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打断宋宜的话,他不乐意和他们罗嗦,只想赶紧拿了钱了事。

“给钱可以,但你们要当着我们的面把所有东西都销毁,并且写一张收据和一张承诺书给我们,保证那些证据不会再出现,你们也不会再来威胁我们。”

“给个钱还这么多麻烦事?现在被抓进去的可是你们家的人,还敢和我提条件?”赵贵显然有些恼怒,他的两个十四五岁的儿子也拢了上来。

宋宓一时间有些紧张,连忙冲到姐姐面前护住她,唯恐他们动起手来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

“反正东西我都准备在这了,你们爱写不写爱要不要。我们两姐妹倒是期望您把我们那个恶心的弟弟给送进去最好一辈子都出不来呢,这样以后我们也省心的多,还可以把家产都分了。”宋宜故作无所谓的笑笑:“到时候逢年过节的,指不定我们姐妹俩还送礼来谢您,您说是不是?就是可怜你们家佳佳了哦,白白糟了这么一回罪。”

最后赵贵还是乖乖把宋宜想要的东西都写了出来。还好声好气的保证绝对不会再拿这件事来骚扰宋家。

宋宓等和姐姐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包里的另一个手机拿出来,里面录了他们刚才谈话的所有内容。

倒不是指望着能用这录音扳倒赵家,只是多一份证据,未来万一赵家再找上门来旧事重提,她们就多一份保障。

一切就这样尘埃落定。两天以后办好产权更换手续,赵家如约撤诉,宋家的几个人都被放了出来。

宋宜每每想到父母用五十多万的代价又一次为宋宾擦了屁股,就一分钟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多待。她临走前还不忘警告宋宾不要再惹事,家里只剩这一套小房子,再出点什么事,年迈的父母和他都只能流落街头。

她和宋宓在父母的眼里就像早晚要泼出去的水,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们要留给宋宾的,如今被宋宾败成这样,也不过是他们自食其果。

她不同情他们,也又一次强调绝对不会再为他们做的事负一点责任,除了给父母基本的生活费,她和宋宓不会再多出一分钱。

宋宜和宋宓一起从靖县离开的那天是个晴天。宋宓缠着姐姐一定要告诉她结婚酒席的时间地点,还约了预产期之前她一定要过去陪她。

她想着等姐姐结婚那天,就把姐姐转给她的两万五包成礼金送给她。

想到以后姐姐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妈妈,她就觉得无比憧憬。

宋宜的高铁比宋宓早,宋宓直到将她送到了检票口才去自己的候车室等车,临行前她望着姐姐的背影,一直忍着的眼泪才终于掉了下来。

她心疼姐姐明明要结婚了嫁人了,却不能告诉父母,也压根不能得到父母的祝福和疼爱,还要承担那么多的责任和压力。

她甚至想问问上天,为什么对于别人而言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在她和姐姐这里总是显得那么难以拥有。她们想要的幸福多么简单,可幸福于她们而言却那么那么难。

她哭了一路。

等到下车的时候,某个人的电话恰如其分地打过来。

“喂?”

“宓宓,我开了车来接你,在c出口。”

“啊好,我马上就过来。”宋宓赶忙擦干脸上的泪痕,又去了洗手间认真收拾了一番,才拖着行李箱往傅司域所在的方向赶。

英俊挺拔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清冷的站在出站口,仿佛与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都隔绝开来。

宋宓含着笑往他怀里奔去。


状态提示: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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