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节这天早上吃了早饭,大家各自散去,长辈们自有长辈的忙,小辈们也有小辈们的交际圈,于是,王克宁,王婕,王婉三人纷纷去了朋友家里,就可怜了在开封城没有闺蜜的秦无歌。

按常理说,想她这样突然回到家中的,该是王婕带着她出门,然后认识其他的闺秀,之后大家互相来往才是,可是,王婕压根儿就不愿意这么干,无歌也不乐意去参加那个娇滴滴的闺秀圈。

王婉年纪小,还跟无歌的关系隔了一层,就更不用提了。

但眼看着一个个都出了门,忍了好几天的她终于拍桌而起,对阿实道:“走,我们也出门!”

说完,也不管阿实呆若木鸡的模样,径自去换衣服,还把那根她进府时用的细鞭缠在了腰间,出门长枪到底是不方便。

准备好了的秦无歌回头一看,见阿实还在发呆,皱眉道:“你不去那我就不带你了?”

阿实听见一边喊着去怀问题留下了那两件旧衣。

主仆俩换好衣服,就在院子里婆子丫头惊愕的目光中快步走向了角门,一路上也吸引目光无数。

到了角门处,正坐着聊天的守门的婆子见着秦无歌的模样先是呆住,见无歌径自去拉门栓要出门,忙上前拦住:“大小姐,您这是干什么?”

秦无歌平静的看她们一眼,淡淡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出门。”

“这……不行啊,大小姐,您,您不能出去!”婆子依旧按着门栓,虽然她们的力气不小,但比起无歌这种练武人来说,小巫见大巫,但若不是逼不得已,无歌不想弄得太难看。

她挑眉问道:“二妹三妹都能出门,为何我不能?”

婆子讪笑了两声:“呃,那个,老夫人说了,您的腿脚不好,需要在府里修养,而且二小姐和三小姐出门,身边都有护卫的婆子,您这……”

秦无歌叹了口气,懒得再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阿实道:“过来,抓紧我。”

阿实和婆子们齐齐一愣,但阿实很快反应过来,抓住了无歌的胳膊,下一秒,便尖叫了一声被无歌以轻功带着飞上了墙头,底下的婆子们都傻眼了。

扶着吓得瑟瑟发抖的阿实,秦无歌回头冷冷的对那些婆子和刚刚赶过来丁氏身边的婆子道:“这里若是我家,那么你们这行为叫做软禁,这里若是监狱,那么对不住,本姑娘可没犯法,这样的地方,不呆也罢!”

说完,拉着阿实消失在了墙头。

院子里的人惊呼一声,婆子们连忙去拉门栓开门出去追,但门外,哪里还有秦无歌主仆的影子,于是他们又少不得要捶胸顿足一番。

另一边,轻轻松松出了门的无歌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简直快活似神仙,心中暗骂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几天干什么为了那些个她本就不在乎的破名声委屈自己?

左右她也没丢,只是自己跑出来了,连阿实都带出来了,大不了以后都不回王府了,看她们找谁去跟那个庞煜联姻,出了什么事也是自作自受,活该!

王妤母亲向氏的嫁妆,过些年等她做出些地位,再回来要也不迟,拿去救济百姓也不能便宜了这帮王家人。

心中轻松,秦无歌的脸上也带了笑意。

阿实一边小跑着跟上自家小姐,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好几次都没看见人追过来,不由松了口气,但又有些忐忑不安,于是凑到秦无歌跟前道:“小姐,我们去哪里呀?”

“嗯……”秦无歌想了想,没有回答她,反倒跑到一个卖撒佛花的摊子面前,拿了一支到鼻尖嗅了嗅,微微一笑,回头示意阿实付钱,等阿实付了铜钱,她这才对那笑呵呵的大婶儿道:“婶子,我想问问你,天波府要怎么走呀?”

大婶儿收了钱,做成了生意,也很乐意给秦无歌指路,便道:“哎呀,姑娘是才来开封吧,天波府天波府,自然是在天波门那边呀,喏,你顺着这条路啊,一直往前走,然后呢……”

不动声色的微笑着,听着大婶儿巴拉巴拉的不动声色的听着,一旁的阿实已经晕头转向。

末了就听大婶儿说:“我一看姑娘这一身打扮呀,就知道您应该是是天波府的亲戚,杨家可是咱们大宋的功臣呀,可惜喽……”

听她开始感叹,秦无歌忙道:“多谢大婶儿了,那我们走啦。”

“好好好,真是个懂礼的好姑娘。”大婶儿夸完了,刚好有人过来看花,就忙招呼客人去了,暗暗长舒了口气,秦无歌拉着阿实的手往大婶儿指的方向走去。

阿实在一旁悄声问:“小姐,你记得路了么?”

随手把撒佛花别进腰里,秦无歌叹气:“那么复杂,我怎么可能记得住?”按理说,像秦无歌这样的行军之人,记路是必须要掌握的技能,要知道,这对作战是很重要的,可是,那也得指路的人表达能力没有问题才行,这位大婶儿就是太热心了,觉得她们才道开封,说了一大通跟路程没关系,倒是热闹吃食有关的事,自然能把人绕晕。

“那,那你就这么往前走?”阿实呆住。

秦无歌摊手:“你没听大婶儿说么,天波府就在天波门跟前,鼻子下面有嘴,我们能问她还不能问别人么?走一路问一路不就得了,左右跑不了多少冤枉路。”

阿实想想也是,一想到在洛阳时听到的天波府的传闻,又高兴起来:“那小姐,我们是不是能见到杨家的女英雄们啊!”

“估计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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