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青春校园>爷是病娇,得宠着!>257:年少的初恋,微微甜(一更

“对外说是养子,还真当自己是骆家人了,不过是个孽种,只是命好,生对了性别。”

骆三低着头,任她骂着。

骆青和把杯子里的茶喝了,放下杯子起身,路过她时,留了一句话:“以后别再让我妈看到,不然,”

她笑了一声,没往下说。

等她走了,骆三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其实,骆家的大人们并不会时常欺负她,只是把厌恶放在眼里,对她所受、所遇都视而不见,骆青和与骆颖和的话,她更怕骆青和。

骆青和生得像她母亲,骆三很怕这位骆家的大太太,萧氏病了很多年了,时好时坏,病情好的时候,就关门闭户,几乎从不出房门,病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会闹,会吵,会打骂别人,也伤害自己,尤其见不得骆三,见一次,疯一次。

有次夜里,她睡着了,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睁开眼,就看到了萧氏恨不得撕了她的眼神。

“这个孽种。”萧氏掐着她喉咙,骂她,“周清檬的孽种!”

周清檬……

这时骆三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她想问问周清檬是谁,是她的妈妈吗,可萧氏死死掐着她的脖子,手上用力地快要把指甲都刺进她肉里。

“们姓周的都该死,这个luàn_lún的孽种更该死!”萧氏双目通红,声嘶力竭地诅咒她,“去死,去死!”

骆三睁着眼,看房顶,视线越来越花,越来越花……

咣——

何香秀冲进来:“大太太。”她上前,去拉萧氏的手,“大太太不要!”

事后,骆三想,要是秀姨晚来了一分钟,她应该会升天,不知道天上的饭管不管饱,会不会给红烧肉吃。

萧氏那次病得很重,吞了一把安眠药,所幸被发现得早,人救过来了,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骆青和就要秋后算账,她把这笔帐全算在了骆三的头上。

骆三记得那天,厨房的刘大妈一大早就起来张罗午饭了,刘大妈说,骆家有贵客要来,何香秀问她是谁要来了,刘大妈说:“江家的小公子来了。”

江家的小公子。

骆三听说过他,从骆青和的嘴里,好像是骆家姻亲那边的小公子,因为身体不好,没怎么来走动过。

上午的时候,骆青和来了花房,她把阿斌和彭师傅都支开了,只留了骆三在里面,骆三知道,她是要给她母亲萧氏讨账。

“不是让别刺激我妈吗,现在不止哑了,还聋了是不是?”

骆三是‘哑巴’,挨骂也不会回嘴。

花房里常年温室,玫瑰花开得正好,骆青和去折了一支,拿在手上:“骆三啊骆三,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呢,跟妈一样。”

话落,玫瑰花也落,落在了骆三的身上,因为要干活,她身上穿着单衣,花刺能扎进去,刺到肉里。

骆青和问:“痛不痛?”

不痛。

她从生下来,就不太能感知到痛,但那不代表她不怕挨打,就像她不能感知饥饿,不代表她不用吃饭,也不代表她不爱肉。

她是个怪胎,但也不是刀枪不入,只是嘴不能言。

“叫啊,怎么不叫?”

满地都是玫瑰,年少轻狂的少女挑衅地笑着:“哦,我忘了,是个哑巴。”

地上的‘小哑巴’不作声,抱着手臂,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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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点头。

江家小公子前几天来骆家做客,唐想也知道:“问他做什么?”

她指自己,写了“骆三”两个字,再指那个三根毛的男孩儿。

“问他叫什么?”

她捣蒜似的点头。

唐想说:“他叫江织。”

知。

骆三在地上写了这个字。

唐想摇头:“不是那个。”拿着一小块炭,在‘知’字旁边写了一个字,“是这个字,纺织的织。”

纺织的织。

江织,江织,江织……

她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她很笨,自己的名字唐想教了好多遍她才会写,可江织的名字,她看一遍就会了。

那个好看的少年,叫江织。

江织再来骆家,是半个月后,这次他没有给骆家其他人备礼,而是提了个精致的袋子,去了阁楼。

“给。”他没进门,把袋子递过去,“礼物,骆家人都有。”他的意思是,骆家人上次都备了礼,这是补她的。

骆三躲在门后面,怯怯地伸手去接,手小小的,干巴巴的,很瘦很黑。

礼物是一盒粉色的糖果,用漂亮的玻璃盒子装着,不是江织挑的,他哪会挑礼物,是他的“狐朋狗友”挑的。

“狐朋狗友”在下面喊:“织哥儿。”

也是少年人,吊儿郎当的调调。

“来了。”

江织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门后的骆三探出头,偷偷地看他。

“礼物送了没?”是十七岁的薛宝怡。

礼物就是他挑的,以为是送给姑娘,选了个粉粉嫩嫩甜甜蜜蜜的东西。

江织回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给骆青和的,还是给骆颖和的?”薛宝怡十几岁就会跟女孩子吹口哨了,贼坏贼坏的,脑子里不想点正经的。

江织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他来劲了,用老父亲一样的口吻感叹着:“诶,我们织哥儿也到了做春梦的年纪了,知道给姑娘送礼物了。”

江织:“滚。”

阁楼上偷看的少女偷偷笑了。

是啊,是少女,她也十四岁了,是花一样的年纪,只是活成草。

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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