把坑面增高了几分。

这还了得,花一看,就立马来找楚夏了。

现在才增高一点点,等它刨出来的土越多,垫在脚下,不就可以跑出来了吗?本来坑的深度也就刚好能困住它。

楚夏听了花的话,也有点惊讶,这牛这么聪明的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意外?

不过,不管哪种,她都要想办法解决。

楚夏和炎携手过来时,牛还在狂躁地在坑里撞来撞去,一撞就抖下不少泥。

“折腾这么久都不累的吗?”楚夏奇怪道。

且不说先前捉它时折腾的那段时间,就说被关进来后,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吧,加起来都大半天了,还有精力搞事情,她真是服了它了。

看到有人来,牛的眼神更凶狠了几分,它似乎还记得先前就是这些家伙害得它掉到了这里。

面前的情况,楚夏有点犯难,除了这个坑,也没别的地方适合关牛,如果绑起来的话,牛体型这么大,力气也大,能不能绑起来还是个事儿呢!

“诶,它被关了这么久,还没喝过水吧!”楚夏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没,没有。怎么了?”花不明白楚夏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那我试试能不能把药粉加到水里面让它喝下去。”楚夏说的药粉,是指乌头、天南星、附子、马钱子等有麻醉安眠作用的草药。这些药材有麻醉镇静的作用,就是不知道直接让牛吃下去会不会有效果。

只要牛没力气了,就能消停不少。

“那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去拿药过来。”楚夏交代一句,便匆匆往药房跑去。

‘也不知道牛会不会闻到味道觉得有问题不愿意喝这水。’楚夏心里带着不确定。不过,到底要试一试才知道。

楚夏很快就折返回来,她按照正常人计量的十倍,把药粉撒在水里混匀,然后让炎放在坑上。

牛的头比地面高出一截,正好可以够到陶盆里的水。

一开始,它看都不看,依旧对着几人发脾气。楚夏和炎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它。

渐渐地,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它安静了许多,这才伸出舌头舔了点水喝。

肯喝水就好。楚夏想。

牛可能没吃出来水有什么异样,也有可能是太渴了,又继续舔了几口,直到水盆见底才算完了。

虽然在进水过程中有许多水洒到了外面,但绝大部分都进到了它的肚子里。

接下来,就要看药的作用了。

这个时候,天都快黑下来了,部落里的人都还没吃饭,大家都很关心牛到底会不会安静下来。

楚夏已经有点犯困,但她还等着结果,要是这药没作用的话,晚上还得安排人仔细守着。

“欸,它要倒了!”果指着牛兴奋地朝楚夏说。

楚夏定睛一看,还真是,牛的身体在慢慢摇晃,似乎是站不稳。

“太好了,它终于不折腾了。”楚夏心里一松,要是这都不奏效,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大家回去休息吧,暂时没事了。”楚夏对大家说。

这药效会持续几个小时,就算牛醒过来,暂时也不可能跑出去。

——

时间兜兜转转,就到了七月。

离牛被捉也有好几天了,楚夏就照先去说的,不给它吃的,就是喝的水,也是掺了药的,这样双管齐下,它当然没精力再折腾。

不过,楚夏可不敢放松,这种野生动物,可不会轻易服输,楚夏相信,只要有机会,它肯定会逃之夭夭。

于是,牛依旧过着饿肚子的日子。

楚夏又去看了看风。他伤到的是左肩,幸好只是伤到组织,骨头并没有问题。

待他伤势稍好,楚夏便问他是要继续上课还是在家休养,他说要上课,楚夏便由着他了,只是嘱咐他一定要小心别逞强。

楚夏教孩子们写毛笔字已经有半年,大多数都能写得有模有样,起码不会像刚开始那样辣眼睛,只是,时间还是太短,他们写的字离好看还有一定距离。

楚夏觉得,是时候把造纸这事提上日程了。

——

进入七月份,楚夏明显能感觉到炎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每天都会问她一遍日期,好似嫌这日子过得太慢了。

炎当然嫌时间过得慢,他恨不得马上就能到七月十七。

楚夏用了半年来做心理准备,可到时间了,她还觉得不够,可是,答应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她又不可能现在反悔。

而且,她想反悔也反悔不了了。

十七号这天早上,楚夏换上了一条崭新的自制襦裙。

这是她第一次给自己做裙子,也是第一次在部落里穿裙子。

穿裙子,不仅干活儿不方便,还比一般衣物费布,她先前并没有考虑过这种不合时宜的衣服,但今天是她生日,且当做她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吧!

等楚夏换好裙子时,炎看得眼睛都直了。

当场就搂着她亲了许久,直到楚夏挣扎着说她今天还要去上课,炎才放开了她。

楚夏的襦裙,是上衣下裙的格式,上衣是交领的,用系带系着,下裙是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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